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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川澤妖冶的眸子又看了看他,接著轉(zhuǎn)向一邊,繼續(xù)懶洋洋的道,“那就是?!?/br>宋哲看著他一副懶得與你爭辯的樣子,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也沒有再談?wù)撨@個問題。二人便很快到了S市的碼頭,接著乘游艇去了附近的小島。“……”左川澤看著面前一片金燦燦的東西,沉默半晌朝宋哲伸了伸手,說道,“手機(jī)給我?!?/br>宋哲搖頭而笑,拉著他向前走去,溫和道,“你若是想叫你的手下送炸彈過來還是免了,等你體內(nèi)的藥物全部清干凈后我送你一捆,讓你炸?!?/br>“我不止想炸這個籠子,”左川澤說著湊到他的耳邊,慢條斯理的道,“還想連你宋大公子一并算上?!?/br>耳邊的氣息溫軟濕潤,低沉的聲音慵懶邪氣,如初遇的那天,妖冶和危險氣很濃,直魄人心魂。宋哲的后背忍不住起了一層愉悅的戰(zhàn)栗,猛地一把扣住他的腰,捏起他的下巴強(qiáng)迫他抬起頭,直接吻了上去,舌尖撬開他的牙齒探進(jìn)去與他的舌勾在一起,糾纏良久才放開他,二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wěn)。“沒事,”宋哲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笑道,“到時候我心甘情愿的讓你炸。”他說完便拉著他的手進(jìn)了籠子,將床邊的鎖扣在他的手腕上,嘴角的笑意看上去很舒適。左川澤瞇了瞇妖冶的眸子,把玩著手中的鏈子,說道,“你還是那么惡趣味?!?/br>“那也是因為對象是你?!彼握苷f著將藥箱拿出來,取出針劑,示意他將手伸過來。左川澤懶洋洋的伸出手,挑眉看他,“你這個月是不是也要注射這個東西?”“是啊,我昨天已經(jīng)注射完了,體內(nèi)的藥物從此就算清干凈了,”宋哲拿著酒精棉,抬眼看他,“你這是關(guān)心我?”“我為什么要關(guān)心你?”左川澤斜眼看他,把胳膊伸到他面前示意他要打快打,腕上的鏈子因為他的動作而發(fā)出輕微的響聲,他皺了皺眉,不爽的道,“下次再來我一定要去學(xué)撬鎖,嗯,順便再把這條該死的腳鏈撬開扔掉?!?/br>宋哲給他的皮膚消毒后將緩試劑緩緩注入他的體內(nèi),笑道,“可惜,這些鎖都是特別設(shè)計的,一般的辦法撬不開?!?/br>“不試試看又怎么知道,我……唔……”左川澤的話說到一半便猛然頓住,熟悉的疼痛涌上來,他閉上眼向后仰去靠在床頭上,宋哲扔了針劑湊過去將他緊緊抱在懷里,也沒有開口。有了上次的經(jīng)歷,這次倒也不是那么難熬,只是藥性過后身上沒有多少力氣,宋哲抱著他去溫泉將身上的冷汗洗干凈又將他抱回來,揉在懷里,吻了吻他的額頭,溫和道,“你累了,睡吧?!?/br>左川澤渾身無力,意識有些迷離,但鼻息間都是熟悉的味道,這讓他很安心,很快便沉沉睡去了。他第二天很早就醒了,宋哲就在他身邊,肌膚相貼的感覺細(xì)膩柔軟,讓他下意識的向那邊縮了縮。他一有動作宋哲就醒了,收緊手臂,笑道,“感覺怎么樣?”左川澤感覺了一□體狀況,只覺得還是有些無力,不過比昨晚要好很多,再休息一下應(yīng)該就能恢復(fù),便道,“還好?!?/br>宋哲便應(yīng)了一聲湊過去吻他,雙手也不規(guī)矩的在他身上揉捏,他從昨天就想這么做,一直忍到現(xiàn)在。男人早晨比較容易興奮,左川澤幾乎立刻就被他挑起了情/欲,可惜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只能任人宰割,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問道,“我還有多久才能徹底把體內(nèi)的藥清干凈?”宋哲一邊慢慢進(jìn)入他的身體一邊吻他,笑道,“半年,半年后我讓你炸,說話算話,”他說著重重的向前一頂,二人同時驚喘了一聲,他的聲音明顯沙啞了一分,“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肯同意和我結(jié)婚?”左川澤水汽的眸子看了他一眼,惡劣的道,“你做夢……嗯……”他的話還未說完身上的人便用力的撞進(jìn)了深處,他的喉嚨間立刻不受控制的溢出一聲柔膩的呻吟,**誘人。宋哲聽進(jìn)耳里,清冷的眸子沉的深了一些,放任自己沉浸下去,纏綿間輕輕溢出一句,“我早晚有一天要讓你親口同意?!?/br>左川澤恍然間似乎聽到了這一句,不過他顧不得其他,身上的燥熱早已讓他沉淪,便伸手勾著宋哲的脖子與他纏綿了起來,沖上巔峰的霎那不禁想道,這世上他也就能只能容忍宋哲這般對待他。時間如指尖細(xì)沙緩緩流逝,天氣轉(zhuǎn)暖,從暖春進(jìn)入炎夏,左安俊體內(nèi)藥物蘇醒的時間將至,黑宴果然有了動作,左川澤自然想在他之前將那個人擄回來,再加上一個早已莫名其妙陷入愛河的允陌,一時間三人打得不可開交。宋哲自從上次的求婚被拒后就再也沒有向他提起過,只是適當(dāng)?shù)臅r候出現(xiàn)在他身邊,保證他不會受傷亦不會又突發(fā)奇想的去獵艷,其他的都縱容的隨他去。時間轉(zhuǎn)眼而過,二人的相處模式不變,依然曖昧莫名,這天左川澤又來到了小島上,宋哲的鏈子早已困不住他,不過二人依然睡在奢華的籠子里,這是這次是最后一次了,因為昨晚最后一管針劑已經(jīng)注入了他的體內(nèi)。左川澤懶洋洋的睜開眼,揉著酸痛的腰坐起身,身邊早已沒了宋哲的影子,他正奇怪之際就聽見籠外響起了一道溫和的聲音,“醒了就起床過來,送你一件好東西?!?/br>左川澤于是起床穿衣洗漱,撥開層層紗幔走過去,腳鏈的鈴鐺清脆動聽,他慢步出了籠子,看清宋哲手里的東西后立刻就怔住了,這才低頭圍著籠子轉(zhuǎn)了一圈,看了看裝好的炸彈,緩步走到他身邊。宋哲笑著將手中的定時器給他,溫和道,“喏,答應(yīng)你的事,炸吧,記得離遠(yuǎn)一點?!?/br>左川澤還在詫異的看著手里的東西,這才想起來之前說過要炸掉這里,原來不知不覺間他已經(jīng)和這個男人相處了這么久,他怔了一下,說道,“我還要炸你?!?/br>宋哲便湊過去在他唇上吻了吻,拉著他的手向房間的門走去,讓他站在門口,讓后放開他的手折回,一直走到籠子內(nèi)才轉(zhuǎn)身站定看他,臉上淺笑依舊,就仿佛目前的狀況與他全無半點關(guān)系,溫和道,“喏,炸吧?!?/br>左川澤又是一怔,還未有什么反應(yīng)就聽這個人繼續(xù)溫和的笑道,“唔,看在老情人的面子上最后記得給我收尸就行。”左川澤妖冶的眸子看了他半晌,握著定時器的手緊了又緊,最后嗤笑一聲,“我說了要把你炸的連渣都不剩,上哪去找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