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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懷里,吻了他。鐘奕拼命推拒著曹文,他要呼吸不過來了!胸膛要炸開,嘴唇都發(fā)麻,好不容易分開來,曹文深邃的目光還盯著他,像把他吃了一樣的可怕。鐘奕回想起方才那個夢,心有余悸,慌不迭地就跑了。他跑了,也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心跳得窒息,漫無目的地游蕩在山間。月光灑下來,給他照出一條長長的影子。似乎有聞到什么花香,是廣玉蘭還是海棠呢?不過都不重要了。他的嘴唇還是燙的,他怎么那么沒有羞恥,當(dāng)庭廣眾就……曹文也不阻止他,要說沒有預(yù)謀,他死也不信。是的,他就是這么討厭,這么可恨,做好了圈套等著他來鉆。肯定是的。想到這里,鐘奕就更生氣了。但生氣過后,又有種莫大的甜味在心里爆開,甜滋滋的,無與倫比的好。他胡思亂想著,在樹林里打轉(zhuǎn)。不知道曹文怎么樣了,他留下的爛攤子又怎么處理,但他是絕不會回去的。這樣想著,月光底下,曹文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了面前。月光幽幽,無限浪漫。鐘奕慌忙看向身后,曹文攔住他的去路:“去哪?”“你怎么在這?”他兩腿發(fā)軟,話都說不利落了。“人都散了?!?/br>是啊,不知不覺月上中天,他還在這里瞎轉(zhuǎn),都不知道時間過得是那樣快。“我要回去了?!?/br>鐘奕低頭往前走,曹文大手一撥將他推得退后。鐘奕疑問地看向他。曹文微微一笑,一手拿了只杜蕾斯,用牙齒慢慢咬開。那東西什么時候到了他身上?鐘奕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你干什么?”鐘奕如臨大敵,掙扎著往外跑。曹文叼著那只套子笑,一撥腰又將他逼回原地。反復(fù)幾次,逗小動物一樣,鐘奕瀕臨崩潰:“你到底要怎么樣!”曹文一把扛起尖叫的愛人往琴房走去。第二十五章曹文一路扛著鐘奕進(jìn)了閣樓,剛把人放下,鐘奕奪門而出。曹文攔著人的腰把他扔門里去了,兩人力量懸殊,曹文抓他就像抓小雞崽。鐘奕后退著貼在墻上,急了:“不行,不能在這!”曹文歪著頭笑:“那在哪?”鐘奕氣急敗壞:“你知道這是哪嗎?”這是片場,這是兩人拍戲的片場,方才他們還在這里討論劇情,在鏡頭下演繹著別人的人生。現(xiàn)在就只是他和他了。這里雖然黑壓壓的一片,但他能感覺到周圍有幾千幾百雙的眼睛在看著他。床是眼睛,墻是眼睛,拍攝的設(shè)備是眼睛,靜默的燈架是眼睛,連他們身上穿著的戲服都是眼睛。四面八方的眼睛監(jiān)視著他們,而曹文就是要在這幾千幾百雙眼睛的監(jiān)視下干他。曹文扯了扯衣領(lǐng),喉頭燥熱,一顆一顆解著自己衣服的扣子。那雙黑色深邃的眼眸發(fā)著危險的光,盯著他就像盯著自己身下的獵物。鐘奕一步步貼近門口,被他抓著頭發(fā)摜到墻上,扭著胳膊反剪身體,壓制著一把撕破身下的褲子。鐘奕高亢地叫了一聲,意識到這聲音是會傳出去的,又拼命壓抑住。兩腿不斷地發(fā)抖,大力地掙扎著。曹文箍著他的身體,溫?zé)岬纳碥|,柔韌的腰肢如活魚一般在他懷里掙動,只會引發(fā)他更深處的欲念。這么多天了,他像高傲的天鵝一般不讓摸、不讓碰,安靜美好地站在那里,不遠(yuǎn)不近地吊著他,撩得他心頭火熱。現(xiàn)在好不容易落到他手里,還會讓他有機(jī)會逃走么?黑暗里只聽“呲啦”一聲,鐘奕大腿內(nèi)側(cè)的布料不翼而飛。溫?zé)峒?xì)膩的肌膚直接與空氣接觸,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冰冷的空氣如小冰棱子在肌膚上跳舞著。鐘奕拼命夾著雙腿,仍擋不住曹文的暴力。傾軋下來的力量如洪水猛獸將他撲倒,他從來不知道曹文的力量會如此之大,一點反抗的機(jī)會都沒有。大腿內(nèi)側(cè)的那道口子被撕大,半塊布料吊在空中,如同一塊破布門簾。鐘奕忍著羞恥,臉頰貼著冰冷的墻壁急促地喘息。曹文按著他的脖子,往下急迫地撕掉布料,這下連遮羞的門簾都沒有了,半只屁股被暴露在空氣中,后門徹底成了一個孔洞。曹文猶覺不足,抓著他的內(nèi)褲暴力一扯,鐘奕嗚咽地叫了一聲。那叫聲太慘,直接戳曹文的心窩子。大腿更是抖得不成樣子,渾身都在顫栗。曹文撈著他的腰貼緊,強(qiáng)迫他與自己接吻。強(qiáng)勢野蠻的男性氣息不經(jīng)他的允許鉆入他的口腔,近乎粗暴的舔舐奪去了他的呼吸,津液交換發(fā)出偌大的濡濕聲響,來不及吞咽的就溢出在嘴邊。曹文掐得他的下巴有些痛,鐘奕倔強(qiáng)地掙了一掙,引來更大的反噬。而男人的手也沒閑著,脫不了他的褲子就粗暴地往下扯,布料勒著青年的大腿露出整個屁股來。男人用一只手給自己戴上套子,迫使青年翹起屁股,剝開內(nèi)褲的縫隙往里面擠。太痛了,鐘奕皺著眉哼都哼不出聲,只能用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他。渾身發(fā)抖,身體緊繃著不肯松一松。曹文呸地吐了口唾沫涂抹在套子上,親了鐘奕一口,將自己的性器再度塞入那銷魂蝕骨之地。性器一點一點往里擠,便如曹文一步一步侵入他的心臟,鐘奕承受不了地哭出聲。兩人太久沒做,他身體太敏感,一碰他就哆嗦,一摸他就要呻吟。身體的每個細(xì)胞都在歡快叫囂著歡迎曹文的入侵。而他們又是做慣了的,這些年,曹文不僅教他拍戲,還教了他太多的東西,包括熟悉彼此的身體。曹文是他第一個人,也是唯一一個。他最了解他的脆弱之處,知道用什么辦法在最短的時間里瓦解他的意志。曹文蹲下來,對著青年的xue口吐了口唾沫,手指涂抹揉按著插入兩指進(jìn)去擴(kuò)張。鐘奕嗚嗚地叫,縮動著屁股躲他的手指。他啪地拍了下他的屁股,強(qiáng)硬地掰開青年的臀縫,對著那個黏濕粉紅的xue口舔吻上去,鐘奕霎時瘋了一般地掙扎起來,他掰著xue口,大力地舔舐吮吸,伸進(jìn)手指去抽插,直到將里面的xuerou舔得又濕又軟,鐘奕結(jié)實柔韌的大腿發(fā)著yin光,屁股搖成一蕩接一蕩的rou波。呻吟的叫聲變了調(diào),身體酥軟得化成一灘春水。從入侵的那一刻開始,異物一點一點充盈填塞著鐘奕的身體,他就受不了了。結(jié)合的部位仿佛著魔一樣,每侵入一分都能令他的靈魂為之顫抖,下面更像泛濫了一樣,極速的分泌體液,又被體液潤滑,深入到更幽秘的地界。他抽泣著,在男人狂野的親吻中喊著:“不要,不要……”而這只能引發(fā)男人更狂熱的對待。有多久沒碰他了?曹文想,他想不起來了。只是這一次,與以往的許多次都有點不同,他有些失控,他像打樁一樣撞擊著鐘奕,只用身體和他的身體對話。撞得兩片布料翻飛,yinnang拍打著他的會陰,恥毛磨礪著黏濕的xue口。里面熱得仿佛都要化掉,心底涌上來一股很奇怪的感覺,一點酸澀、一點倉惶和重燃激情的欣喜,讓他迫不及待擁緊鐘奕,擁得再緊些。而身體卻在瘋狂地交合,兩個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