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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手給他添了一碗帶著大塊rou的湯,似是漫不經(jīng)心地道:“哦,不是女子就娶不了了嗎?”林徽末一呆。楊毓忻瞥了他林徽末一眼,道:“你自己嫁過來不就成了?!?/br>“……哈,哈哈。”林徽末干笑著接過湯碗,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這么隨意地說道兩個男人的嫁娶問題,阿忻他,果然是不知龍陽斷袖一事啊——他垂下眼,埋頭往嘴里扒拉羊rou,含混地道:“阿忻真會開玩笑……”楊毓忻:“………………”果然是個榆木疙瘩。圍著丹爐美美地喝湯吃rou,除了rou壯慫人心讓林徽末小心翼翼地試探了一下結(jié)果鎩羽而歸,心下彌漫起淡淡的失望以外,林徽末的午飯還是吃得相當(dāng)舒暢的。雖然跟不戒和尚比起來還有一定距離,但有暗戀中的心上人這層身份加成,林徽末看著羊rou如同看著傳說中的龍肝鳳膽,珍惜無比。而楊毓忻,先是辟谷無需進(jìn)食,本身也無甚口腹之欲,本打算就這么看著林徽末吃。但林徽末說什么也不答應(yīng)——不吃光看著,誰能在這樣的目光下安生地吃飯啊——無奈何,楊毓忻只得端起湯碗。見林徽末如此捧場,也不枉他這幾日趁林徽末入睡后一直在別苑的廚房練手。林徽末化悲憤為食欲,大半個丹爐的羊頭湯被他一個人干掉十分之九,剩下的十分之一是楊毓忻看著林徽末吃吃吃,不知不覺中喝掉的。吃完之后,林徽末就往椅子上一靠,不想動彈了。好撐。還有,感覺身體里面的真元像是要沸騰起來一樣。楊毓忻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道:“阿末,你該不會是忘記了這只寒山羊就妖丹二轉(zhuǎn)的妖獸吧?”林徽末微微一怔,方才他光顧著感慨楊毓忻的手藝了,完全忘記了這只羊頭的來歷。妖丹二轉(zhuǎn)的寒山羊,相當(dāng)于人族心動期的修士,其血rou蘊(yùn)含的精華雖然在死后會流失一部分,但對于一個筑基修士而言,也是相當(dāng)充沛的。楊毓忻伸手按在林徽末的小腹上,這個部位的特殊性差點(diǎn)讓林徽末整個人蹦起來。只是,楊毓忻眼疾手快,一手往他肩膀上一壓,就將他整個人按住了。隔著單薄的衣物,清楚地感覺到那只溫?zé)岬氖终崎_始慢慢地揉著他的小腹,林徽末后頸的汗毛都要豎了起來,近乎尖叫著道:“別、別揉!”“別鬧。”楊毓忻一本正經(jīng)地道,掌心的真元吞吐,幫著他消化妖丹二轉(zhuǎn)的寒山羊血rou。所有的不安抗拒全部倒在了在楊毓忻幫著消化妖獸血rou精華時帶起的舒暢下。林徽末是真的有心反抗,但原本漲得難受的胃部在楊毓忻幫著揉上兩下的時候,他體內(nèi)似是淤積河道一般的真元就如被人疏通開來一般,順暢地運(yùn)轉(zhuǎn)在周身經(jīng)脈中。他整個人就像是浸在溫水中一般,說不出的舒服。要不是林徽末還記得繃住身體,千萬別讓身體起什么不該起的反應(yīng),他早就闔上眼,舒服得直哼哼了。只是,饒是林徽末死記得收斂收斂再收斂,他整個人仍是忍不住癱軟下來,有些迷迷糊糊地說出自己的疑問:“當(dāng)初在坊市的時候,不戒大師的烤羊腿也沒有這般效果啊……”他的烤羊腿美味極了,吃下去后雖然感覺到體內(nèi)真元有些許增長,但量完全可以忽略不計(jì)。作者有話要說: 818那個用丹爐燉湯的boss林哥哥:你這么做,師尊他知道嗎?boss:湯差不多全是你喝的。*霸霸打你是愛你扔了1個地雷,Sariel扔了1個地雷,謝謝親的地雷~~日暮遲歸扔了1個手榴彈,么么噠扔手榴彈的小伙伴,(づ ̄3 ̄)づ第70章1111楊毓忻輕笑了一聲,他垂眸看著在他掌下如同午后酣睡的貓咪,不,應(yīng)該是漂亮的豹子。修長流暢的體態(tài),灼人眼球的好看外表,以及在親近信任之人面前全然放松,連要害處都下意識袒露出來的模樣,真是讓人又愛又恨。被這般親近信任著,他自然是喜愛至極的。可太過的信任,卻讓他明明想要將這只漂亮的豹子按在手下,細(xì)細(xì)品嘗他的味道,卻始終猶豫著,不想破壞這份信任。太磨人了,林徽末。在心底長長地嘆了口氣,楊毓忻有些神思不屬地回道:“我這是按著尹家代代相傳的手法處理的食材,能夠?qū)⑹巢谋旧淼难猺ou精華盡可能保留下來。尹東城在坊市賣烤rou只是在籌路費(fèi),自然沒有費(fèi)功-夫先處理一番食材?!?/br>“……哦……”林徽末昏昏欲睡,直到,他腹下某處慢慢起了反應(yīng)。林徽末霍地睜開了眼睛,猛地直起了身體。他精神奕奕地看向楊毓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道:“阿忻,我已經(jīng)好了?!鳖D了一下,林徽末異常情深意切地道:“多謝啦。”“小事而已。”楊毓忻垂下眼,有些可惜地瞥了一眼林徽末的衣擺一眼。旋即看向林徽末,指了指一旁的蒲團(tuán),道:“既然不難受了,就快去打坐吧。你接下來,差不多能夠晉到開光期了?!?/br>“哎?”林徽末笑容燦爛地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覺地道:“真的哎,已經(jīng)筑基后期巔峰了。”旋即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我這就去打坐,這就晉級。”說著,快快地站起身往蒲團(tuán)方向走去,盤膝坐在上面。而后,林徽末開始整理衣服,他認(rèn)真地捋著衣服上的褶皺,動作緩慢而鄭重。楊毓忻托著下頜,有些疑惑地瞧著林徽末。說來也讓人郁悶,他道心天成,往往一眼就能夠看出人心中所想,善惡jian邪,往往一眼就有了決斷。哪怕不是十成十的準(zhǔn)確,卻也往往八-九不離十。唯獨(dú)在林徽末的身上,他始終摸不準(zhǔn)他究竟在想什么。難不成,真要等某日將他人按在床上,逼著他采補(bǔ)自己?楊毓忻長長地嘆了口氣,還需細(xì)細(xì)謀劃一番。*盤腿坐在蒲團(tuán)上,借著捋平衣服的動作將某處起了反應(yīng)的地方細(xì)細(xì)蓋好,而后林徽末闔上雙眸。他沒有急著入定,而是在心中默念清心訣,直到徹底壓下了身體的反應(yīng),他這才開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