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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表n菲菲笑出聲,打趣道,“沒準(zhǔn)你家程遠是什么豪門望族呢?!?/br> 江雨夢給了她個白眼,“膚淺?!?/br> 韓菲菲對這話可不太認同,“我這叫膚淺嗎?我這叫現(xiàn)實的可愛。要不你在網(wǎng)上找找,沒準(zhǔn)真有程遠什么消息呢。” 邊說邊從口袋里拿出手機,調(diào)出百度,那個‘程’字的拼音剛打出來,吳雪進來了,“夢姐,展廳那邊出了些問題?!?/br> 江雨夢神情一凜問:“怎么了?” 吳雪:“工作人員布置展廳時不小心從梯子上摔了下來,展廳和家屬一直協(xié)調(diào)不好后面的事情,現(xiàn)在家屬那邊死活不讓弄了?!?/br> 江雨夢每次的畫展都是找這家展廳,關(guān)系處的不錯。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棘手的問題。 吳雪蹙眉說:“咱們畫展五天后就要開了,這會兒換展廳,前期的宣傳也就白做了?!?/br> 江雨夢站起來,拿出手機給一直在展廳忙活的助理打了通電話,情況和吳雪說的一樣,家屬那邊張口就要幾十萬的賠償,展廳經(jīng)理一直不松口,家屬氣得把門給堵上了。 韓菲菲扯住她的手,“你說的展廳是桐林路那邊對嗎?” 江雨夢:“是。” 韓菲菲挑眉:“我前段時間在那商演過,好像程氏集團在那邊有展廳,這樣,我去給你問問?!?/br> 江雨夢一聽,這主意不錯,“好,你給問下,我只用七天,多錢都可以?!?/br> 有些東西比金錢還重要,例如信譽。 韓菲菲站起來,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 程遠自從上任程氏集團總裁,一直忙著工作,從未視察過分公司,今天特意推了行程,挨個視察了一次。 從家電賣場出來,眼角余光隨意的一瞟,瞟到旁邊關(guān)著門的門店,問:“這里怎么閑置著?” 周贊舉著傘,身體向一邊靠了靠,后方負責(zé)人走上前,解釋道:“這里以前是程經(jīng)理的私人用處,他走后便被擱置了?!?/br> 這里說的程經(jīng)理,是程遠的堂哥,程礫。 程遠淡掃了一眼,說:“看有誰需要先租出去?!?/br> 負責(zé)人臉上一喜,“巧了,幾分鐘之前正好有人問來著,是開畫展用,問能不能租給她?” “畫家?”程遠單手抄兜隨口問:“叫什么名字?” 負責(zé)人想了想,“是一個姓韓的小姑娘聯(lián)系的?!?/br> 程遠這人對藝術(shù)也有一定的崇拜,淡聲說:“免費讓她用。” 話落,先一步上了車。 周贊收好傘,坐上了另一端。 負責(zé)人等老板走了,拿出手機撥打過去,“小韓呀,別說哥哥沒照顧你啊,展廳隨便你們用……是呀是呀,真的,你們現(xiàn)在就可以布置……” 韓菲菲放下電話,走進畫室里一把抱住江雨夢,“哈哈,成了,那邊的負責(zé)人說咱們隨時可以布置。” 江雨夢笑起:“菲菲謝謝你啊,租金怎么支付?用不用簽合同?” 韓菲菲搖搖頭,一字一頓道:“不、要、錢、免、費、用?!?/br> 吳雪在一旁鼓掌,“真好真好,總算是解決了,夢姐,我去通知麗麗姐?!?/br> 吳雪出去后,江雨夢抬肘碰了下韓菲菲,“誒,真的不要錢?” 韓菲菲:“他們那邊的負責(zé)人是這么說的?!?/br> “不會有什么變化吧?”江雨夢問。 簽了合同都能生變,不簽這變數(shù)會更大。 韓菲菲十分肯定地說:“不會有變數(shù)的,我和那邊的負責(zé)人很熟悉的,還有,聽他那意思,是大老板親自同意的。” “大老板?” “哦,就是程氏集團剛剛上任不久的那個總裁。不過這個總裁神秘的很,外界至今沒流傳出一張他的照片,P圖的倒是不少?!?/br> 江雨夢隨口問:“那個大老板叫什么?” 韓菲菲舉著手說:“好像叫程……” ‘程’了好久也沒個結(jié)尾,她撇撇嘴,“忘了叫程什么。” 江雨夢本來就是隨意問的,既然想不起來了,那就算了,她拍了下她的肩膀,“改天請你吃飯?!?/br> 韓菲菲嘖嘖兩聲,“擇日不如撞日?!?/br> 江雨夢卷翹的長睫輕顫幾下,“什么?” 韓菲菲:“晚上去唱K?!?/br> 江雨夢想起上次喝醉的情景,搖搖頭,“還是算了吧?!?/br> 韓菲菲:“其他人是妻管嚴,到你這成夫管嚴了。” 江雨夢緩緩勾起唇,露出個燦爛醉人的笑容,“嘿嘿,激將法對我沒用噢?!?/br> 晚上的唱K計劃到底沒去成,不是江雨夢出了變故,是韓菲菲臨時接了通電話,有小姐妹需要救場,求她務(wù)必去一趟。 江雨夢大方的把韓菲菲放走了,揮揮手,“正事要緊,加油寶貝?!?/br> 韓菲菲給了她個飛吻離開。 江雨夢看了眼外面漸黑的天色,交代吳雪鎖好門,開車離開了畫廊。 半路上,看到有個男人在糾纏一個女人,兩人在街邊拉扯了好久,她原本只是想吃個瓜,淡淡掃了一眼,誰知這一眼下去,便猶豫起來。 程蕓蕓? 程遠的堂姐? 這……是管還是不管呢? 沒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眼見男人扯著程蕓蕓的胳膊向前走去,她靠邊把車停下。 推門下車,急匆匆跑過去,攔住男人的步子,把程蕓蕓拉了過來。 “你要是不想我報警,馬上走?!?/br> 男人見有人出面,嚇得跑了。 江雨夢扶著喝多的程蕓蕓,太陽xue突突跳幾下,天還沒黑呢就喝成這樣。 程蕓蕓見是江雨夢,半瞇著眼,嘿嘿一笑,“弟、弟妹嗎?” 江雨夢把她扶進后座,“堂姐,你坐穩(wěn)了?!?/br> 程蕓蕓斜倚著椅背,手指放在唇間,“我……跟你說、說個秘……秘密,是、是關(guān)于……我、我堂弟的……” “好好?!苯陦襞浜系膽?yīng)了兩聲,坐進了駕駛座。 程蕓蕓探出身子,“你、你知道我堂、堂弟他……他有多厲害嗎?他、他程氏……” 江雨夢沒太仔細聽她講,喝醉酒的話能信嗎? 雖然沒聽,但她也是給足了面子,透過后視鏡問:“堂姐,你要不要喝水?” “不、不喝?!?/br> “那堂姐你家的地址在哪,能告訴我嗎?” 程蕓蕓還沒喝斷片,還記得自己家住哪,報上地址后,繼續(xù)剛才的話題,“程、遠他其實……他其實……” 江雨夢聽她念叨了好幾次‘他其實’,接話說:“堂姐,程遠其實怎么了?” 程蕓蕓眼皮慢慢闔上,嘟囔道:“他其實好、好厲害的,很、很有能力……” 身子一倒,躺了下去。 江雨夢聽著均勻的呼吸聲,淡淡搖了搖頭,聽了半天也沒聽見,程遠他到底怎么了。 又行駛了一會兒,她手機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