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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唱,若是趕上陳也玩膩了猜骰子的游戲,他一時閑得慌,便不勝防備地拿起桌上的無線麥,大聲吼上一句豬八戒背媳婦調(diào)調(diào)的童話,頓時便能嚇壞在場所有人,準(zhǔn)能讓唱著歌的那一位立馬找不著原本所唱的音調(diào)。這招很牛,經(jīng)過陳也的試驗,屢試不爽。真心吊。陳也清了清嗓子,拿著麥便唱:“你哭著對我說,童話里的故事都是騙人的……”兩句歌詞一出口,夏末便被逗笑了。他抬起頭忍不住笑道:“你唱的什么呀?”陳也放下麥克風(fēng),捏著夏末的臉蛋總算心情好了點兒:“你終于笑了啊,我來教你唱這兩句好不好?”只要學(xué)會這兩句,麥霸妥妥的準(zhǔn)是你。夏末暫時擱下傷心事,瞇笑著眼睛彎彎地應(yīng)道:“好啊?!?/br>其實這首歌當(dāng)然不只這兩句歌詞,在飆不上高音也捏不出細嗓子的陳也指導(dǎo)下,夏末總算是憑借自己的摸索學(xué)會這一小段歌詞。挺容易的一首歌,反倒被陳也誤導(dǎo)了好久。當(dāng)然夏末并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陳也說了一句“等著”,然后便在平板上輸入“童話版豬八戒背媳婦”,夏末驚訝道:“還真的有這歌啊?!?/br>陳也默應(yīng)了一聲。開玩笑,這歌必須得有啊,這還是他特意叮囑張文碩找人給導(dǎo)入歌庫的。若是沒有這首歌,他來K房唱什么?大屏幕上開始播放歌曲了,夏末憋著笑,深陷的小酒窩甚是勾人,他很歡脫地跟著字幕唱到:你哭著對我說,童話里的故事都是騙人的我不可能是王子,也許你也不會懂從你說愛我以后,我的世界都亮了,亮了,亮了,亮了,都亮了這首歌僅僅20秒,夏末唱到后面卻忍不住笑場了。他一直在笑,唇角上揚,笑得眼睛彎彎的,笑得仿佛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你哭著對我說,童話里的故事都是騙人的。幸福和快樂并非永遠是結(jié)局。夏末的聲音很是清越,和他的笑聲一樣好聽。陳也坐在旁邊,看著眉眼帶笑的夏末,他也跟著揚起嘴角露出笑容。他最喜歡看夏末露出笑容的樣子。眼睛彎彎,酒窩淺淺。真好看。☆、第二十四章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忙著訂車票收拾東西回校,然后一開學(xué)就是20天的斷網(wǎng)軍訓(xùn)生活,我盡量在這兩天多擼兩章存入草稿箱隔著發(fā)。下次更新18號晚或者19號早,到時定時更新的時間也會附注粗來QAQ下午四點左右,夏mama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夏末正和陳也在一家名叫Timekiller的咖啡廳喝下午茶。小圓桌上面擺著一杯卡布奇諾和一杯摩卡咖啡,陳也和夏末兩人已經(jīng)在這兒坐了半個多小時。桌面上的銀白色三層點心架上面,疊放著三盤精致美味的小糕點。濃情布朗尼和抹茶慕斯分別盛放在浮雕鏤空的奶白色餐盤里,兩塊蛋糕完好無缺,只有放在最上層的黑森林蛋糕被動過一點點。咖啡廳里播放著ValderFields,TamasWells的歌聲猶如天籟,含著些許憂傷卻又輕快的吟唱,宛若夢中囈語令人心曠神怡。午后的陽光懶洋洋的,氣氛特別浪漫美好。夏末和陳也的椅子挨得很近,兩人肩膀相抵,一人用一個耳塞塞在耳朵里,耳機正連著陳也的手機,兩人的注意力也都在手機屏幕上面。年輕的女服務(wù)員端著托盤從兩人身后走過,憋的是一臉曖昧和好奇。她偷偷地瞥了一眼陳也的手機屏幕。媽蛋,原來那個長得很帥的大帥比是在教旁邊的小正太玩手機游戲。這么浪漫的氣氛卻在玩驚險的賽車游戲這樣真的好嗎。難道不該看點溫情的片子,畢竟最后KissEnding才是真正的YouAreWinning。女服務(wù)員頓感惋惜地搖了搖頭,覺得帥比真是一點兒都不解風(fēng)情。陳也本來是想教夏末玩NBA模擬游戲的,但是他發(fā)現(xiàn),在夏末面前玩賽車這種驚險的競速類游戲反而更能滿足他自己的虛榮心。夏末幾乎沒有玩過手機游戲,一來是沒有時間,二來是不大感興趣。就算是說起電腦游戲,他也只是在很久之前陪著童童玩過摩爾莊園而已。但是此時他看著陳也玩賽車游戲,倒也是看得津津有味。每一局競速賽都是通過重力來cao作賽車,從起點繞過障礙,超過對手先抵達終點就算贏。盡管游戲毫無新意,但或許是因為兩人靠在一起的氣氛太溫馨,他看著陳也玩了好幾局游戲,竟也不覺得無聊。夏末的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他正跟著陳也cao作在彎道漂移的賽車一驚一乍,雖然他沒有出聲,但是他雙手握拳忍著更辛苦,后背也是挺得板直。實在不能更可愛。夏末掏出口袋里的手機,摘下和陳也共用的耳塞,這才接通mama的來電。夏mama說她提前回家準(zhǔn)備送夏末回學(xué)校,結(jié)果等她回到家才發(fā)現(xiàn)家里沒有人。陳也手機里的游戲剛好結(jié)束,順手退出游戲,抬起頭看著夏末。夏末和陳也對視了一眼,回了他一個微笑,接著和mama說道:“我現(xiàn)在和同學(xué)還在外面,我馬上就回去?!?/br>當(dāng)陳也聽到“同學(xué)”二字,他心里其實隱隱有點不大高興。但是陳也倒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當(dāng)是自己計較的未免太多。陳也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然后又端起夏末的那杯咖啡接著再喝一口。其實,夏末潛意識地沒有跟夏mama明說,自己是和陳也一起出來的緣故,多半也是由于他自己做賊心虛的心理作祟。畢竟他很少在父母面前提起過哪個同學(xué)或者朋友,突然讓“陳也”這個名字過多地出現(xiàn)在爸媽面前,總覺得不太合適。等到夏末掛了電話,陳也這才開口問道:“你現(xiàn)在就要回家了嗎?”夏末點點頭,說:“我mama已經(jīng)在家等著我了,她特意提前下班回來,一會兒得送我回學(xué)校。”明天是星期一,學(xué)校規(guī)定的是全校學(xué)生要在星期天晚上七點之前回宿舍,并且準(zhǔn)時參加七點開始的晚自習(xí)。夏爸夏媽昨天晚上已經(jīng)和夏末商量好了,等到夏末明年高二再送他出國念書,這樣一來可以有更充足的時間做準(zhǔn)備,二來夏末也能兼顧目前的學(xué)業(yè)。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爸媽,夏末自然不會再反悔。反正,不過是要回去學(xué)校罷了。他已經(jīng)在那所學(xué)校里呆了將近兩個月,原本陌生的壞境也已全然熟悉,沒什么好怕的。陳也說過,不用怕。夏末先離開座椅,站起身。陳也本來想說不用這么著急著回學(xué)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