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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態(tài)度,文軒竟不知道該謝還是不該謝,也是哭笑不得。“這人沒救了?!睆埿η缫彩且粐@。等到駱輕泉走遠,張笑晴一看簡易不在,便將石不悔也支開,小心翼翼地對文軒道,“文師兄,有一件事,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yīng)該提醒你一聲。”“什么事?”文軒看著她那一臉微妙的神色,又略一尋思,不禁一笑,“莫不是有關(guān)簡師弟的?”“師兄,”張笑晴道,“他對你這般、這般……你真的覺得毫無問題嗎?”“有何問題?”文軒眉頭微皺。“你們畢竟相識未久,何至于親近到這般地步?”張笑晴不禁又走近兩步,焦急道,“只怕他對你抱有別的心思?!?/br>此話一出,文軒下意識就感覺這又是來挑撥離間的,頓時臉色不那么好看了,“張師妹,我與簡師弟雖然相識不久,但據(jù)他所說,他自幼仰慕于我,如今想多親近些也是常事。更何況,他一直以來對我極好,我怎么能無端懷疑他?就因為他太過粘人?張師妹,據(jù)我所知,想要粘在你身后的師弟,分明只多不少,有過之而無不及吧。”張笑晴無奈一嘆,“這如何能比?那些師弟……”說到這里,她的神情更加微妙了兩分。“那些師弟雖然粘我,但他們對我可不是什么仰慕,而是傾慕?!倍髲埿η缢菩Ψ切Φ氐?,“文師兄你以他們作比,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嗎?那簡師弟對你,怕也不僅僅是什么仰慕啊。”文軒話語猛地一滯。他剛才只是下意識地反駁,完全就沒有想到這個方面。“可……”文軒再想說點什么,忽然抬頭往外一看,只見簡易已經(jīng)回來,正從門口走進。簡易察覺他的目光,抬眼對上他的視線,頓時瞇起雙眼,露出一個好看的笑來。這笑容就像是花朵遇上陽光,一下子綻放得別樣燦爛。文軒望著這笑,竟然破天荒有些呆愣。“既然簡師弟已經(jīng)回來,我便告辭了?!睆埿η邕€不想與簡易正面對上,連忙出去領(lǐng)了石不悔一起離開。而文軒甚至都沒察覺她走,仍舊望著簡易那笑,心中一句話不停翻滾。不是仰慕……而是傾慕?僅僅一字之差,卻宛如隔著一道天塹,開辟出一個文軒此前從來沒有想過的方向。[正文第二十七章]“師兄,今兒的收獲可是大了。”簡易笑嘻嘻地走到他的身側(cè),“掌門給了我們一堆靈石,還對那些靈物的去向做了許多指點,最后我還拜了祁長老為師。祁長老對我那就更大方了,直接送了我一個好東西?!?/br>待他將這堆話說完,文軒仍舊那么直愣愣看著他。直到簡易察覺文軒目光有異,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怎么了?”文軒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將視線收回來,“沒事?!?/br>可是那句話依舊在他的心中不斷回蕩。他忍不住朝那個方向想著,卻又忍不住不斷反駁自己。畢竟只是張笑晴的一席話而已,憑什么就要相信呢?更何況他是男人,簡師弟也是男人,難道男人與男人之間也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嗎?這真是一個全新的視野,直讓他一團混亂,不知該如何判斷。他有心想要直接問一問簡易,卻又覺得這問題實在尷尬,問不出口。幸而出行的準備確實有些瑣碎,簡易回來后還需要做最后的清點。兩人一忙起來,便沒空再尋思那些雜念了。之前簡易已經(jīng)去將自己新入內(nèi)門應(yīng)得的資源領(lǐng)了,不過數(shù)百靈石外加一件煉氣期的法器而已,雖不堪大用,總歸聊勝于無。而文軒也已經(jīng)將自己在水云宗這么多年來的積蓄全部取出。這筆資產(chǎn)可就不小了,總計三萬余門派貢獻值。換全了宗門內(nèi)能找到的凝元外物,還剩下一萬余,又全數(shù)換成了靈石、丹藥、符箓以及一些常用的材料之類,外加一柄上好的飛劍。這柄飛劍文軒也是挑揀了許久,好不容易才選出來的。劍鋒銳利自不用說,劍身也是極輕盈,運使起來如指臂使,靈便異常,最適合筑基期使用。簡易原本以為這是文軒為自己準備的。結(jié)果等兩人徹底離了水云宗的地界,行到一片山嶺之中,文軒卻將這飛劍遞到了他的手中。“你不是說你快筑基了嗎?”文軒還道,“有備無患。省得到時候還要再去找,也不見得再能找到這么好的?!?/br>簡易頓時喜出望外,將飛劍端在手上,越看越是喜歡,高興得都不知道說什么好。而他這么一激動,臉上便又飛出兩團淺淺的紅暈,看起來粉嫩得很。文軒看著簡易臉頰那淺淺紅暈,不自覺便看了許久。他早知這師弟最是容易羞澀,對這時不時就臉紅的毛病更是已經(jīng)見怪不怪??伤缃裨倏春喴走@羞澀,卻又莫名有種別樣的感覺。待到簡易有所察覺,猛地抬起頭來,文軒早已將視線撇在了別處,臉上神情自然得很,一點破綻都沒露。其實文軒心中正糾結(jié)得很,正在拼命唾棄著自己。他怎么又控制不住地瞎想了起來?只不過是聽了師妹無根無由的一番妄斷,何至于就當真要以這種眼光來看待他簡師弟了?“師兄,”他聽到簡易在他耳旁認真道,“謝謝。”“你我之間,還談什么謝?”文軒果斷表示,“再說了,我從你這里得到的東西難道還少了?不過投桃報李而已?!?/br>“師兄說的是?!焙喴滓恍?,“反正我的東西,就是師兄你的東西?!?/br>這理應(yīng)只是一句玩笑,文軒聽到耳中,心頭卻竟然又猛地一跳。“說到這個?!焙喴子稚衩刭赓鉁惖轿能幎叄爸八f祁長老,咳,現(xiàn)在是我?guī)煾?,送我的那件好東西,師兄你可知道是什么?”說罷,不等文軒反應(yīng),他便從那手鐲中取出了一樣東西。那看似一個漏斗,臟兮兮的,毫不起眼。但既然被簡易如此神秘取出,必然不會是什么凡物。文軒頓時被勾起了兩分好奇,“這是什么?”簡易嘿嘿一笑,“師父說了,這叫混靈斗?!?/br>“混靈斗?”文軒一驚,“可是原本丹心苑的那個混靈斗?”不需簡易回答他也知道,這世上已沒有第二個混靈斗了??蛇@混靈斗來頭實在太大,由不得他不驚訝。這竟是一件法寶,從前歸丹心苑一位長老所有。后來那位長老身亡,這法寶也不知所蹤,沒想到卻是落在了祁繼白手里。至于這法寶的作用……聽聞是可以將世間一切靈物都轉(zhuǎn)化為最精純的靈氣。想到這里,文軒的目光漸漸虛了。法寶之名雖大,這作用卻……實在沒有什么用。畢竟靈物少有,而靈氣滿天滿地都是,這個交換不劃算得很。雖然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