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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煞有其事地表示,“那家人,得罪了天道。”文軒的神色頓時變得微妙。修真之人逆天行道,這一類情況自然是有,比如簡易的推演天機就是一件很得罪天道的事情。但天道無形無質(zhì),一切只在冥冥之中,并非常人所能揣摩。而這九豐城人人對簡家這種態(tài)度,卻也被推到天道上面,似乎十分不靠譜。“你別不信。”那人看文軒這副表情,頓時急道,“我可是好意提醒你,和那家人沾上關(guān)系的,就沒有一個落到了好的!”這就更加不靠譜了,從來沒聽說過天道還講連坐的。文軒神情糾結(jié)地問,“他們怎么就得罪天道了?”“那誰知道啊。”對方果斷道。文軒忍不住臉頰一抽。此人卻也不打算再多說什么,搖著頭又最后勸了兩句,便急匆匆地走了。文軒留在原地,暗自嘆了一聲。他原本還真以為簡易的身世就如看上去那么簡簡單單明明白白,沒想到一開始探尋就遇到了這詭異的情況。如今他還覺得猶如云山霧罩,只得去繼續(xù)去找他人問詢。可問來問去,其他人的說法也大致就是這樣,實在再難以問出什么來。大約花了整整半個時辰,他才從一個的路邊的小販那里聽到一條新的信息,“那一家啊,也就琴娘子是個好的。剩下的全是災(zāi)星,自己遭了天譴不說,還害得所有相關(guān)的人都不得安寧?!?/br>琴娘子?文軒一細問,才知道這所謂琴娘子,指的是簡易父親的長姐,簡易的姑姑。但再多的,這小販也諱莫如深,不愿意說了。還能再去哪里問?正尋思間,文軒忽然聽到不遠處一陣嘈雜。他抬眼一望,只見一處客棧門口,幾個人正將一個臟兮兮的老頭往外趕,“滾你個老乞丐!別在這里死皮賴臉,這里沒有給你吃的東西!”罵到激動處,甚至有一人抬起一腳,狠狠在那老頭屁股上踹了一下。老頭頓時一個踉蹌,往前一撲,懷中赫然掉出兩個白白凈凈的白面饅頭。“好哇!”那些人頓時炸開了鍋,“我說你賴在這里做什么,果然偷了東西!”如此罵著,這些人連最后一點客氣也不要了,拳頭和腳底都開始往老頭身上招呼。老頭只哆哆嗦嗦地將那兩個白面饅頭護在懷里,口中呢呢喃喃道,“我餓……我就是餓……”四周圍觀者不少,卻都只站在那兒指指點點,“看,又是這個老無賴?!?/br>偶而有看不過眼的想出頭,也會被周圍的人攔下來,“別可憐這老家伙,你今天幫他一把,他能賴上你好幾年。”話音未落,這說話之人只見眼前白袖一晃,一人邁過他的身側(cè),徑直攔在那些踢打之人面前,“此人到底年紀大了,可否手下留情?”還真有傻得來管這閑事的?眾人頓時將同情的目光投到了這白衣青年——自然只能是我們文大師兄——身上。酒館里的那些人也打量了文軒一眼,皺著眉道,“你知道什么?這是個偷兒!”文軒垂下目光,看著那仍舊被老頭護在懷中的兩個白面饅頭,“他可還有偷別的東西?”酒館諸人被問得一頓,好半晌才有人答道,“那是他現(xiàn)在被揍怕了,膽子小了!以往只要有人打他旁邊過,錢袋都能被他摸去!”周邊眾多圍觀者連連點頭,顯然此話非虛。文軒皺眉搖頭,心中也是無奈。“懂了嗎?”酒館諸人便叫囂道,“懂了就走開一點,少管閑事!”結(jié)果文軒非但沒有走開,還取出了一粒靈石來,“無論他以前有多少錯處,既然如今只偷了那些,我便替他還了。如此,可以放過他這次嗎?”此話一出,周圍一片嘈雜,大抵都在感嘆如此人模人樣的筑基修士居然是個傻的。酒館諸人也是一愣。而后一人將這靈石接過去,驗了驗真假,便嘲諷笑道,“既然有人愿意當這個冤大頭,我們自然懶得再和他計較?!倍蟠巳苏泻糇笥遥阌D(zhuǎn)身回去。文軒卻又攔下這幾人,多遞了幾塊靈石過去,“再給我上一桌好菜。”圍觀眾人又露出了古怪的神情。只見文軒朝那還趴在地上的邋遢老頭友善一笑,“你不是餓了嗎?這一餐我便請你吧?!?/br>酒館諸人臉頰都是一抽。但生意上門,他們還不至于拒絕,只是特地選了角落里最偏僻的一張桌子。不過片刻飯菜就上了桌,倒是毫無克扣,豐盛不可方物。老頭毫不客氣,胡吃海塞,嘴里塞滿了東西含糊謝道,“恩人,你真是我的恩人??!”文軒含笑看著他吃,間或提醒一下讓他別噎著。等到半晌之后,老頭終于有些吃不動了,往嘴里塞東西的速度稍微慢了些許,文軒才開口表示,“如果你真的拿我當恩人,那么我現(xiàn)在遇到了幾個問題,你能否幫我解答一二?”是的,文軒決定幫助此人,并不是白幫的。一個人能混成如此臭名昭著的老無賴,至少表明他在本地待得夠久,而且禍害范圍廣闊。雖然他是如此的不受歡迎,但文軒現(xiàn)在所需要的,正是這種人。“恩人盡管問!”這老頭果然拍著胸脯保證。文軒便又提到了那開過蘊靈齋的簡家。老頭神色一變,顯然也是知道簡家的事情的。他卻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在面上露出許多遲疑之色。“怎么?”文軒不由得哭笑不得,“難道你也害怕天譴嗎?”老頭搖著頭晃著腦,“恩人既然也知道天譴之說,何必還要……”話音未落,咯噔一響,文軒拋了粒靈石到他面前。老頭雙眼猛地一直,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卻又咯噔一響,文軒又拋了粒靈石到他面前。文軒就這么一粒一粒擺出來,直到足足擺了二三十粒,老頭目光就一直沒轉(zhuǎn)過彎來,卻一直還是沒有出聲回答。而后文軒將這些靈石往懷中一攬,“不愿說就算了?!?/br>“誒!”老頭忙道,“恩人等等!恩人等等!恩人有問,我怎么會不愿說?剛才我只是在想而已!在想而已!”文軒搖了搖頭,不由覺得好笑,“那你現(xiàn)在想好了嗎?”老頭點頭如搗蒜,趕緊倒豆子一樣將自己說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難產(chǎn)?”文軒眉頭一皺。老頭是從簡易出生開始說起的。原來早十幾年前,簡易出生的那個晚上,九豐城內(nèi)就忽然陰云密布,風雨交加,路邊的樹木都被雷電劈倒了一棵。就在這種情況之下,簡易的母親生下了這個兒子,自己卻永遠闔上了眼。“那時就有傳言,說這孩子是天上降下的災(zāi)星了。”老頭道,“但當時信的還不多。直到這孩子漸漸長大,竟然是個天生的白癡?!?/br>“天生的白癡?”文軒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