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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簡易好好說道,這種事情一定不能再發(fā)生了。結(jié)果當(dāng)他走入自己的房中,只見簡易默默坐在屋角,懷中抱著他那從祁繼白手中敲來的混靈斗,映著窗外斜斜照入的夕陽,形單影只得很。文軒本欲出口的責(zé)罵之語,就這么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究竟怎么一回事?簡師弟,難道你還有什么不肯對我說的嗎?”邊說著,他邊走了過去。等走近一看,文軒額頭青筋立馬跳了一下。簡易坐得看上去如此安靜,其實手中正拿著前些時日文軒剛從海中淘出的夜明珠,正眼都不眨地往混靈斗肚子里喂。“師兄,”簡易無辜地看著他,“你不是說送給我了嗎?”是的,文軒當(dāng)時看著這珠子好看,就忍不住將它送給了簡易。但看到眼前這一幕,文軒還是心情復(fù)雜得很。讓文軒心情更復(fù)雜的是,緊接著簡易就拿出了上上次文軒送他的那枚玉珊瑚,依舊往混靈斗肚子里喂。然后是上上上次的,上上上上次的……混靈斗這吃貨,居然吃了這么多還不滿足,究竟得喂多少才行???半晌,文軒回過神來,“師弟,我不是與你來說這個的。”“我知道,師兄,”簡易落寞地拍了拍斗腹,“我又給你惹麻煩了?!?/br>“沒錯。”文軒皺了皺眉,“但你首先得告訴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你做出這種事情,不會是毫無理由的?!?/br>簡易垂下了視線,“他說了些不堪入耳之話。”“就算如此,你也不該動手?!?/br>簡易張開了嘴,看似想要爭辯幾句。卻就在此時,他懷中混靈斗嗡嗡一震,竟然發(fā)出了一道光亮。而后混靈斗從簡易懷中飛出,落到地上,開始打轉(zhuǎn)。要說文軒認(rèn)識這玩意也挺久了,這還真是頭一次看到它弄出這種動靜,當(dāng)即目瞪口呆。簡易的神色凝重起來,起身站在混靈斗上方看了許久,深吸了一口氣,“終于……”“這吃貨,”文軒嘖嘖稱奇,“終于喂飽了?”簡易點了點頭,又將混靈斗撈入懷中,“多虧到了這海中,物產(chǎn)豐富,不然還真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了。師兄,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感應(yīng)到了一處寶物所在,我得去尋?!?/br>文軒當(dāng)即就想說,好啊,等我安排一下島上的事情,陪你一起去。簡易卻道,“我一個人去?!?/br>文軒猛地一愣。“師兄,因為我的緣故,你丟了許多人心吧?!焙喴滋痤^來,神色復(fù)雜地道,“其實這是個好機(jī)會,我也該離開一段時候了,讓雙方都熄一下火。師兄,你得留下來,好好安撫他們。你想想,如果這時候你和我一起走了,他們會怎么想?何況尋寶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這種情況下將他們留在島上那么久,又會發(fā)生什么?怕是等到我們回來的那一天,都不敢這么直接回來了吧?!?/br>這話乍聽起來還真有幾分道理。文軒還沒想好要怎么反駁,簡易便打開窗戶躍到外面,乘起遁光走了。文軒一瞬間想要追過去,想了想,卻又留了下來。這么大一個島,他還真沒辦法說丟就丟。文軒嘆了一口氣,剛想承認(rèn)簡易那話說得對,卻又忽然想起一件事。今日那些喂進(jìn)混靈斗肚子里的東西,都是文軒早就送給簡易了的,簡易卻獨獨留到今日才喂。所以混靈斗獨獨在今日吃飽,還真不能說是一個巧合。簡易那小子,早就打定主意要獨自出去尋寶,好讓雙方都冷靜冷靜了吧?想到這里,文軒抽了抽嘴角,心中真是無奈得很。翌日,他便向眾人通知了簡易外出尋寶一事。眾人可不會知道這是簡易一意孤行,只覺得這是文軒打發(fā)他走的,是文軒給他的處罰,頓時都是喜氣洋洋。原本眾人心中因為簡易而燃起的那些不滿,還真消散了不少。而簡易這么一走,足足三五個月沒有音信。轉(zhuǎn)眼又到了水族每年固定來犯的時候了,歸月島上的氛圍逐漸緊張起來,人人都是劍拔弩張,負(fù)責(zé)監(jiān)視海域的人更是聚精會神,雙眼眨都不眨,生怕看漏了點什么。然而今年有些奇怪。往年海族這時候早來了,怎么今年還是這么風(fēng)平浪靜?那監(jiān)視海域之人瞇起了眼,不由得越發(fā)集中了精神。“小吳,”身后忽然有人問他,“前幾個月你和簡易那事,究竟是怎么就打起來了?”“還能怎么?”小吳的腦子還在海域上,想都沒想就答道,“不就是當(dāng)時老張和我抱怨,說文哥不知道腦子搭錯了哪根筋,就知道寵著那姓簡的。我就說啊,這還用問啊,那姓簡的一看就是文哥養(yǎng)的小白臉唄,成天里不知道吹了多少枕頭風(fēng)呢。結(jié)果就剛好被那姓簡的聽到的,他一下子就沖過來……”這么長的一串話,他都快說完了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渾身一哆嗦,腦袋像卡了殼一樣轉(zhuǎn)到了身后,就看到文軒正站在那里含笑看著他。“原來是這么一回事?!蔽能幍?,“我說怎么一個兩個都不肯告訴我,原來就是為了這句話。”“文文文文……”此人嚇得都結(jié)巴了,“文哥……”文軒依舊含著笑,問他道,“你剛剛說簡易是我的什么?再說一遍。”“文哥我錯了文哥……”小吳嚇得都快要哭出來。“怕什么?”文軒卻依舊不放過他,“我就要你再說一遍?!?/br>小吳咽了口唾沫,“我就說,他是你的,他是你的……”話說到這里,剩下三個字呼之欲出,小吳實在說不下去了,卻見文軒忍不住又笑了笑。小吳赫然發(fā)現(xiàn),原來文軒并沒有生氣,好像還有一點……高興?“你當(dāng)時真這么說的?”文軒又問。小吳愣愣點了點頭。“很像嗎?”文軒問他。呃……小吳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文軒已經(jīng)在內(nèi)心里點了點頭:果然啊,別人都看得出來,真的很明顯啊。可是為什么分明已經(jīng)三十年過去了,他們居然還在“看起來很像”的階段呢?文軒又不禁愁苦了起來。三十年啊,人生有幾個三十年……“文文文哥……”小吳在那里顫顫巍巍地問,“莫非你們真是……真的是……”文軒真想干脆利落說一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