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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花了三個呼吸。這就要說到文軒給他的其中一件法器了。被簡易別在腰間的那符箓袋,別的作用沒有,就是可以省去他伸手去掏符箓的功夫。心念一動靈氣一引,就能將放在其中的符箓激發(fā)出來,真真是太適合簡易了。如今那符箓袋被裝得滿滿當當,心神一動,十幾道殺招砸去,嚇都能嚇死人。“承讓?!焙喴坠傲斯笆郑鴮γ嬉呀?jīng)被砸暈在地的倒霉蛋微笑。看臺上紀子昂一聲冷笑,“不過仗著符箓之利?!?/br>話音未落,另一處比賽臺上轟然一響,又一人拍出一堆符箓贏得了勝利,定睛一看,正是被那些個長老大贊“勤勉有加”的張家二少。“掌門明鑒?!蔽能幑Ь吹?。紀子昂不自然地將手一擺,呵呵一笑,“符箓用得好,自然也是一種本事。但要想贏到最后,光靠符箓是不夠的?!?/br>“弟子也是這般認為。”文軒繼續(xù)恭敬。就在他們交談間,第五場便開始了,正巧,這次簡易的對手便是那個張家二少。一場符箓對拍,頓時絢爛開場。三個呼吸后,戛然而止。簡易站在那躺在地上疼得不斷哼唧的張家二少身旁,拍了拍手,臉上顯露出一種無敵的寂寞。“符箓用得好,也是一種本事?!蔽能幮Φ溃罢崎T果然金玉良言。”那張家二少符箓雖多,卻沒有一張能拍準到簡易身上。而簡易腳步輕盈,目光更是狠辣,張張符箓都使到刀刃處。如此一來,勝負當然毫無懸念。紀子昂黑著一張臉,根本不回他的話。等到所有外門弟子都比完第五場后,他起了身,抬手壓下臺上臺下的嘈雜,揚聲道,“今日比過五場,諸位弟子也都累了,就先休息一晚吧,剩下七場明日再比。”說罷,他深深看了簡易腰上那仍舊滿滿當當?shù)姆偞谎?,“另外,有項?guī)則要修改一下。今日有許多弟子使用符箓,而符箓一道,雖然也是道行之一,卻與財力關(guān)系甚大。外門中許多弟子家境貧寒,此等做法實在對他們不公。因此,從明日起,本次外門大比禁用符箓?!?/br>這席話說完,他才笑著坐回去,心中總算又安穩(wěn)了一些。但他看著楚漣邊上的文軒,看著臺下的簡易,卻又發(fā)現(xiàn),他們臉上的神情,比他自己還要高興幾分。等到眾人散去,簡易來到文軒身邊,伸手將那符箓袋中的那疊東西往外一掏,笑得簡直合不攏嘴,“掌門大人這次真是幫了大忙。”只見那一疊東西,已經(jīng)只有面上幾張是還能再用的符箓,剩下全塞的廢紙,就這么將那符箓袋塞滿的。“全是你小子耍的小滑頭?!蔽能師o奈搖頭。“還得師兄配合,將我們那掌門大人激得到位?!焙喴仔χ涞轿能幧韨?cè),拉他的胳膊,“這下可不用再擔心那些有錢人了?!?/br>文軒嘆著氣提醒,“財力……可不止能體現(xiàn)在符箓上?!?/br>“要論法器,師兄送我這么多,樣樣都挺厲害啊?!焙喴坠麛啾硎?,“哪里還需要怕別人的?”文軒知道,此話純屬安慰。果然,第二天的比斗,僅僅第一場,簡易就遇到了法器極厲害的對手。便是那位長老口中的那個孫兒了。有個當長老的祖父在內(nèi)門,這孫兒一上來就舉著一面極厲害的大盾。雖然比不上當日駱輕泉所拿出的那幾面那么強大,但簡易如今的攻勢更不如文軒當初犀利,無論怎樣都破不了防,那飛劍砍上去都落不下一點痕跡。偏偏這人還十分機警,簡易速度再快也繞不過去。若只是破不了防還好,這人另一只手中卻還提著一把巨劍。每次他尋準簡易的方向,舉著個盾突擊過去將簡易頂住,而后抬劍一劈……幸而簡易每次都順利躲過,不然這要正被劈中一下,還是很疼的。片刻之后,簡易便不再靠近,只在周圍游走,時不時用竹笛放出風刃sao擾。竹笛放一道風聲,便是一聲樂音,一聲一聲倒煞是好聽??蛇@聲音就宛如一盞指路明燈,對方甚至不用看他在哪,只需聽到樂音一起,抬手一擋,便能穩(wěn)穩(wěn)擋住。臺上紀子昂等人又露出了微笑,那長老爺爺真是笑得像朵花。“這小子果然不過如此而已,看看,這就要輸了?!?/br>“還在那到處亂竄呢,有什么用?”確實沒用,簡易知道。這樣下去只是徒然耗費體力,遲早會被對方揪住,簡易知道。他終于遇上了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硬茬子”。而后簡易皺眉咬了咬牙,從袖中取出那個布口袋,解了開來。頓時一陣迷霧以他為中心升騰而起,瞬間便布滿了整個比斗臺。這布口袋沒有任何殺傷之力,只能惑人視線。而且因為等階不高,所能散出的迷霧也有限,還好這比斗臺就這么大,倒是收到了奇效。不到一會兒,那名對手便什么都看不到了。可這霧氣還有個弊端,那就是不分敵我。現(xiàn)在簡易同樣也看不到——然而這個事實別人不知道。只見對手已經(jīng)打起了十二分的戒備,用盾將自己牢牢護住,雙耳更是尖尖豎起,凝神聽著每一分動靜。他雙耳靈敏,很快就尋到了簡易的腳步聲。正欲再細細判斷方位,另一個聲音又猛地一起,頓時蓋過腳步。“錚”。是那竹笛所發(fā)的樂曲之音!“在這里!”此人判斷出那方向正是一處墻角,頓時大喜,連忙將盾牌一檔,舉盾沖去,試圖一舉將簡易別在那里。卻就在此時,一陣微風輕輕在他身旁落下。“錯了,”迷霧之中,一個聲音從他耳旁傳來,一縷呼吸吹起他頸后一層雞皮疙瘩,而一柄利劍,已經(jīng)帶著寒氣貼上了他的背脊,“在這里呢?!?/br>[正文第二十三章]一瞬之間,這持盾之人渾身汗毛倒豎,只覺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就連血液里都是涼的。就在這一瞬間,他聽到了有什么落地的“咯噠”一聲,而后眼前一閃,眨眼間便忽然從那濃霧包圍中退了出去。他再定睛一看,竟是直接被傳到了比斗臺外。周圍一片嘈雜之聲,許多觀戰(zhàn)者也正在為眼前的情況而驚疑。“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出來了?”“霧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誰知道呢,反正出來的就是輸了的。”那持盾之人聽著這些討論,后知后覺滲出了一身的冷汗。為什么會忽然被傳送出來?這是比斗臺自身對比斗之人的一種保護措施,在生死一線之間將敗者強制移出,以保全這些弟子的性命。換而言之,如果不是在那比斗臺上,而是換個其他的位置,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死了。臺上簡易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