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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感覺自己這是無辜躺槍,他還想去考考府試、院試,若是直接拿了縣案首,這兩場都可免了。 本來打算縣試只考一場正考,其他幾場覆試便不去參加,謝青云想多感受感受古代科舉的氛圍呢。 就算不考其余四場,謝青云的縣試成績也會在前三,再在府試院試中,取得好成績,國子監(jiān)也不是問題。 “我為何要與你賭,實在無聊?!敝x青云直接回絕。 鄭新哈哈大笑起來,“就知你不敢,你根本不是什么頭名,只是頭名沒出現(xiàn),便想冒充,被我發(fā)現(xiàn),竟還不承認?!?/br> 謝青云皺眉,這人什么毛病,也不長點腦子,冒充頭名對自己有什么好處,等縣試結(jié)束,他若是不在前三不就露餡了。 讀書人的名聲可是很重要的,他不可能爭這一時之氣,壞了自己的名聲。 謝青云用看智障兒童的目光看向鄭新,還帶著絲憐憫,看得鄭新莫名火大。 “與你打賭,對我又有什么好處,我可不覺得你能有什么讓我想要的東西?!敝x青云將他上下掃視一遍,臉上是滿滿的嫌棄。 要是論毒舌和氣人的功夫,謝青云自問自己不會比周清差就是了。 果然聞言,鄭新立刻就炸了,周清也就罷了,同樣的年歲,可謝青云看著小小的,至少年紀比他少了一半,被這么個小屁孩鄙視,鄭新只覺得面上無光。 “你就是不敢,還什么趙先生的學生,趙先生又是哪個村旮旯里的人物,說出來簡直惹人笑話?!编嵭卤淮碳さ暮芰?,也不管尊師重道。 謝青云臉上表情一收,面無表情,目光沉沉的盯著鄭新,“你又是什么東西,我老師如何輪得到你來編排,不過區(qū)區(qū)第三,便把尾巴翹上天了?!?/br> “好,我今日便與賭了,若是我取了案首,我也不要你如何,你只需脫了上衣,光著膀子,圍著縣城跑上三圈,每跑一圈便大喊自己姓名十遍,如何?”謝青云本來不想玩這種幼稚的游戲,鄭新那話卻是觸了他逆處。 周清此時有些后悔剛剛自己圖一時之快,竟把謝青云牽扯進來,還害得趙先生受鄭新那廝的侮辱。 心中懊悔不已,見謝青云竟真要與鄭新打賭,還是以再也不下場為賭,頓時就要阻止。 “青云,我知你學識高,可中間還有個第二名,不知是何許人也,要慎重啊。”周清想讓他打消念頭。 謝青云安撫的笑笑,“無礙,我心中自有定數(shù)?!?/br> 周清見實在勸不動謝青云,便換了法子,朝鄭新怒目,“鄭新,你還要不要臉,十二歲竟與六歲小童賭起來,你可比青云多讀了幾年的書。” 鄭新剛剛聽到謝青云答應(yīng),便老神在在的坐回位置,充耳不聞周清的嘲諷,心中已經(jīng)想了等名次公布出來,他要怎么將謝青云踩在腳下,正好替自己揚名。 “與你何干,你不過三十六名,可沒資格和我說話,哪涼快哪待著去?!倍兄芮暹€在喋喋不休,鄭新不耐煩的擺手。 周清頓時一噎,自己的成績是有些拿不出手,范思幾人見了事情已經(jīng)這樣,而且謝青云也是決心,再多說無益,將周清拉了回來。 “周兄不必再同他多說,青云既然能中頭名,自然心中有丘壑,況且覆試都不難,用心準備,取得案首不是問題?!蔽娜屑毞治龅馈?/br> 陳林也道,“是了,為今還是先看看第二名是哪位仁兄取得,探探虛實為好。” “不必麻煩,明日便是第二場初覆,打聽到也無用,眾位還是多讀讀,心中有算?!敝x青云阻止。 考完一場,第二天就知道名次,等全部結(jié)束也就是八天后,也沒有多長的時間,不必費那個心神。 周清慚愧,“都是我,才為你招來這沒必要的麻煩?!?/br> “不怪你,是這鄭新太過目中無人,往后也是要栽跟頭的,不如就由我先教他如何做人?!敝x青云臉上還掛著笑,可說出來的話,卻讓其他人不寒而栗。 好似有一陣冷風從后頸拂過,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頓時顛覆了謝青云在他們心中的印象。 那邊鄭新一桌也有人問起第二名,倒是有那知道的。 “我知曉,那二名座位離我不遠,早上點名的時候我也見著他了,聽說是林老先生的關(guān)門弟子。”有一人感嘆出口。 其他人紛紛看向鄭新,鄭新臉色也有些微的不對,早知剛剛打賭之前,先把第二名打聽好了再說。 如今賭約放出去,鄭新不敢肯定自己能剩過林老先生的學生。 “看什么看,只要與我打賭那人拿不到案首,我就不算輸?!编嵭鲁麄兊蛇^去。 眾人皆應(yīng)是,拍鄭新的馬屁,“鄭兄學識淵博,也不定比不過那第二。” 其他人尷尬的笑著,那人卻不覺得不對,更加用心,“況且那謝青云不過才六歲,他老師雖是探花郎,卻教他的時間不過幾月,得了第一場頭名,怕是僥幸,接下來就不定有那么好的運氣?!?/br> 此話一落,其他人紛紛瞪大雙眼朝那人望過去,連鄭新也不例外。 “你說什么?你認識剛剛那小屁孩?什么探花郎?你給我說清楚了!”鄭新連珠炮似的發(fā)問,把那人都問懵了。 他撓撓后腦勺,才后知后覺明白了什么,隨后小心翼翼看過其他人的表情,“難道你們方才不是故意那樣,是真的不認識謝青云?” 眾人絕倒,合著這廝以為剛剛鄭新的那番嘲諷,都是故意那樣,就是為了諷刺周清。 他以為鄭新故意說謝青云假冒第一名當時心里還納悶,他和謝青云一個考棚,也看到他的座位號,的確是字字肆號啊。 后來看其他人都在附和,他就秒懂了,自己找到了解釋,一切都是故意為之,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 有與那人相識,知道他為人的,頓時扶額,“真是個憨子。” “鄭兄問你,你就快些說,磨蹭什么!” 那人被旁邊的人推了一下,抬眼果見鄭新有些不耐起來,趕緊將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說了。 原來他家與趙朗家住在同一個巷子,他娘平日就喜歡看熱鬧,探探東家長西家短的。 趙朗考中探花郎那么大的事,怎么可能錯過,他還被他娘拉著出門看了, 那時他娘指著與縣令坐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