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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糾結(jié)煩惱著,文軒到底還是抵不住今日惡戰(zhàn)所帶來的疲憊,腦袋在枕邊一歪,再一次沉沉睡去。翌日,嬰孩響亮的啼哭聲將他吵醒。文軒睜開雙眼,只見簡易已經(jīng)從隔壁沖了過來,卻只知道圍著那哭鬧不停的嬰孩團團轉(zhuǎn),顯然拿這小祖宗沒有辦法。“該是餓了吧?”文軒支起身道。“我看也是。”簡易依舊滿臉的手足無措,“可是……可是……”可是兩個大男人,哪里去找能喂給這小祖宗的東西?這確實是個尷尬的情況,文軒不禁也有些哭笑不得了。他稍一思索,便起身走過去,伸手握住嬰孩那rou呼呼的胳膊,小心渡了一口靈氣過去。簡易領(lǐng)悟到他的想法,屏氣凝神地看著。不過片刻之后,嬰孩果然哭聲漸小,只是一張小嘴不停努動,神色看起來很有幾分委屈。簡易松了口氣,而后將雙眉一挑,“你看他,還不樂意了?!?/br>“直接灌食靈氣,到底滿足不了口舌之欲,他不樂意也是應(yīng)該的。”文軒道,“這畢竟只是權(quán)宜之計,如果不是沒有辦法,沒人會這么喂孩子的?!?/br>“是不是還得給他找個奶媽?”簡易一句話問出口,又將眉頭一皺,低聲嘀咕道,“真麻煩……算了,反正回頭就甩給那姓趙的,該怎么頭疼都讓他頭疼去?!?/br>文軒一笑,將那rou呼呼的胳膊給松開,往后退了一步。結(jié)果他剛剛退出這一步,居然整個人都是一個踉蹌。原來昨日文軒使用秘術(shù)強行拔高自身實力,如今靈氣還枯竭著。他知道是會有些不便的,卻沒想到不過小小渡了這微不足道的一口過去,竟然就使得自己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師兄!”簡易大驚失色,連忙將他扶住。這么一扶,整個胳膊是橫著攬在文軒背后的。簡易一只手掌攀在文軒一邊的肩頭,五指牢牢握住肩部的骨骼,用力捏著,甚至連掌心的溫度都隔著衣物透了進去。換過平常,這大抵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動作。但此時文軒總覺得有些怪異,似乎有著什么旁的意味。而后簡易伸手握住文軒的脈門,稍一探查便知道了緣由,一下子簡直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師兄,你該知道自己有多亂來了吧?”他沒等到文軒的回答,卻發(fā)現(xiàn)文軒一直看著他。“師兄?”簡易詫異地回望過去,“怎么了?”這神態(tài)如此自然,幾乎要讓文軒以為昨夜只是自己的錯覺了。文軒搖了搖頭,從簡易懷中掙脫,“昨夜靈氣耗得多了些,不是什么大事,休息幾天也就差不多了?!?/br>“這還不是什么大事?”簡易夸張叫道,聲音都高了八度。“師兄,你不能這么不把自己的事情當(dāng)事?!倍笏迤鹨粡埬榿?,再嚴肅不過地表示,“從現(xiàn)在起,往后半個月天,不,往后一整個月,你一定不能再動用靈力了,一點也不行。”“說得像我想動就動得了似的?!蔽能幙扌Σ坏玫負u了搖頭,望著簡易那一臉再認真不過的神情,到底還是將剩下的調(diào)侃都咽了回去,點頭應(yīng)道,“我注意些就是了?!?/br>簡易這才松了口氣,如釋重負。“那么若是這些天有什么事情找上門,我可就全靠你了?!蔽能幱值馈?/br>原本只是隨口一提,等話一出口,文軒卻又猛地一抿唇,不知為何總覺得這話說得古怪。片刻后他反應(yīng)過來,暗道自己這忽然疑神疑鬼起來的架勢才是真的古怪。還好簡易并未察覺,很高興地便點了點頭。“簡師弟?!蔽能幦滩蛔∮值溃白蛲怼?/br>聽他提到昨晚,簡易顯而易見便緊張起來。“你想要與我說的,就只有昨晚的那些話嗎?”文軒繼續(xù)問道。簡易松了口氣,以為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含糊地應(yīng)答著,“我想與你說的話,一晚上哪里說得盡。等到該說的時候,自然都會說的?!?/br>換而言之,如今顯然還不到該說的時候。既然他選擇將那份感情偷偷藏起來,斷然沒有要文軒先來挑明的道理。文軒搖了搖頭,心中雖然還有所糾結(jié),卻總歸是將這件事暫且放在了腦后。而后簡易繼續(xù)去折騰那邊那個小祖宗,文軒則反過身去收拾自己的床褥。他在枕頭里側(cè)看到了簡易那個儲物手鐲,卻是昨夜拿在手中,忘記還回去了。因為睡得迷糊,里面好些東西甚至都取出來了忘記放回去,如今還擺在邊上。其中就包括簡易那塊推演天機時所用的圓玉法器。昨夜文軒被其他東西吸引了注意,倒是還沒仔細看過。如今他也只是稍做打量了一眼而已,畢竟是簡易的法器,哪怕簡易大方讓他來看,他也不好真窺探太深。就這么稍微打量的一眼,他便看到這圓玉法器的正面印著一個奇怪的圖案。說它奇怪,是因為這圖案乍看十分清楚,待到認真仔細去看,卻又覺得模糊一團,連線條都模糊不清。他猜測這或許是因為某種遮掩的法術(shù),也沒太放在心上,徑直裝入儲物手鐲之中,一起交還給了簡易。簡易卻還特地問了一句,“師兄,你可有看清這上面印了些什么嗎?”文軒老實搖頭,原原本本說了一遍。簡易神色不見意外,卻有著幾分失落,仿佛確認了什么十分遺憾的事情。這時候日頭已經(jīng)升高,城中也漸漸熱鬧起來,他們所住的這個客棧中便來了不少不速之客。什么城主,什么富商,什么官員……皆因昨夜在琴娘子家中鬧得太大,在加上福禍仙君與簡易復(fù)生之事,九豐城中人人驚惶,不得不尋人來探。這些來訪者自然都是客氣的,文軒卻不愿與他們多費唇舌。更重要的是,這些來訪者往往還要在簡易身旁糾纏一二,甚至想攀上幾分交情,說些小時候我還抱過你之類的話,其中還有不少是真與簡家有過幾分交情卻在簡家出事后冷眼旁觀的。雖然此簡易早已非彼簡易,文軒也不愿讓他遇到這種陣仗。是以,在堪堪迎接了兩批到訪者之后,第三批到訪者趕來之前,文軒便與簡易兩人攜嬰而閃,眨眼就出了九豐城的城門。而后嘛,簡易掐指一算,兩人便徑直往最近的另一座仙城走去。一路上,簡易照例整日黏黏糊糊跟在文軒身旁,甚至因為如今文軒不便使用靈氣,簡易黏得比平時還更厲害了些。然而以往無論簡易與自己多么親近,文軒也覺得都是正常的,如今卻但凡有一點肢體接觸,文軒就會在心中打一個轉(zhuǎn)。轉(zhuǎn)打多了,還真又讓他看出不少端倪來。比如每次簡易拉他的手,看似正常,指尖卻總愛在他手心中多按一按。比如兩人靠得太近時,簡易的目光總會有些游離,帶著點不知該往哪里看的無措??墒敲慨?dāng)文軒忽然將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