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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著他纖細高挑的身段,讓人遐想連篇。那客官一邊喝酒一邊連連點頭贊嘆,舞到極致他被羽傾的身段迷得頭暈?zāi)垦?,他搖搖晃晃地走到羽傾身邊也模仿著他的動作,不經(jīng)意間看到羽傾一抬手一投足泄露出的潔白肌膚看得他心中的yuhuo越來越盛,跳舞跳得正投入的羽傾根本沒有注意到那人越,來越奇怪的眼神。忽然那人一下次抱住他,四目相對,羽傾驚訝的不知所措,他一把抓住羽傾的腰帶嘶啦一聲,腰帶被他抽離腰間,衣服瞬間散亂地披在身上“你干什么?!”,羽傾驚怒交加的看著他,手慌忙的拉住衣服防止春光外泄,那人看他這副表情性欲更加旺盛,大吼一聲朝羽傾撲去,一只手緊緊地扣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飛快的在他身上游走著。“你們兩個在做什么?!”一個充滿怒意的聲音打斷正在糾纏的兩人。正在對羽傾上下起手的人聽到這個聲音身體瞬間變的僵硬起來,羽傾趁著他發(fā)愣的空檔一個使力滾到墻角,逃離那人的魔爪,,他抬起雙眼,昏暗的房間內(nèi)居然能清楚的看見滿臉寒霜的湘凌第七章內(nèi)容“羽傾!你竟然敢勾引我的客人!”湘凌快步走到羽傾的身邊一把抓起他的長發(fā),逼迫他仰視自,己。“我沒有…”“啪!”一記清脆的耳光聲在狹小的廂房回響。羽傾扭過被打偏的臉頰,白嫩的臉上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他咬了咬唇直視著他的雙眼平靜道:“我沒有勾引他”“那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的房間!”顯然湘凌不相信他的話,他冷酷的看著羽傾。“是他勾引我!讓我上他的!”那個客人連滾帶爬地跑到湘凌身邊,雙手拉著他的衣擺用控訴的語氣看著羽傾。“你!”,羽傾看著這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男人心里一陣厭惡。“別在讓我看見你出現(xiàn)在我房間!滾!”湘凌用嫌棄的表情推開羽傾。衣衫凌亂的羽傾被湘凌趕出房間,他在關(guān)門的門縫中看著湘凌對著那人一臉媚笑,感覺一股酸澀在胸口化開。羽傾站起身不顧四周人的眼光,自顧自的穿好衣服往朱砂的,房間走去。遠遠望去朱砂的房間的門是敞開的,說明閣主不在里面,羽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鼓起勇氣朝房間走去。昏暗的燈光投射在朱砂脂粉未施的側(cè)臉,顯得他的五官美如璞玉,眼角的朱砂淚痣依舊嬌艷欲滴。羽傾看著朱砂回憶起兒時在自家廳堂初見時的情景,那時的他也是這般的美若天仙。朱砂聽見房間的腳步聲,他抬起雙眼看著站在不遠處的羽傾“羽傾?這么晚來,找我有事嗎?”“嗯”羽傾靦腆的看著他“來,過來這邊坐”朱砂拍了拍旁邊的木凳。羽傾慢吞吞地走過去坐好,低著頭不知如何開口。“不是找我有事嗎?可以說了”羽傾絞著手袖,絞到手指發(fā)白他才忐忑地開口:“上次你說,藝妓可能要接客對嗎?”“是的”“那么花魁呢?”羽傾迫不及待地脫口而出“花魁…花魁是店里的臺柱自然不會讓他輕易接客的,而且花魁接客的話,他就失去了做花魁的價值”,朱砂不明白羽傾為什么要問這些,不過他還是選擇跟他說明白。“太好了!”羽傾高興的拍手“那么怎樣才能成為花魁?”“成為花魁不光考驗他的舞藝,才色,還有他的音樂才賦跟人文交流最重要的是個人氣質(zhì)…”“你覺得羽祁怎么樣?”羽傾顧不得禮儀打斷朱砂的話。“羽祁…為何這么問?”朱砂皺著秀氣的眉疑惑地看著他。羽傾誠懇地看著他“我希望羽祁做花魁”朱砂仔細地打量著他的臉嘆了口氣:“你知道些什么對吧”“是,我白天來過一趟,聽見你跟閣主的一些話…”“你…”朱砂拿他沒轍了,整個鸞鳳閣不論是藝妓還是娼妓都為了得,到花魁這個位置擠的頭破血流,他倒好,到手的位子不要。“先聽我說,我只要就在這里就好,不管是藝妓的身份還是娼妓的身份我都無所謂,可羽祁他不一樣,他絕對接受不了做娼妓的…”“羽傾!”朱砂打斷他“你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不要再說這種天真的話了,從踏入鸞鳳閣起你們的生命就不是你們自己的,而,你們的身體只是鸞鳳閣的商品,難道你們還沒有這種覺悟嗎?”“可是…”“你的這個請求我做不了主”“求求你”“不要讓我為難?!?/br>羽傾看著朱砂認真的表情,失落地垂下雙眼:“打擾你了”“不要多想了,如果你堅持這么做的話我可以去找閣主談?wù)?/br>”朱砂嘆了口氣接著道“真的?!”羽傾聽著朱砂的話,在腦海重復(fù)一邊,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后他抬起明亮的雙眼高興地看著他。“真的”朱砂點點頭“謝謝您!非常感謝!”,“謝字還言之過早”朱砂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白皙的臉頰有點紅腫“你的臉怎么了?”“額…沒事…剛剛…剛剛在地上摔了一跤摔的”羽傾結(jié)結(jié)巴巴的掩飾著,朱砂看他難言之隱的樣子也不揭穿他“下次走路小心點,你們的臉可比你們的命值錢”“是,那我先回去了,改天我再來找你”羽傾站起身往門外跑去,朱砂看著他的背影“這孩子終究太過善良”,第八章內(nèi)容離花魁大賽還有一個星期就正式開始,整個鸞鳳閣上下排藝的排藝,裝修的裝修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后院休息的廂房內(nèi),只有年齡比較小的色子們還在悠閑的討論著美膚養(yǎng)顏的話題。“你知道么,聽說這次花魁大賽會有許多高官政要過來!”,羽祁邊把和好的珍珠粉敷在雙手邊對著旁邊的羽傾道。羽傾看著遠處發(fā)呆,直到羽祁用手肘撞了下他,才使他回過神來。“哈?你剛剛說什么?”羽傾大大的眼睛疑惑地看著羽祁,“你怎么了?這幾天心不在焉的?”羽祁擔(dān)心的看著他“你這幾天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啊?沒有…我會有什么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