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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哲將電話放回原處后就聽到浴室的門打開,接著是一串清脆的鈴鐺聲,由遠及近,輕輕地撩拔著人的聽覺,他不禁抬頭看了看,左川澤拿著一條毛巾渾身赤/裸的走了出來,他的皮膚在暖色的燈光下散發(fā)著一層熒熒的光,極黑的睦子因在浴室里被染了一層水汽而顯得更加妖冶。真是漂亮。宋哲狹長的丹鳳眼不禁又起了一道綺麗的光。左川澤正在擦頭發(fā),此刻感覺到他的目光歪著頭看了一眼,瞬間對上他眼底的那道光,便將毛巾隨手一扔,欺身上前,站在床頭伸手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俯下/身湊近他,低聲笑道,“如果現在給你一條鏈子和一個籠子,你會怎么做?”宋哲含笑和他對視,他們的雙眼都能看穿人的靈魂,所以當他們這樣對視的時候都知道不能騙過對方。他實話實說道,“我會將你關進去當寵物養(yǎng)著,然后再想方設法把逢魔的勢力瓦解掉,免除后顧之憂?!?/br>“那可真是遺憾,”左川澤又湊近了一分,語氣里漸漸的帶了少許危險,“你覺得你會成功?嗯?”宋哲微微揚了揚好看的眉,慢聲道,“不試試看又怎么知道結果是什么呢。”左川澤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笑,“既然宋大公子想玩我就陪你玩,就是不知道最后贏的人到底是誰,你最好期待別落在我的手里,不然我會把你的手筋腳筋挑斷再賣到金三角去,你這張臉好像很合他們的胃口?!?/br>宋哲笑意不減,只說,“如果你落在我的手里我一定不會折磨你的,我會好好的養(yǎng)你,待遇和我那些精美的寵物一樣?!?/br>“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左川澤的睦子不禁瞇了起來。“這倒不必,”宋哲不怕死的繼續(xù)道,“這是飼主該做的。”左川澤的瞳孔原本極黑的顏色似乎又往下沉了沉,妖冶的氣息頓時變得極其強烈,他就這樣看了他半晌,這才一字一頓的道,“宋哲,你真的惹到我了,”他說著眼睛微微瞇了起來,低聲道,“我這輩子最討厭別人把我當寵物,最討厭聽到‘飼主’這個詞,而你恰好兩者皆占了,這讓我感到非常、非常的不爽。”他一字一字的說的很慢,可是身上散發(fā)出的殺氣卻仿佛有生命般慢慢攀上人的皮膚,再一點點滲透進去,讓人感到冰涼刺骨,不寒而栗。真的是個極其危險妖冶的獵物,宋哲的背后不禁起了一層愉悅的戰(zhàn)栗,正想要說什么就見到左川澤已經放開了他直起身,冷眼看了他一眼便轉身大步走了出去,還砰的一聲將門關上。他似乎準備就這樣渾身赤/裸的再去找經理開一間房,可是那又有什么關系,他是逢魔的左川澤,再變態(tài)的事放在他身上都是正常的。唔,看起來真的是惹惱他了,讓他連與他多待一秒鐘都不肯啊,真是糟糕,畢竟讓自己的寵物討厭不是一件好事。宋哲含笑的站起身,慢慢走進浴室洗澡去了。這邊左川澤出了房間準備再去開一間,門外只各留了他們二人的一名手下守著,此刻見他出來逢魔的人便急忙跟上去。左川澤直直的向前走,絲毫不在意自己此刻渾身赤/裸,不過他轉過一個拐角還沒有走兩步就見前面走來三個人,前面那人是服務生,后面兩個其中一個西裝革履肥頭大耳,明顯的富商打扮,另一個是穿著暴露的美艷少年,正被他摟在懷里,一看就是要去開房。這三人見到前方走來一個赤/裸的人當場就愣了一下,接著再看到他那張臉頓時便暗中抽了一口氣,走廊里一時間只剩下清脆的鈴鐺聲,一聲聲慢慢的響著,似乎可以直接拂到人的心底去,頓時激起層層漣漪,讓人心癢難耐。彼此的距離慢慢接近,那個富商已經放開了懷里的人,他的呼吸越來越重,眼中的光亮也越來越盛,等到面前的人走近時便迫不及待的身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捏著他的下巴,舔了舔嘴唇調笑道,“哪里來的尤物,今晚和我走吧?你想要多少錢都沒……”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覺得眼前閃過一道血紅,耳邊傳來美艷少年的一聲驚恐的尖叫,他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道將自己拉著向一旁晃了晃,頓時讓他察覺到身體傳來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左川澤始終面無表情,絲毫不理會這個人到底說了什么,他伸手抓住了他捏住自己下巴的那條胳膊,手指驟然縮緊,肌rou緊繃,而下一秒鐘他將他的胳膊硬生生扯了下來,guntang的鮮血瞬間打在他赤/裸的身上,染紅了一大片。因為扯下的速度實在是太快,那個富商呆了兩秒鐘才察覺到疼痛,頓時抱著肩膀驚叫出聲,那聲音異常慘烈,似乎能讓聽的人都跟著一起疼。身旁的服務生臉色慘白呆愣在場,完全不知道要做何反應,那個美艷的少年則嚇得直接坐在了地上,張了張口,死死的看著面前的人。而那個逢魔的手下只看了一眼便急忙低下了頭,自己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他們的主人生起氣的時候甚至能當場活活撕了一頭美洲虎,而他也只有在生氣地時候才喜歡如此直接殘忍的手法,他只看一眼就知道左川澤現在的心情絕對算不上好。左川澤在那個富商抱著肩膀摔倒在地之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直接抵在墻上,妖冶的瞳孔直直的看著他,鮮艷的嘴唇輕啟,慢條斯理的說道,“我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你最好閉嘴,不然我把你剩下的胳膊也扯斷,懂嗎?”那個富商臉色慘白,冷汗直冒,一張臉因為疼痛變得極其扭曲,他硬生生把自己將要脫口而出的呻吟咽回去,急忙點了點頭。左川澤這才放開手頭也不回的繼續(xù)向前走,大堂掌管監(jiān)控的人員早在左川澤出房間的門時就已經告訴了大堂經理,此刻經理也趕了過來,見到這個場面心底也是一顫,不過面上依然掛著職業(yè)的笑,急忙走上前,“左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左川澤依然什么表情也沒有,他的臉上剛剛濺了幾滴血,此刻正順著臉頰緩緩滑下,更添了一絲邪氣艷麗,他慢條斯理的開口,“再給我準備一個房間?!?/br>“是,請您跟我來?!?/br>左川澤便慢慢走了,留下身后一地一墻的血,就這樣慢慢地走了,仿佛他是從地獄里走出去一樣,又或者是他從一開始就生活在地獄里。他身上的鮮血順著赤/裸的身體慢慢滑下來,在地上拖了一條長長的血跡,右腳腕腳鏈上的鈴鐺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