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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露半分,“超過一炷香,就重新開始問題。” 如此等二狗走了之后,李柏招呼客人繼續(xù)吃飯,甚至搬了一張桌子放在臺上,自己也吃起了火鍋。 胡三在香味的折磨下,雙腿還一直傳來劇痛,簡直是咬牙熬了下來。 特意把香灰爐搬到臺上,眼見著香慢慢的燃著,都過去了一大半,胡三滿腦門子的汗往下滴,不會是事情不順利吧? 這邊二狗終于從那讓人窒息的酒樓出來,都是松了一口濁氣。 撒開腳丫子就跑了起來,一直跑到了隔了兩天街道,他才停了下來,穩(wěn)了急促的呼吸。 二狗才有空想到老大交代的事,又轉了個方向,直奔陶尚書府而去。 老大可是讓他一定要把話親自傳給陶少爺知道,并且要多編些壞話,來刺激陶少爺,他才會愿意跑這一趟。 終于一路找到了尚書府,二狗跟門房說了自己的來意后,被丟下一句“等著”,便就沒了動靜。 二狗心里急啊,只有一炷香的時間,不能及時回去,老大和兄弟們都會遭殃。 這倒不是二狗多有兄弟情,只是他們遭殃之后,肯定要把火氣發(fā)到他這個沒把事情辦好的人身上。 好在等了一會,側門被打開,可出來的還是個小廝裝扮的。 “就是你來找我家少爺?”那小廝將二狗上下看了,往后退了幾步,還捂住口鼻,臉上露出嫌棄之色。 二狗搓搓手,“正是小人,受了府上少爺所托,去那青柏酒樓搗亂,只是沒想曾,那酒樓的掌柜,根本不把陶少爺當回事,還將我們的人都扣下了?!?/br> 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通,這都是二狗在路上想好的。 小廝聽的一臉懵,以為是哪里來的瘋子,剛要趕人,就突然想到他說的青柏酒樓,好似十分耳熟。 “你說的是那處青柏酒樓?”小廝皺著鼻子問道。 二狗趕緊應,“就是那賣撥霞供,還有說書的酒樓,城西那處?!?/br> 小廝細細回想,最后一拍腦袋,這不就是連累少爺被禁足的那個酒樓嗎? 隨后又是疑惑了,少爺這些日子都在禁足,又何時讓人去給酒樓找麻煩? 但看面前這人雖面貌不佳,但臉上的急切不似作假,怕誤了少爺?shù)氖?,小廝就直接將人迎了進去。 先帶給少爺看看是不是做真,若是假的再趕出去就是了。 二狗跟著小廝走過兩條長廊,才是到了一間屋前。 小廝對二狗囑咐道,“我家少爺被禁了足,心情可不好,你說話要當心。” 二狗從來沒來過這么好的地方,心里就有些忐忑,現(xiàn)在更是緊張起來。 小廝深吸了一口氣,才輕輕敲了門,直到聽見里面哐當?shù)穆曇簦判⌒囊硪淼耐碎_門。 屋子里地上都是撕毀的紙和碎片,陶天逸面色陰沉的坐在書桌后,不善的盯著進來的兩人。 小廝趕緊低頭,“少爺,這人說受了你的吩咐,去那青柏酒樓找麻煩,卻反被那掌柜扣押了弟兄?!?/br> 第121章 第 121 章 陶天逸被關在屋子里這么多天, 心里自然是十分的糟糕, 可這次他爹發(fā)了狠話,也沒人敢讓他出去, 每日砸東西都是正常, 更甚的還有拿打罵下人出氣。 所以小廝連回話的時候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心里自是后悔自己為什么要來觸霉頭, 要是遭了無妄之災,那可就是虧大了。 “青柏酒樓?”陶天逸本來要發(fā)火, 聽到這話就停了下來。 小廝見他有興趣, 趕緊踹踹二狗的小腿,讓他上前答話. 二狗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雖然平日跟著兄弟們欺男霸市, 可那也是對平民百姓,沒有還手之力, 最終只能忍氣吞聲的。 剛進來就被陶府的輝煌大氣給震懾了,再看陶少爺那滿身的氣勢,二狗以前那欺負人的勁根本就使不出來,連腿肚子都在發(fā)顫。 被人一踹更是直接跪到了地上,二狗順勢磕了幾個響頭, “小的二狗見過陶少爺?!?/br> “別說那些廢話,趕緊的將事情說清楚, 本少爺可沒有沒么多的耐心?!碧仗煲菝嫔挥? 隨手就將書桌上的硯臺砸了下去。 雖沒被砸到, 但二狗得瑟的更加厲害了, 吞了吞唾沫,嗓子干澀,聲音抖的厲害,“少...少爺,我我我,之前您派人來讓我們去那青柏酒樓辦事...” 陶天逸皺眉打斷,“我何時讓人去了?” 二狗聞言都要哭了,這要是陶少爺不認,那他們之前豈不是白白做了,還要賠上自己所有的身家,往后的日子喝西北風去。 最重要的還不是這個,那青柏酒樓的掌柜那么不好惹,現(xiàn)在都說他們背后有貴人,他都敢將老大的兩條腿打斷,若是沒有人撐腰,那以后可要怎么過活啊。 “少爺您不能這樣啊,明明是您的小廝和護衛(wèi)來找的我們大哥,還給了五十兩銀子,不然我們也不會嫌命大去鬧事?!倍泛喼笔且话蜒蹨I一把鼻涕的哭嚎道,看樣子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陶天逸見多了這樣的混人,哪里還有的同情心,“少將那些事賴到本少爺頭上,你當本少爺是傻的?任你們糊弄不成。” 這就是徹底不認了,將路堵死,二狗悲從心來,只是想到之后的境地,便想極力想個法子出來。 胡三之所以讓他過來,就是因為他比別人的主意多,萬一遇見不對的,也可以應付過來。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這陶少爺他多少知道點脾性,二狗已經(jīng)認定是陶少爺派的人,只是如今出事就不認。 但他既然能派人讓他們去找青柏酒樓的麻煩,那就是肯定有過節(jié),又想到小廝說的,這少爺如今被禁足,那兩者之間是否有關聯(lián)。 二狗腦中胡亂的猜測著,眼見那小廝就要過來將自己拉走,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胡編亂造起來。 “少爺啊,就算您沒有派人,可那青柏酒樓的掌柜言語中都是對您的不敬,甚至還罵您是...”說到這里二狗偷偷抬眼看了一眼陶天逸的臉色,果然比之前更是黑沉如鐵。 陶天逸直接捏斷了一支毛筆,臉上陰霾密布,語氣陰森,“罵我什么?” 既然都說到了這一步,那就要繼續(xù)下去,目的一定要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