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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叫,“哪個吃了豹子膽的,敢綁你孫爺爺?!” 話剛落,就從背后挨了一腳,他還不老實,要起身,又被踹了一腳。 “老實點,回了話,我便放了你?!崩畎乩渲樆5?。 孫二看李柏沒見過,也不知道底細(xì),倒是安靜下來,李柏便按照謝青云事先教的問道,“是誰指使你把謝長時綁走的!” “啥?誰是謝長時?”孫二真是沒反應(yīng)過來,他是綁了謝長時,但卻不知道他的名字啊。 李柏便把屬下當(dāng)晚看到的事說了一遍,孫二聽了才想起來的確有這么一回事,眼神閃爍起來。 早就知道這家伙是個見錢顏開的,李柏從懷里掏出一個銀錠放在桌子上,“你若是老實說了,這便是你的了?!?/br> 孫二立馬兩眼冒光,哪里還記得錢家人的交代,直接將事情交代的一清二楚,李柏聽到了想要的,見謝青云點頭,就讓人將孫二扔出去,孫二也不在意,抱著銀錠子美滋滋的跑了。 “現(xiàn)在怎么辦,要報官直接去姓錢的家里搜嗎?還有那孫二就這么放了?”李柏看著謝青云不說話,不由的問道。 第77章 第 77 章 謝青云沉吟, 看來謝長時是真的被那錢財主綁回去了,可是都已經(jīng)過了半個月有余,也不知道小命還在不在,按理說守在錢財主宅子外的下屬, 并沒有見太什么東西出來, 應(yīng)該還是沒死的。 只是現(xiàn)在知道了消息也不能直接闖進去,若闖進去沒找著人, 不又是惹上了一個瘋子,就算報官,官府也只能派人去查看。 到底該怎么解決, 真是個問題。 “你有什么法子能讓人直接去錢家搜嗎?”謝青云想的頭疼, 開口問李柏這個土著的想法,或許能給自己一點啟發(fā)。 雖然謝青云對謝長時并無一點好感,甚至還有惡感, 但到底是一條人命, 從現(xiàn)代穿過來,不知道也就罷了,如今知道了就去找找, 能不能活成就不關(guān)謝青云的事了。 謝青云其實還有些為三郎嘆息, 攤上老謝家,以后麻煩不斷,還好自己親娘夠潑夠果斷, 不然頭疼的就該成了自己了。 三郎明年要是下場科考, 那謝長時就不能出事, 如果能救回來,就算只吊著一口氣,也算是幫了這孩子一次。 李柏想了想,搖頭,“除非帶人強闖進去,不然報官,讓官府解決?!?/br> 謝青云想了想,最后還是想出了餿主意,“你能找到一些身手好的,裝作搶匪,夜間潛入錢家嗎?” “這倒是不難,只是要花些時間?!崩畎氐?。 謝青云松口氣,“那就盡快,找到謝長時,如果人還活著,就將他扔到林府門口,到時候是生是死,也與我們無關(guān)?!?/br> 這是謝青云能做的最大限度,其他的可就管不著了。 將事情交給李柏,謝青云就回了家,家中此刻都無人,四妞和如意都跟去了酒樓。 趙朗上京之時,囑咐了謝青云三日一篇經(jīng)賦,五日一篇策論,不能有一絲松懈,等他歸來之時,是要檢查的。 其實他們二人心里都知曉,依照趙朗的學(xué)識,會試肯定不成問題,再過了殿試,唯一需要憂慮的是名次。 不管如何,不是進翰林院就是被下派,但有內(nèi)閣大學(xué)士嚴(yán)雙這個老師在,不會被故意做手腳就對了。 反正總歸是沒時間再回來,二人若是想見面,除非謝青云明年能取得童試頭名,被特招如國子監(jiān),到時候便能去京城。 不然還要再等幾年,等謝青云考完鄉(xiāng)再考會試,才能有見面的機會。 所以沒有老師在,謝青云能做的就是自覺,內(nèi)里身為一個成年人,他這點還是能做到的。 趙朗已經(jīng)在這大半年里,盡可能的將自己所學(xué)的知識,和科舉考試的規(guī)則過程都與謝青云一一說清。 也好在謝青云不是尋常學(xué)生,他聽了便能記下,回去再細(xì)細(xì)琢磨,有不清楚的第二日再問趙朗,知識學(xué)的極快,引得趙朗都常常感嘆。 若不是會試要緊,趙朗真想在這里等著謝青云看完童試,這么驚才絕艷的小神童,是他趙朗的學(xué)生,說出來也面上有光。 接下來的日子,謝青云就靜心學(xué)習(xí),家里的人回來都會放輕動作絕不會打擾他,而沉浸在經(jīng)義策論中的謝青云也把謝長時那事拋諸腦后。 那日李柏聽了謝青云的話,當(dāng)日便花了一筆銀子,讓人去府城黑市找到那平日專接這種買賣的匪人。 第二日半夜,錢家就闖入了手拿大刀的黑衣人,錢家除了幾個守院和小廝,根本就沒有頂?shù)蒙嫌锰幍?,又怎能抵得過那些刀口上舔血的黑衣人。 這群黑衣人一個個屋里搜尋過去,倒也沒鬧出人命,只搶了金銀,也找到了主雇要找的人,而后就退了出來。 錢家被翻亂得不成樣子,錢有福那個身子本來就不好的幼子經(jīng)了這一遭嚇,更是出氣多進氣少。 錢有福咬牙切齒,好在府中為了以防不測,家養(yǎng)了幾個姑娘,取了新鮮的血液,作為藥引,強行給兒子灌下去,才堪堪將他的小命拉回來。 “去給我查,到底是誰有那么大的狗膽,敢來我錢家撒野!”錢有福砸了許多瓷器茶杯,怒氣勃發(fā)。 錢府的管事點頭哈腰,哭著臉小心翼翼道,“老爺,這事我們要不要支會官府一聲,有了官府的幫忙,到底也尋的快些。” 錢有福在屋子里踱步,“去把謝長時扔出府,天亮了就報官。” 管事趕緊應(yīng)了,讓人去柴房看謝長時死了沒,那小廝去看了,卻沒找到人,趕緊稟了管事。 那管事如今心急著報官,哪里還把謝長時放在心里,恐怕是趁亂跑了。 這個謝長時命還真大,被老爺折磨了這么久,期間就看過一次大夫,就是吊著不讓他死了,沒想到竟有命跑了。 不過就算跑了又如何,去官府告他們錢家?那簡直是玩笑,自己家不承認(rèn)不就得了,反正又沒有什么證據(jù)。 只是這管事是萬萬想不到,夜里的黑衣人就是為了他眼里這個無關(guān)緊要的謝長時而來。 隔日,林府早晨起早去采買的小廝,咋一見后門躺了一個人,還不知是死是活,先是被嚇了一跳,才敢大著膽子上去查看。 還有鼻息,小廝將不認(rèn)識謝長時,又不敢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