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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傷了個遍,他不曾料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天下偏有這樣巧的事。忽的一物破空而來,他下意識收劍應對,這才發(fā)現(xiàn)劈開的只是個酒葫蘆而已。白易雖受了傷也已緩了片刻,到底頭腦清明,此時咬牙拼了一死,往他身上一拍,摟住溫酌往后掠去。這刺客到底年輕,江湖閱歷不足,忽遭了前后夾擊,一晃神讓那突襲之人趁了先機。才一眨眼已然形勢大變,再要去逮溫酌已不可得。刺客沒什么涵養(yǎng),見情勢大變,不禁咬牙罵道:“哪個遭瘟的渾蛋,竟敢偷襲你爺爺?!”溫酌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有些暈眩,奈何白易使力過猛,這時也有些脫力,雖不再吐血,但有些站不住了。他身材頎長,溫酌并同兩個丫鬟都有些扶不住他,還好書勤從一旁鉆過來,替他扶了去。他們身前擋了一人,背朝他們站著,身材高壯作出保護姿態(tài),溫酌并不認得他。那人頭也不回,口中致歉:“在下季衡,特奉洛王之命前來護衛(wèi)世子。遲來有過,望世子責罰。”他聲音雄渾,很有些震懾力,溫酌心中略平,應他道:“季大人來得甚是及時,何來罪責。此人武功高強,我的護衛(wèi)均不是他對手,季大人小心應對?!?/br>那刺客聽他們言語,忍不住諷道:“我道是何方神圣,原來又是一條朝廷走狗。”季衡并不理會他,對溫酌恭敬道:“多謝世子提醒?!彼捯魟偮洌硇我换我训酱炭脱矍?,且他武器古怪伸手便翻出一對雙鉤,與他高壯身形十分不協(xié)調。刺客與他過招卻是不敢大意,交手百招已看出季衡的底細,不由心中得意,出言譏笑:“想不到當年叱咤蕪南的平靛季家也淪為朝廷鷹犬了?!?/br>季衡亦瞧出端倪,一錯身之際已將他那斗笠掀飛,露出刺客一頭蓬亂白發(fā)。“謝蠻,你師父螟蛉子知道你下山么?”他話音剛落,刺客頓時身影一晃,原來季衡手上鉤劃已勾住了他的腰帶,只這一瞬,勝負已分。季衡出手如電,點xue封了他的行動,又將他腳踝手臂扯得脫臼,整個過程行云流水,眼都不眨一下。謝蠻疼得不由破口大罵,季衡只是微微一笑,心不在焉地恐嚇道:“再罵一句,將你下巴也扯落了,當酒幌子掛到外頭喝風去。”謝蠻這才閉了嘴,滾在地上疼得不住地扭。第102章第102章季衡武力強悍,自他進門不過一盞茶功夫已把謝蠻收拾了,眾人皆松了口氣。侯府侍衛(wèi)雖都受了傷,好在并無大礙。只有白易被謝蠻傷及肺腑,傷勢略重。習武之人對傷勢再清楚不過,季衡替他粗粗看了,讓客棧里的伙計相幫連夜請了大夫,開了方子熬藥,這等內傷最是麻煩,只能靜養(yǎng)。這一夜全讓謝蠻攪得黑天黑地的,大家又驚又怕累了半天,還白讓這廝打一頓恨不能殺了泄憤。虧得溫酌腦子清醒,這會也半點沒有睡意,只讓書勤照看白易,便讓季衡把這謝蠻帶回屋去問話。謝蠻雖被季衡卸了關節(jié),弄得死狗一樣,嘴倒是緊。溫酌見他如此也不急于一時。他折騰半天受了風這會又開始咳嗽,方才把衣服穿戴齊整,捧了一個精致的手爐在手中取暖。侍玉忙著給他處理傷勢,他脖子細嫩,叫謝蠻劃了一道口子淌著血看來格外觸目驚心,這時脖子里裹了一層蟬翼似的薄紗,看來更是脆弱。屋子里一時無言,安靜得過分,只聽銅爐上的大銅壺嗚嗚作響,水汽蒸騰。樂竹特意泡了香片,氣息清新怡人,又端到季衡手里,季衡謝了她這才接到手里。若不是地上躺著個狼狽不堪的謝蠻,這畫面倒似尋常待客的樣子。溫酌咳了一陣,又吃了藥丸,這才屏退丫鬟們,同季衡敘話。原來季衡倒是季庸的親弟,這實在大出人意料。季庸是個笑面虎,整日一副笑臉,生得麻桿一樣細細瘦瘦,乃是殷鶴晟手下第一謀士。這季衡卻是高高大大一個壯漢,說起話來中氣十足,雖也和氣,卻頗有氣勢。季衡一頭喝茶,一頭也打量溫酌。他心下其實也納悶,心道這人瞧著不過就是才束發(fā)的年紀,怎么竟惹上謝蠻這樣的難纏的主,且如此得洛王看重。不過既是主上吩咐,季衡也不會別做他想,對溫酌只是恭敬。謝蠻躺在地上豎著耳朵聽他二人說話,溫酌見他雖形容凄慘,神情卻絲毫不見頹靡,不由對季衡道:“方才季大人與這刺客對話,想是清楚他的底細?”季衡擺了茶在桌上,對溫酌一拱手,道:“不錯。這廝名喚謝蠻,乃是停云觀螟蛉子的末徒。在下的兄長同這位螟蛉子有些許交情,因此知道?!?/br>溫酌點點頭,這才對謝蠻道:“你雖脾氣倔強,須知這世上萬事不離法度。你今日若不招認,明日我便以行刺朝廷命官之罪將你送去上京,屆時禍及師門想必你心里也有數(shù)了?!?/br>謝蠻咬了咬牙,恨道:“無恥之尤!”溫酌輕笑:“這話還要還你。我與你無冤無仇,你行刺于我難道還有理不成?問你話時,你自成個蚌殼,難不成還是我們逼的不成?”謝蠻心知溫酌嘴利,說不過他,索性閉了眼睛,全做一副不聽不看的樣子來。季衡卻是武人性子,見他如此,脾氣被勾起來,對溫酌道:“世子,這廝乃是根活蠟燭,不點不亮!待我給他些苦頭吃了再說。”他說話便要起身,被溫酌攔了下來。溫酌道:“何必辛勞。這人如此看不過就是個夯貨。常言道好漢做事好漢當,這人雖學了劍法,卻不識得劍意,半點擔當也無。既如此,便是殃及師門也是活該,明日便送了上京也罷?!?/br>謝蠻聽他言之鑿鑿,不由睜開眼罵道:“你不過就是惺惺作態(tài),我謝蠻一人做事一人當,與我?guī)熼T何干?”溫酌見他上套,便板著臉道:“既如此,那你便說說是如何知曉我的行蹤,又是何人指使你來行刺的?”謝蠻恨道:“殘害百姓的惡人,人人得而誅之。哪里用得著旁人指使,便是我自己要來殺你。”溫酌挑挑眉,笑道:“你自持替天行道,不知我是殘害了何人?你倒是為我細數(shù)細數(shù)罪狀?!?/br>謝蠻道:“我便不說旁的,今年頭里,你看上一個女子便做下□□之事,強搶入府。那女子不堪受辱,誕下孩子后便羞憤自盡,可有此事?!”溫酌簡直無語,心道弄了半天怎么還是林月娘那事。第103章第103章不過這也無法,俗話說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此事雖在京城了結,奈何流傳甚廣,誰知被傳成了這幅德行。他只得道:“確是有個女子為我誕下一個孩兒。只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