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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無力的感覺,他睜開眼看了看天花盤,只覺得心頭一片空空的,很奇怪,而床頭邊的手機就在這時響了起來。他靜靜聽了一會兒,連來電顯示都沒有看,直接伸手接了過來,懶洋洋的道,“喂?!?/br>那邊靜了一下忽然傳來一陣低笑,接著如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溫和道,“澤,我很想你?!?/br>作者有話要說:話說因為開學(xué)事多,所以每晚的更新時間調(diào)到九點半左右……克星獨自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面對黑暗的空間,感受著血液平息過后的空洞,這種事情左川澤這些年不知感受過多少次了,只要他滿月那天恰好不在逢魔本部,他每次都會面對這一些,可是當(dāng)如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時他的心底忽然產(chǎn)生了少許陌生的震顫,似乎在無聲的對他說他這些年竟活得如此孤獨,這種感覺很奇怪,讓他在霎那間生出了一種想要將這個人狠狠拽到面前來的沖動。他靜靜的躺在床上,眨也不眨的看著天花板,等到心底陌生的潮汐漸漸退去后才輕聲開口,“宋哲,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只是在想你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估計該醒了,”宋哲如玉的聲音在寂靜的空中響起,異常好聽,“這么久沒見,有想我嗎?”“我為什么要想你,”左川澤輕哼了一聲,說道,“怎么,你真的被關(guān)了?”“唔,也能這么說,”宋哲笑道,“我爺爺待你如何?沒為難你吧?”“暫時沒有,我還和你爺爺下了三天的象棋,”左川澤的嘴角勾著淡淡的笑,懶洋洋的問,“你什么時候能出來?”“這個我也不清楚,要看情況。”金三角的某棟別墅內(nèi),宋哲坐在三樓靠窗的位置看著外面的景色,今天是滿月,他在之前打進體內(nèi)的藥循環(huán)了一個月后同樣發(fā)作了,那種驟然沖擊而帶來的感覺很強烈,不過倒不是不能忍受,他獨自坐在窗前的躺椅上等著體內(nèi)的藥性慢慢過去,恍然間似乎體會了那個人這些年的感受,清冷的丹鳳眼不禁沉的深了一些,忽然很想念那個人的聲音,便看著手機上的時間等他醒來,這才給他打了個電話過去。“喂,”他看著發(fā)白的天際,溫和的笑道,“我發(fā)現(xiàn)我還真的是蠻想你的?!?/br>那邊笑了一下,只淡淡地“哦?”了一聲就沒了下文,上跳的音色帶著那個人一貫的惡劣,宋哲甚至能想象那個人嘴角勾起的邪笑,妖冶的眸中帶著少許玩味和戲謔,妖孽的樣子一如他們的初見。宋哲笑了,放松身體向后靠去,掃了一眼樓下,慢聲道,“真的,我想抱抱你吻吻你,唔,我蠻想念你的味道的,”他頓了一下低聲開口,聲音很輕,清冷中帶著少許溫柔和無奈的嘆息,一字一頓道,“澤,我想要你?!?/br>他的聲音透過聽筒準確的傳到耳膜,接著慢慢浸入身體,左川澤的心輕微的顫了顫,看著天花板沒有說話,腦中卻不停響著剛才那句親昵地聲音,他輕微的嘆息一聲,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聽這個人繼續(xù)道,“喂,你沒忘了我那晚給你的感覺吧?唔,你不懷念嗎?”左川澤下意識的想起那晚的種種畫面,這個人的手在他身上慢慢滑過的觸覺,他嘴唇的溫度,淡淡的茶香,清冷的丹鳳眼因為情/欲而緩緩暈開,居高臨下的含笑看著他……畫面不斷從心底深處涌上來,霎那間竟勾起人全身的血熱,左川澤閉上眼,只覺得身體不受控制的一陣陣發(fā)熱,他不禁忿恨的道,“你給我閉上嘴?!?/br>宋哲聽著這個人語氣中的惱怒,嘴角的笑意勾得深了一些,問道,“怎么,當(dāng)真不懷念嗎?”男人在早晨本來就容易興奮,左川澤甚至覺得他身體的某個部位有變得精神的趨勢,他躺在床上做了幾個深呼吸,覺得體內(nèi)的燥熱終于慢慢平復(fù),這才低聲開口,聲音中還帶著少許沙啞,嘆息道,“真是我的克星,我當(dāng)初那句孽緣果然沒有說錯?!?/br>宋哲靜靜聽著他雍容華貴的聲音中因為情/欲而蒙上的淡淡的沙啞,也深吸了一口氣緩緩?fù)鲁?,笑道,“真不知誰是誰的克星?!?/br>左川澤懶洋洋的哼了一聲沒有回話,他雖然已經(jīng)睡了一覺,可現(xiàn)在畢竟還未到早晨,他有些困了。宋哲了解的笑道,“困了?”“嗯?!?/br>“那你睡吧,”宋哲道,“我以后有時間再打給你?!?/br>左川澤輕輕嗯了一聲,沒有誠意的道,“祝你早日自由?!?/br>宋哲笑了,“我會的?!?/br>“那就這樣吧,再見?!?/br>“澤?!?/br>“嗯?”“我愛你。”左川澤笑著“切”了一聲掛斷電話,懶洋洋的翻了個身,漸漸睡去了。宋哲收起手機,嘴角勾著舒適的笑,這才將目光重新轉(zhuǎn)向樓下,樓下的院中坐著一個人,那人獨自對著夜色喝茶,背景看上去很孤寂,他從午夜一直坐到現(xiàn)在,動也沒動過。宋哲清冷的丹鳳眼微瞇了瞇,忽然在想這個人是不是這些年的每個滿月都是這么過來的?看樣子左川澤體內(nèi)的藥讓這個人也不太好過,可即使是這樣這個人八年來也沒有產(chǎn)生研究緩試劑的想法,他對醫(yī)學(xué)的執(zhí)著真的已經(jīng)到了變態(tài)的地步。宋哲垂著眼看了一會兒便靠在躺椅上閉起眼小睡了一覺,溫白推門進來的時候他還沒有醒,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打進來,直直的照在他蒼白的臉上,那皮下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溫白嘆息一聲,這個人明顯消瘦多了,他將早餐放在他面前的桌上,正猶豫著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叫醒他時宋哲便醒了,他睜開眼看著他,笑道,“你那是什么表情?”“沒什么,”溫白推推眼鏡,笑道,“我只是沒想到你宋大公子竟然還是個情種?!?/br>“那得分對象是誰,誰讓我遇見了那株罌粟呢。”宋哲笑著站起身去洗漱,溫白透過窗戶向下看了看正在散步的黑宴和阿雅,起身走到浴室門口斜斜靠在門上,低聲道,“你現(xiàn)在覺得怎么樣?”這間屋子宋哲早在住下的當(dāng)天就讓同行的兩個手下檢查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監(jiān)視器之類的東西,可以放心交談。黑宴似乎并不害怕他會將這里的方位告訴外人,也似乎篤定了他不會這么做,至于原因他們兩個人彼此心知肚明。“除了我上次和你談的事以外我暫時沒感覺出有什么問題,”宋哲在洗漱的空當(dāng)輕聲回了一句,“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