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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前亂晃。”宋哲有些無奈的看著他,湊過去在他額上吻了吻,這才轉(zhuǎn)身將碗放回去,心想那樣的左川澤他也就只能偶爾幻想那么一下下了。他回對面的別墅處理了一下必要的文件,然后又走回去繼續(xù)泡在左川澤的房里,從身后抱著他,與他度過了一個悠閑的午后,只是他偶爾還會打量他幾眼,結(jié)果被他問了句你還沒有去找你的私人醫(yī)生,他只能無奈的側(cè)頭吻過去,把這個人接下來難聽的話全都吃進肚。他當(dāng)然不會去找溫白,因此也就不知道他那好厲害的私人醫(yī)生病了。溫白在對待自己感興趣的事時是很狂熱的,而最近他恰好成功取得了左川澤的資料和身體的各項數(shù)據(jù),自然就迫不及待的研究了起來,再加上這幾天郎馳在一旁從中幫忙和不時冒出來的逢魔的病人推波助瀾,于是這個人嘔心瀝血刻骨鉆研,如此廢寢忘食的終于成功的把自己給累倒了。郎馳此刻就在他身旁,急忙接住了他軟倒的身體,伸手一摸,在發(fā)燒。逢魔的人也在一旁,見狀便道,“副隊長,他怎么了,病了?”郎馳輕輕嗯了一聲,將他打橫抱起來放到床上。“好像在發(fā)燒啊,要不要去叫醫(yī)生?”郎馳摸了摸溫白的頭,淡定的道,“不用,低燒?!?/br>“那我們怎么辦?”郎馳回頭掃了一眼他們,逢魔的眾人立刻神情一凜,滿臉認真的道,“副隊長,我們忽然記起來還有任務(wù)沒有完成,就不看病了,我們走了,立刻走馬上走?!?/br>郎馳這才滿意的點頭,面帶微笑的將他們送到門口,然后伸手咔嚓一聲將門關(guān)好,這才慢步走回來,低頭打量的看著這個人。溫白雖然是醫(yī)生,可他的身體并不好,一個小小的低燒都能讓他頭暈?zāi)X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問道,“我怎么了?”郎馳在他身邊坐下,安慰的道,“沒事,低燒而已?!?/br>“哦,”溫白的聲音有些虛弱,白皙的臉也染上了一層紅暈,低聲道,“吃退燒藥?!?/br>郎馳閉住呼吸看了一陣,低聲笑了起來,湊過去吻了吻他,說道,“吃什么退燒藥啊,做做運動出一身汗就好了?!?/br>溫白差不多已經(jīng)無法思考他剛才的動作代表著什么了,只能下意識的問,“做什么運動?”郎馳扯著自己的領(lǐng)帶,輕聲道,“這個你一會兒就知道了……”溫白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中午,第一個感覺就是渾身酸痛,他怔了一下,這才想起自己昨天發(fā)燒了,便抬手去摸眼鏡,戴上后準(zhǔn)備起床,而然他剛剛從床上坐起就僵住了,只見自己此刻正渾身赤/裸,白皙的胸膛上到處都是點點曖昧的紅痕,腰側(cè)的皮膚還帶著動/情時掐出的青紫,他感受了一□體,立刻察覺到身后那個地方傳來了少許疼痛。“……”這個……他昨夜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不用再細猜了吧,雖然眼前這個屋子里已經(jīng)沒人了,但他記得他身邊就只有郎馳,再聯(lián)系一下這個人以及逢魔的人這幾天反常的動作……溫白渾身僵硬的坐在床頭,大腦一片空白,清秀干凈的臉反反復(fù)復(fù)變了又變,一向溫和淡然的他最后竟硬生生從牙齒里逼出一個極輕極輕的字,“cao……”而正在這時房間的門就被人打開了,郎馳一張俊朗的臉立刻出現(xiàn)在眼前,滿臉微笑的走過來道,“阿白,你醒了,身體如何,還發(fā)燒么?”“……”左川澤此刻正站在房間的陽臺上,他穿著寬大的棉質(zhì)睡衣,正午的陽光暖洋洋的灑在他的身上,給他整個人勾了一層柔和的光,他看著遠處的海面,手指輕輕叩著欄桿,沉默許久后才慢慢伸出手捂在了自己心臟的位置上,說道,“宋哲,我的心臟……是黑宴的?”宋哲此刻就站在他身后,聞言輕輕嗯了一聲,從身后抱住他,解釋道,“是從他體內(nèi)取的,不過那原本就是你的心臟……”他說著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末了說道,“如今他帶著他自己的心臟走了,溫白說他的壽命不超過三年。”左川澤又是久久沒有開口,捂在心臟位置的手卻緊了緊,自九年前的那晚雨夜后他就覺得自己好像永遠也活不過來了,他的生命似乎永遠停在了那里,活不過來了。不是瘋狂就是死亡的結(jié)局從那天開始就早已注定好,他一直等著那一天的到來,從不知道自己為何而活,也從沒有想過他還有重生的這一天,這個是不是就應(yīng)了那句世事無常?左川澤牽動了一下嘴角下意識的想說些什么,就聽到樓下忽然傳來一聲尖叫,他低頭,只見他的手下郎馳狼狽的跑了出來,一邊冷汗直冒一邊討好的看著身后的人,“阿白,我我我身體很健康,沒有生病,你你你把手術(shù)刀放下,放下……”“我是醫(yī)生,有義務(wù)對我之前的病人負責(zé)。”隨著一道溫和的聲音的落下,溫白也出現(xiàn)在了視線中,他穿著一件白大褂,手里的手術(shù)刀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fā)光,只見他推了推眼鏡,認真的道,“我覺得你身體上的某個器官很多余,決定要把它切下去?!?/br>郎馳又冒了一層冷汗,急忙伸手捂住那個所謂的多余的器官上,討好的說,“別呀阿白,切下去你以后的性福生活就沒了?!?/br>溫白的身體僵了一下,一字一頓道,“我不需要什么性福生活,”他說著又向前跨了一步,加了一句,“還有,請稱呼我為溫醫(yī)生,我和你不熟?!?/br>“誰說不熟的,生米煮成熟飯了還不熟啊……”郎馳一邊逃命,一邊滿臉委屈的嘀咕道。溫白推了推眼鏡,郎馳二話不說立刻逃命。左川澤看著他們走遠,極黑的眼底瞬間閃過一道驚訝,但緊接著又歸為平靜,倒是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有些事,今日的又豈知明日,未來總是蘊含著無限的可能性,把握現(xiàn)在也沒什么不好。他不禁放緩了身體向后靠去,極輕的道,“宋哲,你……為了什么而活?”宋哲清冷的丹鳳眼暈開了少許柔和的光,這句話初遇時左川澤曾經(jīng)問過他,但經(jīng)過了一年多的糾纏,此刻他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我為你而活,”他低頭在他耳邊吻了吻,低聲問道,“這個……對你來說算不算是一個好的參考?”“呵——”左川澤輕輕笑了起來,連一向看不出什么情緒的眸子都帶了少許愉悅的神采,低聲道,“或許吧?!?/br>“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