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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以后也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一定會為你保住這個秘密?!?/br>“你知道就好?!蔽能廃c了點頭,又道,“可我還是希望你能……”“我明白了,師兄你還是信不過我,想要我立個誓?”文軒聽到這話,正欲回應,卻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少年說這話的語氣不對。這樣的一句話,他居然說得一臉興奮。“其實立誓還不夠保險,不如我們干脆立個契?”少年興致高昂,仿佛抓到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一般,急促地說著,“立什么契好?文契?靈契?不如我們干脆立個血契吧!”血、血契?文軒給嚇了一跳。什么叫血契?就是以精血為契,讓立契者完全依附于契主,就連生死都只在對方的一念之間。這是眷屬契約中最嚴苛的一種。通常而言,哪怕身處絕境,也少有修士愿意和人結血誓的。結果眼前這少年……就在文軒這一愣神間,都已經咬了自己的手指,開始往外逼精血了![正文第四章]“不不不,不需要血誓。”文軒一頭冷汗,趕緊制止。他真是給嚇得不輕。白撿一個血契,這看起來是件十分便宜的事情,卻只是對那些不負責任的人來說的。而對文軒這種負責任的人而言……開什么玩笑,要真讓人就這么給他立了個血契,他不就得給人負一輩子責任了?“你只需要立個最普通的誓言,保證不會將這件事情泄露出去就好了。”文軒強調,“最普通的。”少年舉著已經咬破的手指,眼巴巴地確認道,“最普通的?”文軒連連點頭。少年將目光移到已經滲出血珠的指尖上,輕嘖了一聲,居然滿臉都是失望。你究竟在失望個什么勁???文軒額頭上忍不住又冒出點汗,簡直已經徹底看不懂這家伙了。還好,在文軒明確的要求之下,少年總算沒再繼續(xù)這么想不開。他撇了撇嘴,稍微清理了一下指尖的傷口,而后并起三指朝上做出一個手勢,乖乖道,“我簡易在此對天發(fā)誓,今日之事如果泄露出去半句,必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br>這誓發(fā)得可真狠……但比起什么血契,這也只算是小事一樁了。文軒忍不住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對方既然已經如此保證,他這一趟的目的也算達到了。隨后他也不想在這里繼續(xù)糾纏下去,便果斷起身告辭,只在最后姑且客氣了一句,“簡師弟,今天真是麻煩你了?!?/br>是的,通過這個誓言,文軒終于知道了這少年的名字。簡易,倒是別致又好記。說完一拱手,他便轉了身。“師兄,”簡易卻在身后叫住了他,“你早就知道了嗎?是因為功法的問題……”文軒腳步一滯,忍不住在原地頓了頓。“你現(xiàn)在所修習的功法,是誰找給你的?”簡易又問。文軒回過頭,臉上的笑容帶著些疏離,“這就和你沒關系了吧?”簡易抿了抿嘴唇。想建立聯(lián)系卻被阻止,他與文軒,現(xiàn)在依舊只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而已。“師兄。”然后他又抬起頭來,堅定無比地表示,“你會再來找我的。”文軒干笑一聲,暗道這都什么莫名其妙的,也不搭理,終于推開門走了出去。等到了外面,文軒一看天色,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已經在這兒耽擱了小半個時辰。他連忙架起遁云,瞬間飛出了這小山頭。照理來說,他現(xiàn)在應該馬上去找那個有煉器門路的師弟了。實際上他卻先去了外門的執(zhí)事堂。他決定去查查那個名叫簡易的少年,畢竟那少年實在帶給他太多古怪的感覺,似乎在自來熟的表面下時刻透著背景深厚目的不明的氣息,根本不像個普通的外門弟子,由不得他不去在意。“文師侄,你今天怎么有空過來?”外門執(zhí)事長老迎了出來,客客氣氣與他打著招呼。文軒禮貌回應,隨后簡單說明來意,找他要了外門的弟子名冊。至于在這弟子名冊中究竟能查出多少,考慮到簡易背后可能會有的貓膩,文軒其實也沒多大底,只是姑且一試而已。結果他隨手一翻,還真……連祖宗八輩子都在上面。簡易,出生于水云宗東面的那個九豐城。他祖上是靠采靈藥為生的,一直采了好幾代的靈藥,到他爹那一代,終于攢夠錢開了個小靈藥鋪子。可惜好景不長,兩個月前他爹得了重病死了,那鋪子也被親戚占了,而后簡易便收拾收拾東西離開九豐城,拜入到這水云宗外門之中。這段記載還挺詳細。包括簡易是什么時候出生的,他爹叫什么他媽叫什么,他從小在哪里長大,他爹是什么時候開的那個鋪子,那靈藥鋪子是什么名字,現(xiàn)在又被轉交給了何人手上,全都清清楚楚。可是……就這樣?一個普通的仙城里普通的靈藥鋪子掌柜的普通的兒子?文軒愕然翻著手中名冊,將這關于簡易的幾頁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越看越覺得難以置信,恨不得從字里行間看出朵花來。但看來看去,還真就是這樣。“文師侄,”邊上那外門執(zhí)事長老疑惑問道,“這簡家小子,莫非有什么不對?”“簡家小子?”文軒詫異,“莫非師叔你認識他?”“勉強算是認識吧。以前他爹還在的時候,去九豐城采藥時常碰到的?!?/br>好吧,連人證都有了,看來那家伙還真就一直都住在九豐城,真的只是一個小靈藥鋪子掌柜的兒子。文軒卻還覺得有些恍惚。所以是他多疑了嗎?簡易之所以能說出那些事情,真的只是猜的?而簡易之所以如此莫名其妙地期盼著什么血契,莫非真是只是因為……自來熟?……自來熟真是太可怕了。文軒搖了搖頭,總算闔上手中名冊,忍不住長嘆了一聲。好吧,畢竟只是一個一面之緣的外門師弟而已,以后還能見到幾次都難說,還是暫時別去管了。文軒又與這執(zhí)事長老告了辭,總算可以去找那位有煉器門路的師弟了。要說煉器,其實水云宗之內就有煉器堂,只是那煉器堂是駱長老的地盤,不到萬不得已,文軒實在不想過去。現(xiàn)在他要找的這個師弟,卻是認識這北寧洲里一個有名的煉器世家的。那煉器世家名氣頗大,外人想求他們出手,光要靈石還不夠,還得想辦法弄到他們族中所發(fā)行的一種信物才行。而這師弟幾年前救過那他們族里的一個晚輩,因此便得了這么一件信物。文軒這趟過來,也就是想借這信物一用。結果,等文軒到了地頭,剛一說明來意,那師弟就對他長吁短嘆,“唉,文師兄,你來晚了啊……”原來這師弟前幾日手賤和人打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