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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的產(chǎn)業(yè)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當(dāng)然,大嫂要是想過繼嗣子繼續(xù)大房香火,那也是可行的,待族中長老們商議之后,可以提供一些孩子給大嫂挑選。哎,選一個嗣子也好,將來懷恩有縷香火,你和七姐和也能有個依靠……” 蕭明珠驚得睜大了眼睛,終于明白他們這一行人來的目的了! 敢情他們今天過府來,是借著父親下落不明為由,打著替將軍府著想的幌子沖著將軍府的錢財(cái)來的。 看似二選一,實(shí)則并沒有太多的選擇。 不過繼嗣子,只要確實(shí)父親出事,族中就有資格、可以理所當(dāng)然地來收走大房一切的鋪?zhàn)犹锏剡€有房產(chǎn),甚至能跟幾十年前他們對待懷孕的祖母一樣,只讓她和祖母帶走祖母和她母親的嫁妝。 過繼嗣子,看似可以保全將軍府的一切,可是隱患只會更大。族中給出來來孩子的人選,只怕不會是三歲以下不懂事的幼兒。即使祖母要求是不懂事的幼兒,事后嗣子的親生父母只怕也會千萬百計(jì)地去與那個孩子相認(rèn),并且保持聯(lián)系,甚至進(jìn)行某些方面的教導(dǎo)…… 這樣長大的孩子會成為祖母和她的依靠?打死她也不信的! 再退一步說,族中現(xiàn)在選定的時機(jī)也真是很準(zhǔn)。 父親眼下只是失蹤,下落不明而已。 現(xiàn)在逼迫驚慌失措的祖母,只要祖母同意了,過嗣之事就會成功。哪怕將來父親回來了,過繼之事也已經(jīng)成了定局,不是想取消過繼就能取消的。將來就算父親再娶生下嫡子,那嗣子也能穩(wěn)穩(wěn)占據(jù)嫡長子的位置,繼承父親的一切。 他們的主意打得真好,這胃口夠大的,也不怕?lián)嗡懒恕?/br> 怪不得父親不放心,非要她留在京都照顧祖母,守著將軍府。 哼,她到要看看,誰有那個命進(jìn)將軍府! “宿主,好像有點(diǎn)不對勁?!?08忍不住出聲,它只是有那么一種感覺,不過,它不是人,沒有人的正常思維。它反復(fù)的調(diào)出古代的那些宅門規(guī)則查看之后也找不出不妥當(dāng)?shù)牡胤健?/br> 可是,它怎么都覺著不太對。 “閉嘴。”蕭明珠喝了一句:“回頭再說?!?/br> 眼下,她得知道每個人是怎么想的,打著什么主意,尤其是祖母。 祖母是真的一直在恨她嗎? 只不過以前祖母掩藏得很好,她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今天那老族長戳到了祖母心底最深處,才讓她連對自己的恨意都掩藏不住了嗎? 像是印證蕭明珠的猜測一般,許老夫人的忍受力像是到了極限,她一伸手將茶幾推到在地上,上面的茶壺碗碟嘩啦啦地落地,清脆的瓷器破碎的聲音以及飛濺起的碎片打斷了老族長的話。 她撐著案幾站了起來,眼中盡是憤恨,道:“我寧愿大房絕嗣,也不會過繼嗣子!” “啊……”老族長的腿被碎瓷片劃破,疼得他顫了一下,又聽到許老夫人這話,整個人更是不好了,指著許老夫人就罵:“好,竟然你想要懷恩無孝子摔盆,想要斷了大房的香火,那如您愿又能又如何,又能能改變什么?好,你狠了心,打定了主意,那我也不就不在這多管閑事反而惹人厭了,只是到時候,你也別怪我們不講情份。”說罷,氣呼呼的轉(zhuǎn)身走了。 許老夫人又被氣得一哆嗦。 另外兩位族老見狀卻是相對一笑。 當(dāng)年大房和二房三房之爭,他們雖然沒有選擇幫助二房三房,但也沒有幫助大房,而是選擇了沉默的旁觀。所以他們并沒有沾到好處,但也沒有將大房得罪死。眼下情況,看著族長和廣陽候又躍躍欲試,他們反而要冷靜得多。 將軍府要是真無嗣了,將來收歸族中的產(chǎn)業(yè)也有他們的一份。 要是大房真想過繼,說不定到時候會更愿意要他們家中的孩子。 再退一步,就算大房真不需要嗣子了,七姐兒嫁了之后,想要在夫家站穩(wěn)腳跟就得靠娘家的大力支持,她怨恨上了族長和廣陽候,那就只能可依靠他們兩家子弟,到那個時候,不怕蕭明珠不想方設(shè)法替自己家子弟尋謀出路。 與將軍府緩合緩合關(guān)系,向大堂嫂和七姐兒示好,才是他們今天來的目的。 胖一些的那位族長對許老夫人道:“大堂嫂你別生氣,我們過來確實(shí)只是擔(dān)心懷恩而已,根本就沒有想到二堂兄還存著那種心思。大堂嫂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勁派人前往新安去打探懷恩的下落,再怎么說我們都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絕不會撤手不管的?!?/br> 另一位瘦些的老人也道:“大嫂,我與五哥都是站在您這邊的,當(dāng)年我們年少無知,也實(shí)在無力阻止那些事,只能裝傻充楞的做個旁觀者。這些年,我們真的是一直活在懊悔中。往后要是有什么事,您只要派人過來吱會一聲,我們家里的人任由使喚?!?/br> 第203章 災(zāi)星 看著那兩位不要臉的倒戈的族老,廣陽候的臉色變了變,他在官場爬摸打滾這么久,看人眼色揣摩人心這種事最精通不過了,哪會猜不到兩位族長打的什么主意,看來還真是蓄謀已久。 但他太清楚自家爵位是怎么來的,要他撕下臉與老族長一樣威脅大伯母,或者與大伯母說軟話,他都做不到,最后也只能默默的閉嘴。 “好了,你們走吧,恕不遠(yuǎn)送?!痹S老夫人根本無心再與他們糾纏什么了。 兩位族長和廣陽候也沒繼續(xù)留下去的意思,起身告辭。 看著廣陽候他們離開,許老夫人全身的力氣像是在瞬間被人抽走了,她無力地跌坐在貴品榻上,充滿了恨地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蕭明珠猶豫了一下,伸手去扶許老夫人,果然,許老夫人看到她后,下意識的就伸手拍向她伸過去的手臂。 蕭明珠沒閃,任由許老夫人的手打在自己的胳膊上,她感覺到了胳膊上的傳來的痛意,可見祖母是真的下了狠心。 這得有多恨,才會下這么重的手。 蕭明珠走到許老夫人的面前,雙手扶著許老夫人的榻邊,半蹲下身子,一臉認(rèn)真的瞅著許老夫人,“祖母,你是真的恨我嗎,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許老夫人估計(jì)也是壓抑得夠久了,今天的事本就將她心底掩藏的恐懼以及一切的憤氣都揪了出來,蕭明珠這句問話更像是一個宣泄口,她根本就忍不住了,然后是脫口而出:“我哪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明明林氏肚中是兩個孩子,明明是男孩先露了腳,可為什么最后只有你活了下來,為什么?我還要問你為什么,你說說你到底和我有多大仇、多大怨,要弄死我的孫子,要讓我的兒子離開我,你就是我的災(zāi)星,是我的災(zāi)星……” 蕭明珠緩級起身,她一直想不通祖母為何對會她這個親孫女不假于色。她一直以為祖母是嫌棄她母親的出生,從而遷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