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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一下。”曹文皺眉:“方堯。”“喲,大名鼎鼎的方堯,聽說是你新收的徒弟呀。”曹文頭有些發(fā)暈:“誰的徒弟?”“你的?。坷现炷沁€是看你的面子收下的他。你別說不知道啊,現(xiàn)在可都傳開了,你的關(guān)門小弟子,可受寵著呢?!?/br>“你胡說八道什么!”曹文急了:“你喝不喝?你不喝我喝了?。〔粔蛞馑?!”曹文罵罵咧咧地喝酒,朋友打趣地問:“您那大徒弟呢,怎么沒一塊來,兩個寶貝在這左擁右抱的多美——”話還沒說完,曹文的拳頭就過去了。四下一片尖叫狼藉,桌椅都翻了,曹文將那人撲到沙發(fā)堆里,鼻血都給他揍出來。方堯都嚇哭了,最后還是大家把他們分開,曹文氣咻咻地嚷嚷著還要揍他,被方堯死拉硬拽地拖著走了。到了樓上,曹文酒醉后死沉死沉的,方堯好不容易把他挪到床上,大喘一口氣,沒被他壓死。曹文躺在昏暗的床上,望著灰沉沉的天花板,外面有一絲光像條游魚游弋在天花板上,波光粼粼的。方堯在浴室里喊:“您要不要先洗澡呢?我給您放水吧?!?/br>窸窸窣窣的聲音,水流的聲音,關(guān)門聲,拖鞋在地板摩擦的聲音,水汽從浴室里溜出來,帶著熱氣,朦朦朧朧,還有洗漱品的香氣。有人整理著他的衣服,摩挲著疊好,交給房間的保姆送洗。廚房開了火,滋啦啦的,水煮開,那人問:“要不,還是先吃點飯吧好不好?您要吃面,還是粥?”“唔,我還是先把水關(guān)掉?!彼ツミ筮蟮夭溥M浴室,把水關(guān)掉。煮好了粥端過一碗放在床頭柜上,又去淘了毛巾給他擦臉擦手。一根一根的手指,仔仔細細地擦,擦臉的時候又換了另外一條,晦暗的光線下,那人俯身下來,托著他的臉,溫柔的目光注視著他。他伸出手,情不自禁地撫摸那人的臉:“鐘奕……”那人一頓,手發(fā)顫要往回縮。他扣著那人不讓縮,兩方僵持下,方堯要走,曹文猛地起身,將他攔腰一抱,扔上床去。方堯驚叫一聲,毛巾水盆倒了一地,男人可怕的身軀地將他壓在身下,扣著脖頸就強吻上去。太疼了,嘴唇都被他咬破了!周身的衣裳刺啦一聲爆開,碎成一條一條的小布條,男性強烈的氣息占據(jù)他的口腔,瘋狂席卷著他口中的津液。他根本就說不出話來,男人鐵鉗般的手臂箍著他,強勁地舌頭吻著他,像一頭失了血親的狼般急切需要著他,他根本無法動一動,他也不想動,就這樣沉下去吧,沉浸在男人強橫的溫柔中吧。曹文擠進他的雙腿,眼角發(fā)濕,輕吻他的臉頰:“寶貝,我來了?!?/br>第四十三章方堯從山上下來就輕飄飄的,曹文對他太好了,又買衣服又請吃飯,還帶他去頒獎禮。完全是鐘奕級別的待遇。特別是在聚光燈下,他把他推向全世界,迎接所有人的目光和掌聲,那時候他就是世界的主人,萬眾矚目的焦點!雖然一個小小的頒獎禮對曹文來說不算什么,但對方堯卻有些非同一般的意義。他向往那個光鮮亮麗的圈子,向往被所有人愛的感覺。他喜歡那個危險又迷人的名利場。而這一切,都因為曹文的舉手之勞得到了。他怎么會不感激他呢?他更感激鐘奕,謝謝他讓出了這個位置,讓他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甚至,曹文。是的,他喜歡曹文,喜歡了很久。他那么喜歡他,可曹文卻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眼。在曹文眼里,只有那個不懂風(fēng)情的鐘奕,他再怎么努力,曹文都不把他放心上?;蛟S是有一些喜歡的吧,把他當做小貓小狗一樣,高興了摸兩把,不高興了就踢開。而現(xiàn)在,沒有了鐘奕,曹文終于看到他了,終于對他好了。他的眼睛會看著他,幽深而專注,像看一個人,一個愛人;他也會主動親近自己了,不時地摸摸他,碰碰他,摟著他的腰,像護小崽子,充滿了占有欲。再到他當著所有人宣布,他是他的秘密武器,夸他長得好、實力好、前途無量的時候,他簡直有夢想成真的虛幻感。是真的吧,他拍拍自己的臉,狠狠掐自己的大腿,整個人仿佛踩在云端上,只知道傻傻地笑了。他望著身邊的男人,他的眉頭皺著,臉部輪廓很深,是很英俊,不茍言笑的模樣。但方堯見過曹文笑的樣子,微風(fēng)和煦,還有點傻兮兮的,那是在鐘奕面前的模樣。也許有一天,曹文也會這樣對他笑了。曹文在用力地親他,他脖子上被吮得發(fā)疼,身體也變得guntang起來。他在他身下纏綿地扭動,而男人的吻更密集、更狠,他的褲子纏住了,拽不下來,方堯輕輕地笑,撒著嬌:“老師,好疼、好疼……”曹文扣著他的腰,連內(nèi)褲一起拽了下來。他瘋狂而迷亂地親他、吻他,要不夠:“老婆,老婆……”方堯聽著刺耳,扭過頭去,而男人惡狠狠地將他掰過來,鷹隼一般的目光瞪著他:“你往哪跑?”“我、我沒……”“啊——”他的頭狠狠撞在床頭上,眼淚水都飚出來,曹文懷疑他要走,扭過他的胳膊將他綁了起來。床單纏縛著他的手臂,身子被扭成奇怪的角度。方堯受不了疼,疼得直哭:“老師、老師,我錯了……好疼……”曹文紅著眼睛摟住他:“別走?!?/br>方堯被綁在床頭上,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碎了,破敗不堪,眼淚鼻涕更是一大把,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而曹文還膩在他身上親他、吻他,深情地喚著他:“老婆,別走……”方堯要瘋了!“等……我喘不過氣了嗚嗚……”方堯躲過他的吻,又被掐著嘴堵住,剝奪了呼吸。舌頭像一條蛇鉆進他的身體里,那種窒息的感覺太過可怕,他怕曹文要把他吻死在床上。他掙扎著想從曹文的身下爬出去,卻又被拖回來繼續(xù)吻。身上的汗越來越多,涔涔地淌下來滲進床褥里,而他們就躺在這片波光粼粼的水上。他欲哭無淚,曹文陰惻惻地打量著他,緩緩捂住他的嘴。“你還要走是不是?”方堯拼命地搖頭,喉嚨里嗚嗚直叫。“噓。”曹文捂住了他的嘴巴,像一尊天神毫無感情俯視他,他不會要他走,死也不會。方堯慢慢感覺喘不過氣來,他兩腿亂蹬,臉色發(fā)紫,頭上的青筋都繃了出來。喉嚨里嘶啞叫喚著什么,身體像魚一樣一抽一抽地搏動。在肺里的空氣漸漸耗光,腦子里出現(xiàn)一大片的空白,迅速綻放出一簇一簇白色的花朵。噼里啪啦,全都毫無聲息。而他拼勁自己最后一絲力氣孤注一擲地踹開曹文,撕扯著嗓子深呼吸了幾口氣,勃然大怒:“你就那么想著他嗎?他究竟有什么好,你到現(xiàn)在也忘不了他?你看看我好不好?我不是師兄,我是我!我是方堯??!”曹文被他夾槍帶棒的一通吼,愣愣地坐在床上。好半天,男人蹙起眉:“你說什么?”“我說我不是他!”方堯氣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