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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他去了,依舊每日悠閑而過,除了每次實(shí)驗(yàn)后要癱在床上修養(yǎng)的那幾日看上去比較虛弱外平時根本看不出他的身體有什么問題。偶爾沒事的時候他還會和黑宴坐在一起喝茶聊天,這兩個人的外表走的都是溫雅路線,因此坐在一起非但沒有劍拔弩張的意味反而顯得相談甚歡,倒是把阿雅氣的不輕,對宋哲也越發(fā)厭惡。“我一直很奇怪,既然左川澤對你這么重要,為什么你還要在他身上放那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天宋哲又和這個人坐在陽臺聊天,他們頭頂上支著一個大大的遮陽傘,此刻北方的天氣正逐漸變冷,而這里的陽光卻依然灼熱。他放下茶杯含笑看著對面的人,“他如果有一天真的變得不受控制甚至死亡,最后傷心的也一定會是你,當(dāng)然,前提是你真的懂什么是傷心?!?/br>黑宴搖頭而笑,“聽你的意思我好像沒有七情六欲?!?/br>宋哲雙手交疊,溫和道,“你要知道當(dāng)一個人在某方面特別有天賦時他在其它地方的關(guān)注就會嚴(yán)重降低甚至缺失,而你就是個很典型的例子,不過你并不是失缺,只是還沒有遇到那種能讓你從心底觸動的情況而已?!?/br>黑宴想了想,笑道,“也許吧。”宋哲點(diǎn)頭,“那么恢復(fù)之前的話題,你為什么要這么對他?”黑宴不答卻道,“我和他的事也不是一兩句就能說清的,倒是你,你既然這么聰明不會自己去猜嗎?”“我猜——”宋哲清冷的丹鳳眼微微瞇了瞇,含笑看著他,慢聲道,“你當(dāng)初并不知道這個藥的藥性有這么霸道,也不知道最壞的結(jié)果會讓他至死,所以你現(xiàn)在才急著找左安俊,你……該不會想把左安俊的血給他換上吧?”黑宴抬眼看著眼前的人,即使在如此灼熱的陽光下這個男人身上也散發(fā)著一層陰冷的氣息,就像毒蛇一樣,異常危險(xiǎn)。“澤是我的珍寶,別看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小的時候?qū)ξ沂呛芤蕾嚨?,我們倆人之間沒有任何縫隙讓外人插足,”沉默許久后黑宴才開口,聲音和表情還是沒什么改變,“我知道他現(xiàn)在很想殺了我,不過沒關(guān)系,他遲早有一天會回到我的身邊,因?yàn)樗粚儆谖乙粋€人?!?/br>他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說了這一堆亂七八糟的話,不過宋哲卻清楚地知道他的意思,也察覺到了這個人強(qiáng)烈的占有欲。這個人一向柔和慣了,當(dāng)他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會給人帶來強(qiáng)烈的反差,即使他本人對此渾然未覺。那他最后到底會屬于誰呢……宋哲的嘴角掛著往日的淺笑,清冷的眸子沉的深了些。黑宴不等他開口便站起身向里走,說道,“走吧,到時間了,我今天還要再給你注射一劑藥?!?/br>宋哲便也跟著起身,雖然每次藥性都消散的很快,但他卻隱約察覺到了不同,他能感受到體內(nèi)藥物的不受控制,而且每次注射后藥性消退的時間越來越長,雖然只是輕微的差別,但他還是能感覺到。他覺得黑宴除了制造緩試劑以外還在進(jìn)行著另一個實(shí)驗(yàn),比如說——只通過外力注射就能讓一個人一次性的徹底失去控制。他覺得這件事情的可能性很大,而他明顯成為了這個實(shí)驗(yàn)的實(shí)驗(yàn)體,看起來有機(jī)會他得去找溫白商量一下對策才行,宋哲瞇了瞇眼,緩步走了進(jìn)去。時間匆忙而過,眼看又過了一個月。左川澤每天依然囂張的活著,沒了宋哲在身邊礙眼著實(shí)讓他清閑了一段時間,但是如此過了半個月后他便有些索然無味了,畢竟清閑的日子容易無聊,沒有人與他斗嘴一時間竟然讓他有些不習(xí)慣,不過沒關(guān)系,這就又要到滿月了,他相信那個男人一定會出來。逢魔除了殺手生意外也有明面上的生意,因此這天左川澤被邀去了一個大型的商業(yè)宴會,明亮的大廳里觥籌交錯,珠光寶氣,他慢步走進(jìn)去,瞬間就吸引了全場的注意。他也不在意,獨(dú)自找了個位置坐下,慢慢喝著酒。“先生,一個人嗎?”這時一個好聽的女音傳來,左川澤挑起好看的眉,只見他面前站著一個美艷的長發(fā)女子,這個女子穿著一件黑色的晚禮服,臉部線條很精致,漂亮的眸子中透著股冷傲的氣質(zhì),一看就是個冷美人。左川澤打量的看了她一會兒,覺得這個女人長得還算賞心悅目,便點(diǎn)頭道,“對,一個人?!?/br>那美人嘴角挑起一絲笑意,“既然這樣,一起喝一杯酒怎么樣?”她說完也不顧他的反應(yīng),自顧自的在他身邊坐下。她不是道上的人,沒有聽過左川澤的名號,但她喜歡這個人,從見到的第一眼起就喜歡,她高傲慣了也自負(fù)慣了,想要的東西就要得到手,所以她就開始行動。左川澤伸手倒了一杯酒遞給她,笑道,“好啊?!?/br>他嘴角的笑容讓她失神了一瞬,接著快速回神接過酒杯,想得到他的想法更加強(qiáng)烈了起來,于是便開始和他攀談,試圖能更多的了解他,可他們聊了許久后她還是沒有看透這個人,他藏的太深,就像一團(tuán)迷霧,她透過他極黑的眸子什么也讀不出。這讓她非??鄲?,便想也沒想就傾身過去要吻他。左川澤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女人的想法和目的,這樣的人他見多了,他不會為他們改變亦不會動心停留,他現(xiàn)在之所以能耐著性子在這里聊天純粹是上次的獵艷被宋哲打斷了,而今天既不是滿月某個礙眼的人又恰好不在場,如此好的機(jī)會不把握真是可惜了。交往?那是個什么東西?跟他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只是他還沒有開始行動就見這個女人主動送上門了,他淡然地看著越來越近的紅唇,并沒有拒絕。美人見狀以為他對自己也有意思便更加主動,雙手也纏過去勾住了他的脖子,仰起頭就要吻上去。左川澤表情不變,當(dāng)這個人與自己越來越近時他從她身上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香水味,他不禁嘆息道,“我還是比較喜歡茶香。”美人一怔,停了動作直直的看著他,問道,“你說什么?”左川澤嘴角勾著往日迷死人不償命的笑,低聲道,“我是說,還是茶香好聞,”他頓了一下,慢條斯理的將這個人的手臂從身上扯下來,笑道,“還有,不要隨便碰我,我的身體似乎在和我抗議?!?/br>美人又是一怔,“什么意思?!?/br>“意思就是我的身體似乎不喜歡你的碰觸?!弊蟠蛇呎f邊笑著站起身,扔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剛才這個女人碰他的瞬間讓他忽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