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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反而更甚?!?/br> 包子江默了,怎么忘了面前這個小鬼,他是會告黑狀的小鬼。 “看來是左侍郎大人只是做了表面功夫,還是要與師公說上一說?!敝x青云見他不做聲,又繼續(xù)道。 包子江想到他老子揮起鞭子時,那鐵血無情的模樣,和鞭子落到背后,皮開rou綻的痛苦。 身子一個哆嗦,他老子打他是真下的了死手,偏偏每到這時候,最疼他的娘親就會被支出去,沒人攔著,包子江受得罪成倍加深。 所以對付不了謝青云,他才把滿身的怒火發(fā)到了程進身上,若不是程進,他連謝青云是誰都不知,又怎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你要做什么,別忘了當初可是程進在背后說的壞話!”沒有旁人在,包子江臉上的憤懣幾乎都不用掩飾。 謝青云一臉的不贊同,“我與程兄到底是同班同窗,自然不能看他受你欺辱?!?/br> 包子江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謝青云,“你怕是書讀多了,人也傻了,往后上了官場,再以德報怨,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br> 謝青云意外,沒想到包子江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不過自己的本意就是隨便拿個把柄,至于程進該如何可與自己沒有多大干系。 “得饒人處且饒人,看包兄是不懂這個道理?!毙睦锵氲暮妥炖镎f的自然不同。 包子江氣悶,最后擺手,“罷了,我不與他為難便是,你別為這點小事,擾了嚴老的清凈?!?/br> 謝青云沉默,沒想到他這么快認慫,還沒逗弄幾下,“那可不成,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停手也沒什么不同?!?/br> “你!”包子江這下算是明白了,合著謝青云就是故意如此,果然自己沒有看錯,此人看著正經(jīng),其實心里是黑的,跟他老子一樣,臉上掛著笑,心里已經(jīng)想了無數(shù)種法子將人整死。 謝青云不知道包子江心里的腹誹,一改之前笑瞇瞇的模樣,嚴肅了臉,“不與你逗悶了,我有正緊事要與你商量?!?/br> “什么?!”包子江瞪大雙眼,胸口上下起伏,可見是氣的不清。 怒指謝青云,“你說你方才是在逗我?你可知我是誰?” 謝青云理所應當?shù)狞c頭,“我當然知曉,你是戶部左侍郎的公子,更重要的是我?guī)煵膬鹤印!?/br> 包子江真是生平第一次被人三番兩次的噎的說不出話來,想反駁,只是謝青云那聲“師伯的兒子”咬的極重,完全是明晃晃的威脅。 “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初一青柏酒樓見?!敝x青云看看時間,自己想的那事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說的清的,更何況忽悠包子江也要有點底氣,約在青柏酒樓剛好。 包子江可不會聽他的話,頓時冷哼出聲,“你要我去我便去,你當我是路邊的阿貓阿狗了不成。” 對付包子江,謝青云只有一個法子,也只需這個法子,瞇起眼,“那便只能在師公府上見面了。” 說罷也不等包子江的反應,丟下這句話,就直接轉身離開,硬是讓原地的包子江一口悶死憋在胸口,不上不下,難受的緊。 回到號舍,等王子久和關玉和回來,他們二人也沒問謝青云去做了什么,為何上午的課沒來,只都一致的保持了沉默。 在圣旨還沒下來之前,謝青云還是如同以往一樣,上課下學,的解讀也沒落下,同時也在為自己的打算做了策劃。 都需要一步步來,兩年后鄉(xiāng)試、會試、殿試,那時候他便到了十三歲,考中一甲,以他的年紀不會直接下派做官,怕是要與趙老師一樣,在翰林院待上兩三年。 正好趁那段時間積累資本,既然來到這世上,那就不能白來一遭,總得做些有意義的事。 更何況金手指在,謝青云還準備將之前想到的水泥、玻璃,全都弄出來,只要有差不多的條件,還有很多東西都能做出來。 當然這樣的前提是自己有能力護住這一切,不然不僅帶不來益處,反而招來禍事,畢竟懷璧其罪的道理,謝青云還是懂得。 一連過了許多日子,到了第二十一日,又是講書的日子,這次是講。 其實謝青云還有些好奇,他之前以為國子監(jiān)還教君子六藝,上學到現(xiàn)在,除了禮和書,其他的都沒提過。 若是說為了讀書不應分心,那射、御和樂,沒有開設便罷了,竟然連九章算術都沒有,這便奇怪了。 因為科舉之中是有九章算術的題目,而且原里,還有一段劇情,就是關于九章算術的比賽。 謝如意本來就是不識字,但與男主相識后,男主無意的經(jīng)常會交她些東西,卻發(fā)現(xiàn)她在算術上極有天賦,算盤只花了一日便就學會。 九章算術的比賽過程中,也是男主與謝如意這個女主感情發(fā)酵的時期。 可是現(xiàn)在國子監(jiān)竟然連都沒有開設,實在不太吻合原劇情。 謝青云想找人問問,只是身邊的人都是才進國子監(jiān)。知道的怕也不比他多。 還是要直接問陸學錄比較好,老師是知曉的比較多,謝青云下午的時候,將解讀交給陸學錄的時候,便直接問出口。 陸學錄驚訝,看向謝青云,“你不會已經(jīng)自學了吧?” 這也不怪陸學錄想多,他已經(jīng)知道謝青云過目不忘的本事,四書五經(jīng)怕是早已記熟,只需要勤加練習八股詩賦。 要是謝青云提前將全都學會,都不無可能。 謝青云還真是看了,畢竟理科生都這些還是更感興趣一點。 見謝青云點頭,陸學錄心中感嘆,果然天才神童就是不同,卻也是為謝青云解惑,“不必太過精通,在科舉考試中,也就一兩題,是以,中級班才會正式開設,初級班還沒有學到的必要?!?/br> 謝青云這才恍然。他怎么忘了,還有初級,中級,高級這回事兒,于是又問,“那君子六藝,其他三藝,也都是在中級班開設嗎?” 陸學錄點頭,“這些都是不打緊的,一月也只每個上兩次。” 陸學錄沒說的是,那些官員子弟,從小都是學會的這些,來國子監(jiān)根本有個過場,至于其他監(jiān)生,學會了對科舉也沒甚用處。 “到了率性堂也會有的試題,到時都是要學的,你如今學了也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