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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軒從袖中掏出那根天妖之角,擺在他的面前。孫道人一激動,就要拿手去碰,結果險些被寒氣所傷。這些寒氣現(xiàn)在被文軒禁錮在了一掌之內,但只要碰到,還是十分要命的。“我用了一個方法……”文軒打算解釋一下如何控制這天妖之角,其中卻牽扯到自己的功法,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說明。還好孫道人也不在意,搖了搖手道,“既然如此,文道友你拿著就好。等見到我們家仙子,還請你親手交給她。”文軒自然點頭答應。三人邊說著話,邊繼續(xù)往下走去。文軒大概說了一下山上發(fā)生的事情。這孫道人現(xiàn)在對文軒十分熱絡,捧場的態(tài)度十分到位。聽說是葉笙歌所布下的陣法,他滿臉都是唏噓。后來聽到那女鬼的事情,他也面露沉思,陪文軒一起認真思考著。簡易貼在文軒身側,倒是出奇地安靜,竟破天荒地一句話也沒插。“鬼怪究竟會在什么情況下忽然消失?”孫道人忽然道,“莫不是成佛了?”文軒正一腳踩在一個小雪包上,聽到這話,差點整個人跌進去。“瞎猜而已?!睂O道人又干笑了兩聲。文軒卻不禁順著這句話想了下去,越想越開始額頭冒汗。對啊,鬼物滯留人間,通常是因為心愿未了,執(zhí)念太深。執(zhí)念一旦滿足,鬼物自然就會消失。可是這么一來,文軒回想著剛才的情景,頭皮不禁又發(fā)起麻來。那女鬼的執(zhí)念,該不會就是要撲他一下吧?不,并不只是撲了一下。在那最后的瞬間,那女鬼將他摟在了懷里。文軒手足都發(fā)了冷。“那個女鬼,”他裝作不經(jīng)意地再次問道,“在這里多長時間了?”孫道人搖了搖頭,“具體我也說不清。不過據(jù)鎮(zhèn)上人說,從這座雪山變成雪山開始,她就在這里了。算算差不多五十年吧。”文軒深吸了一口氣,冷意從手足蔓延到了心口。他不知道自己具體的年歲,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他只知道,自己被楚漣撿回水云宗的時候,剛好是差不多五十年前。“對了?!睂O道友又道,“之前你陷在山里,我擔心出事,已經(jīng)給我們家仙子去了信。她很放在心上,回信說已經(jīng)推掉了所有的事情,不日就要趕來?,F(xiàn)在我得再告訴她一聲,讓她不用來了?!?/br>“慕容仙子要來嗎?”文軒問。“她是這么說的。不過既然你平安無事,還是讓她等我們回去就好?!?/br>“不,”文軒道,“如果她能來,那真是再好不過?!?/br>孫道人一愣,想不到他會這么說。“我想在這里等她?!蔽能幠谛渲羞o了拳頭,“我想在那個鎮(zhèn)上多留幾日……有些事得打聽一下?!?/br>[正文第五十一章]因為文軒執(zhí)意留下,三人重新回到那個小鎮(zhèn)上后,孫道人便為他們尋了住處。這樣的小鎮(zhèn),不比城中,很少要招待外人,是以沒有客棧之類的地方。但這并不是什么問題,孫道人不過舍了點錢財,便在村頭找到一戶人家,租了幾間空屋,將三人順利安置了進去。簡易情緒有些低落,一入屋中,便縮進了自己的房里休息。文軒本想叫著他一起,但雙唇剛一張開,又覺得喉嚨里像是有什么堵住,開不了口。他既希望能有簡易陪著,又覺得這次探查或許會涉及到一些不妙的事實,還是獨自一人的好。稍一猶豫,他便搖頭嘆了口氣,最后還是獨自出了門。入到鎮(zhèn)中心,所見到的景象與來時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依舊是一群孩子在街頭玩鬧,依舊有幾個人在樹下休息。并不全是昨日那幾人了。但文軒定睛一看,昨日他問過的那個中年人倒是還在其中,看似是個游手好閑之輩。文軒走過去。那人抬眼看著,語氣有點酸不拉幾,“那匹老馬呢?”這是在不滿昨日孫道人攔著他賺錢了。文軒搖了搖頭,也不搭腔,只是從懷中掏出一點碎銀兩,遞過去道,“我還有些事情想打聽一下?!?/br>修真之士一般不用金銀,但在這種地方,金銀比靈石好用。那中年人一看這點碎銀子,果然眼睛就直了,眉開眼笑,雙手極快地就抓了過去。但文軒的速度更快,在那雙手抓來之前,文軒拳頭一握,將那點銀子握在了掌中,“有關昨日提到的那只女鬼,我想知道更多一點?!?/br>那人無奈將雙手收回,略顯遺憾地砸吧砸吧嘴,目光依舊直勾勾往文軒那拳頭上瞧,“這位道長,你既然已經(jīng)知道是只女鬼了,還想要問些什么?”“我想查查她生前的事情。”此話一出,那中年人一愣,頓時將目光從文軒手上移開,看了看文軒的臉,整個人的神情都有些發(fā)懵。他當然是該發(fā)懵的,那女鬼盤踞在那山上時他分明還沒出生。文軒居然找他打探這種事情,真是找錯人了。但文軒有自己的打算。他知道,像這種人,哪怕不能給他答案,也能給他找到答案的路。果然,這中年人不過糾結了片刻,便有了主意,故作淡定地笑道,“我雖然不能直接告訴你,但我知道誰能告訴你?!?/br>文軒點了點頭,也不再拿捏,直接將手中的碎銀子遞了過去。中年人極高興地拿了,便站起身來為文軒領路,不多時就來到了一個頗有些老舊的屋內。屋內住著一個老頭。這老頭沒什么特別,只是老而已。想回答出文軒的問題,老,卻是必然的條件。“趙大爺!”中年人敲了門,喚了那老頭出來,向文軒介紹道,“鎮(zhèn)上年紀大的人雖然不少,但大多都有些老糊涂,趙大爺是難得清醒的一個了。你想知道的事情,他肯定能說上幾句?!?/br>說著,他向那老頭使了個眼色,大抵是說文軒出手多么闊綽。趙老頭心領神會,馬上露出熱絡的笑容,“這位道長有什么要打聽的?”此人大概六七十歲,算來只比文軒年長十來歲左右。但身為一個凡人,這已經(jīng)是個并非人人都能活到的年紀。趙老兒雖然神色清醒,臉上也免不了透出許多老朽之氣。“就那座山里的那個女鬼。”中年人替文軒答道,“道長想打聽她生前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此話一出,趙老頭顯而易見地一驚。半晌,他斂下了自己的驚訝,露出一種微妙的神色,看似在回憶些什么。那實在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趙老兒的神色逐漸悲傷起來。看著他這反應,文軒暗道有門,神色不由得有些凝重。對于接下來將要聽到的事情,說實話他是有些緊張和不安的。但他也知道,對于那些事實,他是不能避開不查的。不知過了多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