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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昀見納蘭簡被扇得有幾次差點摔倒,手里的湯倒還是一滴沒撒,更覺煩躁。他忍著把湯踹到地上的欲望,“你是先喝湯還是先挨草?”納蘭簡趕緊把湯放到一邊的地上,微紅著臉乖巧道,“先,先挨草……”屈昀嘲道,“果然是賤貨,一分鐘不挨草就難受?!?/br>納蘭簡十分羞恥,垂著眼不敢說話。屈昀又道,“誰讓你把湯放地上的?”納蘭簡抬眼張嘴,想說什么又忍住了,乖乖地又把湯端了起來。屈昀冷笑,“怎么你還想捧著湯挨草?這么離不開他,不如把他叫來,我當著他的面草你?”納蘭簡有些委屈,主人今天火氣好大啊,明明是他不讓放地上的。不過他也不敢頂嘴,知道這會兒說什么都是錯,只好垂著眼搖頭。屈昀抬腿就是一腳,把納蘭簡踹得差點朝后栽倒。“啞巴了?沒聽見我的話?”納蘭簡趕緊跪好,下意識看了眼湯,見沒灑才回答道,“沒有,主人,我,賤狗錯了,主人你罰賤狗吧,別生氣了……”屈昀見納蘭簡還護著那碗湯,火氣噌噌上漲,“哪錯了?”納蘭簡就是隨口一說,他真不知道自己哪錯了,但屈昀問了,他只好胡亂找了個理由,“不該讓主人騎馬,主人辛苦了……”屈昀火氣略降了些,“我不騎你打算怎么辦?”納蘭簡想到這事,便小心地和屈昀道,“主人你別和兄長吵架,兄長他都是為我好,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主人怎么玩我都可以,可是兄長在,你……你能不能稍微……稍微……”他見屈昀臉色不好,后面的話竟不敢說了。屈昀沉著臉冷笑,“稍微什么?稍微卑躬屈膝一點兒?稍微表現(xiàn)的像個奴才一點兒?是不是要我跪著伺候你才行?”納蘭簡有些慌,趕緊擺手,發(fā)現(xiàn)手里還捧著湯,便使勁搖頭,“不不不是,賤狗怎么敢讓主人這樣,賤狗只是想,想主人,想主人……”他也不知道想讓屈昀怎么辦了,平常在屋里屈昀可以站著,但是馬車那么矮,除了坐著就只能跪著了。屈昀見納蘭簡說不出什么,心里又煩得厲害,懶得再和他廢話,直接讓他脫衣服。納蘭簡這會兒也不敢說什么了,只想著先讓屈昀高興,便覷了屈昀的神色,把湯放到一邊,飛快地把自己扒了個精光。屈昀順腳在納蘭簡的roubang上踩了幾下,“去把東西拿來?!?/br>納蘭簡一時沒反應過來,待明白屈昀讓他去拿什么后臉色突然就紅了,羞恥中夾著點懼意,不過這會兒他也不敢違抗屈昀,只得爬到一邊去咬了個包袱回來。包袱里是屈昀最近買的小玩意,納蘭簡試過幾個,記憶猶深。屈昀打開包袱,隨手拿了根棍狀的東西扔到地上,“自己放進去。”納蘭簡手指有些抖,他沒用過這個,但是知道是什么,他咬著嘴唇看了屈昀一眼,見屈昀低頭翻撿包袱里的東西壓根沒看他,只得把棍子捏在手里,另一只手去擼自己的roubang。屈昀頭也不抬地道,“啞巴了?”納蘭簡一抖,紅著臉開始叫,“嗯主人,賤狗在擼自己的jiba,把狗jiba擼硬……”roubang硬了以后,他又伸舌頭將棍子舔了一遍,“賤狗在舔yin棒,舔濕了好插到賤狗的jiba里……”他撐開馬眼,深吸口氣,將棍子一點點朝里插,“啊……進去了,插進賤狗的尿道里了……好難受,主人……”棍子快插到頭時,他將露在外面的那頭搓了搓,掀起一個薄膜,而后把剩下的那段插進去,將薄膜糊在了guitou上,這樣他就無法射精了。“呼……主人,賤狗把yin棒插好了……”納蘭簡身上出了一層汗,他略微休息了幾秒,朝前膝行了幾步,敞開腿挺起胯給屈昀檢查。屈昀隨意掃了一眼,又扔了個東西過去。這是個類似束縛衣似的東西,納蘭簡難堪地撿起來,抖著嗓子叫屈昀,“主人……”屈昀瞥他,“怎么,要我?guī)湍愦???/br>納蘭簡見屈昀沒有絲毫憐憫的意思,只得咬著嘴唇羞恥道,“不,不用,賤狗自己穿……”屈昀嘲了一聲,不再理他。納蘭簡先趴在地上,舔濕手指去擴張后面,“賤狗把手指插到saoxue里了,嗯……賤狗插了兩根,嗯不夠,還要更多,啊三根了,唔……好難受……濕了,流水了……賤狗把自己插出水了……”他拔出手指,翻了個身躺在地上,兩腿分開翹起,露出跨間的roubang和saoxue,他拿起束縛衣上的兩個帶刺的小球,舔了舔塞進saoxue,“啊……塞進去了,好扎,好難受,唔……又,又進去了一個,好難受……主人,賤狗的saoxue好難受……球,球在咬賤狗的saorou……”他抱著大腿適應了一會兒,才拿起一個鐵環(huán),扣在roubang根部,鐵環(huán)和小球之間有一小節(jié)鏈子,將兩個東西連在一起,“嗯賤狗把,把狗jiba鎖住了……”他又喘了一會兒,才慢慢把腿放下,小心地翻身跪到地上,可是即使這樣小心,他還是叫了一聲。鐵環(huán)不是固定的,而是可以隨著鏈子的拉扯變大變小,他剛才這樣一動,兩個東西之間的鏈子被扯直,鐵環(huán)便緊了。而且后xue里的小球帶有倒刺,進去后會摳在媚rou上,極難出來,即使抓著鏈子扯也很難毫發(fā)無傷地拿出,必須要把xue口撐開,伸手進去將球夾住才能拿出來。他剛才的動作太大,小球被拉緊的鏈子一帶,狠狠地扯了一下saorou。他跪趴著緩了半天才抖著手去捏自己的奶頭。奶頭已經有黃豆大小了,他羞恥地揉捏,把奶頭捏得更腫大,“賤狗在玩自己的奶頭,把奶頭捏得紅紅的……”他伸手去拿束縛衣上剩下的東西,那是兩枚軟線扣。他先將一邊奶頭用扣線拴住拉緊,再去拴另一個,“啊,賤狗的,賤狗的奶頭被咬住了,好疼,好緊……”兩個扣圈中間用一條線連著,線上還有一條鏈子,筆直地拴在roubang根部的鐵環(huán)上。這套東西穿好后,納蘭簡就只能俯身跪趴著,稍微一動就會帶起三個敏感部位的刺激。“主人……賤狗,賤狗穿好了……”屈昀照著納蘭簡的屁股踹了一腳,聽到納蘭簡的痛哼后才道,“過來我看看?!?/br>納蘭簡極其艱難地動了動身子,朝屈昀挪了挪,嘴里不時發(fā)出抽氣和呻吟。束縛衣雖然帶來巨大的疼痛,但疼痛過后卻會升起異樣的快感。納蘭簡的乖巧取悅了屈昀,他抬手摸了摸納蘭簡紅腫的臉,“疼么?”納蘭簡小心地蹭了蹭屈昀的手,委屈地嗚嗚兩聲。屈昀拍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