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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哲因這聲音動作一緩,眸子也沉的深了些,左川澤便看準時機猛然翻腕掙開他的手,腰間用力將他掀倒,翻身壓上去,學著他之前的動作將他的雙手交疊按在床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惡劣的道,“那你覺得我讓你穿M裝過來只是讓你穿著玩的么?你宋大公子的智商什么時候下降到這種程度了?”宋哲看著上方的人,好脾氣的解釋,“可我不是沒穿么?”“那我就直接上,總之是我上你就對了!”左川澤說罷低頭開始吻他,還不忘加一句威脅,“你給我乖乖的躺好,不然我把你綁起來再上!”宋哲張開口好讓他的舌頭進來,溫柔的回應(yīng)他,身體也慢慢放松,左川澤對此感到非常滿意,濕潤的吻從脖頸一直下滑到胸膛,留下一串曖昧的痕跡,然而還未等他再有什么動作宋哲就趁他放松的空蕩掙開了他的手,再次搶回主動權(quán),伸手在他身上慢慢揉捏,只找敏感的地方下手,直逼的他喘息連連,他在他唇上吻了吻,笑道,“上次我在夜魅已經(jīng)乖乖的躺了一次,所以這次該你了?!?/br>左川澤一邊躲著他的攻擊一邊憤恨的道,“宋哲,你厚顏無恥也要有個限度,上次是在你的私人島上的該死的籠子里!那次吃虧的是我,所以這次換你了。”“哦?”宋哲繼續(xù)在他身上揉捏,恬不知恥的道,“不好意思我不記得了,所以為了讓我加深一下記憶,這次還是我來好了。”左川澤被他捏的越發(fā)無力,深吸了一口氣沖著門外張口就吼,“來……唔……”他本想說“來人”,結(jié)果被宋哲眼疾手快的一把捂住了嘴。宋哲湊到他耳邊低聲笑道,“喂,你準備讓你的手下觀摩我們上演現(xiàn)場版活春/宮再來幫你制住我?你堂堂逢魔的當家上個床還要手下幫忙?”左川澤極力躲開他的手,瞇著眼道,“我一向不在乎過程,我只知道結(jié)局是我想要的就行了?!彼f著又要繼續(xù)叫人,結(jié)果再次被宋哲捂住了嘴。宋哲要空出一只手以免這個人大喊大叫,因此動作上就受限了,左川澤便趁機反抗,一時間二人打得不可開交好不熱鬧,最后宋哲無奈,一把將他拉到懷里,被子一蓋,說道,“睡覺?!?/br>左川澤也累得喘息連連,此刻也不再掙扎,憤恨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接著向他的懷里縮了縮,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宋哲在他額頭吻了吻,輕聲道了句晚安,也跟著睡去了。于是第二天逢魔的眾人看著這兩人睡袍領(lǐng)口露出的皮膚上的痕跡又一次凌亂了,這個樣子……到底是誰上了誰?!左川澤不理會手下的反應(yīng),自顧自的解決早點,宋哲便更加淡然,臉上掛著往日和煦的笑,一派悠然,怎么看怎么不像被壓的那個。就在逢魔的眾人浮想聯(lián)翩的時候,大宅上方便傳來了一陣巨大的轟鳴,郎馳出門看了看,回來恭敬的道,“主人,是金三角的直升機。”左川澤輕輕“嗯”了一聲抬眼去看宋哲,后者依然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就仿佛沒有聽到郎馳的話一般,他撇撇嘴,正準備嘀咕一聲“虛偽”就見這個人忽然轉(zhuǎn)頭看著他,對他笑了笑,似乎在說“你可不要背后說人壞話啊”,神情很是欠揍。他妖冶的眸子一瞇,剛要出口反駁下巴就被捏了起來,接著唇上傳來一股溫熱的觸感,緊接著牙齒也被撬開,熟悉的茶香在口中漫延開來,他的神情一緩,與他糾纏了起來。昨夜被強行壓下去的情/欲一觸即發(fā),二人吻到最后呼吸都有些不穩(wěn),而就在這時從門外響起了一個爽朗的笑聲,由遠及近。“澤,我來……”狄翰剛剛踏入房內(nèi)看到的就是他們纏在一起的畫面,二人穿著同寬的睡衣,露出的皮膚上都是曖昧的痕跡,交握在一起的手上的戴著明晃晃的對戒,生生刺痛了人的雙眼,他的動作一僵,眼神立刻就沉了下去。好事被打斷,宋哲在左川澤唇上吻了吻,這才有些惋惜的坐直身體,淡然的與他打招呼,仿佛沒有感覺到這個人身上散發(fā)的濃烈的危險氣息,“原來是狄先生,好久不見。”狄翰皮笑rou不笑的打了一聲招呼,這才將頭轉(zhuǎn)向左川澤,左川澤剛剛解決完早餐,一邊擦著手一邊問道,“來這么早???你金三角的事都處理完了?”狄翰點點頭,對他身上的痕跡和戒指以及身邊的某個人全然持無視態(tài)度,笑道,“我掛了電話就連夜趕工,一直到凌晨才處理完,就趕過來了。”“如此說來你一晚沒睡了?”左川澤挑眉,“這么急做什么?”“沒辦法,”狄翰的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看著他,里面的想法完全不加掩飾,笑道,“我實在是很想見你,這個想法太強烈,我也無法控制,所以就過來了。”“狄先生?!边€未等左川澤開口,身邊就響起了一道清冷的聲音,狄翰轉(zhuǎn)頭,對上了一雙漂亮的丹鳳眼,宋哲的臉上掛著一貫的淺笑,溫雅依舊,看著他含笑道,“不知道澤告訴你了沒有,我和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所以我由衷地建議你以后像這樣會引起誤會的話最好還是少說為妙?!?/br>他的語氣雖然如往常那般溫和,可陰冷的氣息卻緩緩從身上散發(fā)出來,讓人不寒而栗。狄翰看了他半晌,慢聲道,“我如果不聽你所謂的建議呢?”“那樣我會感到很困擾也會感到很不爽,”宋哲含笑看著他,慢條斯理的道,“而往往讓我不爽的人都活不太長。”即使在他說這句話時身上也沒有散發(fā)出絲毫殺意,聽起來還是那么柔和動聽,一點也不顯得突兀。狄翰的眼睛瞇了起來,不動聲色的和他對視,說道,“那是因為你沒有遇到特例。”“或許是,”宋哲笑道,“但是我敢保證,就算有,那個特例也絕對不是你?!?/br>“那我們只能拭目以待了?!?/br>“也只能這樣了。”左川澤絲毫不理會他們的對話,接著扔了餐巾便走了出去,郎馳被屋內(nèi)的氣氛壓得有些喘不過氣,冒著冷汗跟著他家主人出去了,干巴巴的根在他身后,忍不住道,“主人,這……把他們?nèi)釉诶锩嬲娴臎]問題么?”左川澤聳聳肩,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暫時沒事,至少今天沒事?!?/br>“……”郎馳道,“那……主人你去哪?”“補眠,”左川澤頭也不回的向前走,懶洋洋的道,“昨晚睡得太晚?!?/br>“……”郎馳默默地看著他們主人走遠,小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