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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文軒點了點頭,“那便定在三日之后吧,到時候就勞煩張師妹主持了。”“三日?”駱輕泉一皺眉。“不巧我現(xiàn)在還有要事。”文軒說完,又看向張笑晴,“剛好有事要稟報掌門?!?/br>“真有要事?那還等什么!”張笑晴連忙往后一退,“快跟我來,我?guī)闳ヒ娢規(guī)煾??!?/br>文軒這邊卻還有事情要先解決。他向駱輕泉道,“現(xiàn)在可以放了孫師弟嗎?”若是平時,駱輕泉定是還要與他爭上一爭,但現(xiàn)在張笑晴在場,駱輕泉只一擺手,便輕輕巧巧地將人給放了。那孫師弟顯然早已經腿軟,兩旁人剛剛一松手,便是一個踉蹌。文軒連忙過去將人扶住,一路扶到簡易身旁,“簡師弟,這孫師弟就先由你照看照……”說到一半,他忽然頓了頓。他這才發(fā)現(xiàn),簡易一張臉不知為何早已黑如鍋底。簡易抿了抿嘴唇,也不說話,默默將那孫師弟給接了過來,“師兄放心,我一定好好照看?!?/br>文軒心中擔憂,以為簡易是有哪里不舒服了,伸手想要碰碰他的額頭,簡易卻猛地又往后一退。那邊張笑晴已經在催了,“師兄,還在做什么?”文軒搖了搖頭,只得跟著張笑晴石不悔兩人先走。他們一走,駱輕泉也拂袖而去,周圍其他人也就跟著散了。那孫師弟這才稍微能站穩(wěn)了。簡易便將此人往路邊一甩,頭也不回地就走。孫師弟卻還記得文軒將自己交給了簡易照看,連忙跟了上去,一路還好奇地問,“這位……簡師弟?我看你和師兄很熟的樣子,你們怎么認識的?”簡易忍了他一路,一言不發(fā)地徑直回了自己那間屋子。門沒關,孫某人跟了進去,“師兄他……”簡易啪地將門一推,關起門后再狠狠一腳將此人踹翻在地,“師兄二字,也是你叫的?”這人茫然片刻,“該叫……文師兄?”簡易這才面色稍緩,將腳底從對方胸口拿了下來。孫某人也不敢再招惹他了,自己默默找了個墻角蹲著。“你又是怎么認識師兄的?”簡易卻忽然問。孫某人頓時來了興致,滔滔不絕將兩年前文軒帶給他的關懷與幫助都講了一遍,末了總結一句,“文師兄真是個好人啊!對我們這些外門師弟,都是一樣的好!”對我們這些師弟……都是一樣的好……簡易默默握緊了拳頭。他真不愛聽這話,可這偏偏就是事實。他以為文軒對他好,可文軒對隨便一個外門師弟,都一樣是這么好。“然而……”簡易又撇了撇嘴道,“我們這些外門師弟,都比不上他真正的師弟師妹?!?/br>這說的是張笑晴他們幾個。無論是駱輕泉出來攔路,還是張笑晴出來救場,只要文軒開始和他們對話,簡易甚至都沒有插嘴的余地。他們幾個才是同一個圈子里的人,不是輕易插得進去的。簡易不甘地發(fā)現(xiàn),甚至就連那個駱輕泉,文軒對他,其實也比對自己親近。這不甘就像是一缸子醋,釀出了滿腔的酸氣,隨時等著噴發(fā)。“可你總會發(fā)現(xiàn)的?!焙喴子粥哉Z出這么一句。[正文第十四章]“總會發(fā)現(xiàn)什么?”那邊孫某人不知怎么聽到了簡易這聲自語,插了一句嘴。簡易一聲冷笑,本不想搭理,卻又鬼使神差地揚聲答道,“他總會發(fā)現(xiàn)的,你們這些家伙,其實全都不值得被他這樣對待?!?/br>“這是什么話?”對方愣了片刻,漸漸悟出其中意思,果斷不樂意了,“我雖然修為低微,但對文師兄也是一片真心,怎么就不值得了?”簡易抬起視線,看著他。孫某人頓時打了個哆嗦,趕緊重新縮回墻角,“我沒說,我什么都沒說?!?/br>“你以為你對他是一片真心?”簡易卻又將視線收了回去,皺起眉頭壓低了聲音,“你要真對他一片真心……我也不會對你沒有絲毫印象了?!?/br>這話就有些莫名其妙了,孫某人直納悶,“你為什么該對我有印象?”……因為在那些時候,只要有哪怕一個人站出來過,他都是一定會記得的。簡易抿了抿嘴唇,不再答話。他站起了身,走到窗邊,遙遙看著內門處,那個掩在云端中的大殿。這個時候,掌門紀子昂正在殿內休憩。張笑晴領著文軒到了入口處,抬手打了張金信進去,殿門便在兩人面前打開。文軒獨自走了進去,將那個傳送陣的事情細細稟報了一遍。“此事當真?”紀子昂顯然也深知一個將要渡劫的上古大能留下的遺產意味著什么,語調都急促了幾分。文軒點了點頭,恭敬回道,“原本弟子是想在那兒再多探一探,卻意外遇到了蓬萊北派的秦道友和薛道友,害怕被蓬萊搶先,因此先行回來稟報?!?/br>紀子昂雙手負在背后,在殿內踱步兩圈,吸了口氣,“你做得很好?!?/br>他又停在文軒身前,“有關那塊地方,你已經探到了多少?”文軒奉上了自己的法寶劍胚及配套的玉簡,又將那塊剛出傳送陣時發(fā)現(xiàn)的玉牌交了上去,將兩道禁制的事情細細說了一遍,末了還不忘提及自己的擔憂,“弟子卻以為,世上不會有如此天下掉餡餅的好事?!?/br>“秘寶在前,總不能不探。”紀子昂翻看著那塊玉牌,“只是該多小心一些罷了。”“弟子也是這般認為?!蔽能幋故椎?。把他呈上的東西逐一翻看過一遍之后,紀子昂收起了那塊玉牌,又將其余兩件送還到文軒手上,“你這法寶,雖然已經損毀,卻也算是不錯,正符合你現(xiàn)在的修為,該好好珍惜。若是以后有望修復,當又添一柄利器。”文軒也希望能有這么一天,當即露出一抹微笑,謝著接過。“此事事關重大,我得召集幾位長老過來商議商議,看是作何安排?!奔o子昂又道,“你……”說到這里紀子昂頓了一頓,將文軒打量了一下,露出一抹遺憾的神色,“你怎么就偏偏與那駱師侄打了賭?”文軒一愣,而后了然,“張師妹已經稟告于您了嗎?”“是啊,她在那金信上寫了的?!奔o子昂嘆道,“既然如此,你還是以賭約為重。至于眼下這事,既然是你的機緣,到時候若真尋到了什么,讓你先挑便是?!?/br>文軒眼前一亮,頓時連連告謝。得了這句話,他便可算是別無所憂了。而后紀子昂擺了擺手,文軒便該告退了。他卻仍站在殿內,低著腦袋開口道,“弟子還有一事相求?!?/br>“哦?”紀子昂啞然一笑,“這倒是難得。說來聽聽?!?/br>“弟子這趟出行,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