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6
,她要怎么辦,如何面對他? 她不由的伸手捏住了那塊藏在荷包里的墨玉令,甚至被令上的棱角咯痛了掌心都舍不得松開。 一直在觀察著蕭明珠的程公公詫異了,正常的小姑娘聽到自己愛慕的對象心有所屬時,不該是一臉的悲傷嗎?蕭大姑娘怎么是一臉被人欺騙,遭人背叛,一臉的失落外就沒有其它了,好像是感覺自己碗里的菜被別人端去了似的仇恨! 蕭大姑娘這到底對二皇子是有沒有情誼??! 哎,他打六歲起練習(xí)的察言觀色,怎么在蕭大姑娘這里反而不起作用了。 他聰明的腦袋,比九曲回廊還多的心思卻偏偏沒有想到,蕭明珠根本就是想岔了! 他不由得多想,皇上是不是猜錯了,二皇子也是不是表錯了情,這位蕭大姑娘對二皇子并無情誼,要不然,她在聽到二皇子為情所困時,怎么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 房內(nèi),皇上滿是嘲諷的聲音響起:“為情所困?哈,朕的嫡皇子乃是世間最高貴的人,一國美女,環(huán)肥燕瘦都任由他挑選,他何必為情所困?” 木玄真人看著皇上嘴角勾起那的冷笑,以及那言不由心的話,忍不住在心里念了一句:無量天尊,皇上您就嘴硬吧,貧道敢賭一個腦袋,您這是早就明白二皇子的心思了,只是沒有辦法,才不得不將貧道找過來演這場戲的。 您是想暗示貧道去客串一回紅娘?還是想讓貧道替您拿個主意? 好嘛,這事關(guān)小明珠,貧道不想、不愿、也不能去摻和。 見木玄真人不語,皇上還故意問:“真人,你說呢,是不是這么個事兒?!?/br> 木玄真人見皇上這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架式,忍不住心里叫苦。 哎,這要他怎么回答啊。師叔養(yǎng)出這么個闖禍精,讓他這么一大把的年紀(jì)了還得跑來擔(dān)驚受怕,他一定要找機(jī)會將那闖禍精送回青石山上去。 想歸想,木玄真人這人精也滑不留手,他伸手在韓允鈞的虎口處按了兩下,韓允鈞悠悠轉(zhuǎn)醒,他才道:“皇上,貧道乃方外之人,如何懂二皇子的心思,眼下二皇子已醒,您還是親自問問二皇子的心意比較好?!?/br> 皇上看到了他的小動作,嘴角忍不住抽抽。 果然是只老狐貍,在這個節(jié)骨眼中把阿鈞弄醒,再說這么一番話,明著說讓他問阿鈞心儀何人,實則是暗示讓他按阿鈞的心意行事??磥?,這老狐貍果然也是知道阿鈞的心事,卻想要裝假扮懵的人,靠不住。 不過,阿鈞已醒,有些話還真不方便再說了,皇上心里將木玄真人罵了幾句,“那真人下去替阿鈞開調(diào)理方子,那些小兒女的情長之事就不勞真人cao心了?!?/br> 木玄真人覺著不妙,旁邊的太監(jiān)立即打起簾子,他只得隨著太監(jiān)們出去了。 韓允鈞慢慢的清醒,對上皇上擔(dān)憂的眼神,他露出個難看的笑容:“父皇,我又讓你擔(dān)心了?!?/br> 皇上盯著韓允鈞透明得沒有血色的臉,一肚子的話也罵不出來了,伸手探一下他的額頭,感覺昨夜那種炙熱已經(jīng)退去了,這才道:“阿鈞,真人說,你這場大病是為情所困導(dǎo)致的。” 外屋,提筆正準(zhǔn)備寫藥方的木玄真人一下子沒忍住,手一抖,一滴墨水落在了紙上,化成一個大大的墨團(tuán)?;噬险宜麃?,特意容他說那些,不會是只要借他的口點破二皇子的心思這么簡單吧? 或者,只是其一? 果然,為皇者,心思難測! 蕭明珠也屏住了呼吸,等著韓允鈞的回答。 韓允鈞怔了很久,最后,也不過是一聲輕嘆:“真人診錯了?!?/br> “診斷錯了?”皇上磨牙。 昨天這小子丟下蕭明珠,非要跟著他一塊兒回宮,回宮的路上卻一直郁郁寡歡,他問十句,有九句話沒聽見,唯一答的那句還是牛頭不對馬嘴,當(dāng)下他就覺著必定在云華樓他沒有留意到的角落里出了什么事。 回到宮里,他讓人將阿鈞送回宮,還沒來得及讓人去查尋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允昭就匆匆跑到他面前來告蕭明珠的狀了。 那賈豪仁在大庭廣眾之下邀請蕭明珠逛燈市,蕭明珠不僅沒有顧忌的應(yīng)下了,并且兩人舉止親密? 當(dāng)下,他也有一陣不舒服,覺著有人搶了自家兒子的東西,狠有一股想將那不識相的和那不識抬舉的人拍飛的沖動。 不過,他很快就改變了心思。 那賈豪仁他見過,相貌堂堂,文韜武略樣樣不差,確實是小輩中的俊秀之才,各家夫人們眼中的佳婿,姑娘們眼中的良人! 那蕭明珠也不會是如阿鈞所說的那般見異思遷的人吧,他總不會看錯了人。 不過,要是賈豪仁能激起阿鈞的斗志,要是那蕭明珠真是不堪的人,但能讓阿鈞看清楚人心有惡,從而死了對她的心,倒也不枉是件好事。 終究阿鈞的身體一但好了起來,他要面對的人可比賈豪仁和蕭明珠多得多,要面對的事也比那少年時的情懷復(fù)雜得多。很多事情需要他去表達(dá),也需要他自己去爭取,要不然,就算他處處替他謀劃安排,只怕也是難護(hù)得他周全的。 最終他打發(fā)了允昭,讓人將這些消息透露給了阿鈞,卻沒有再做其它的動作。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半夜就有下人來稟報,說阿鈞半夜高熱,甚至人都暈迷了過去。 這下,他就真的明白了,那傻小子面上沒什么,心里卻根本就承受不住蕭明珠琵琶別抱的事實。 他那個恨啊! 都這么在意了,為何還要將人往外推? 感情可不比其它,如果阿鈞自己不去表達(dá),就蕭明珠那大大咧咧的性子,未必能懂他那含蓄的深情。就算他下旨將蕭明珠許給了阿鈞,說不定他們也只會成為一對明面上的夫妻,蕭明珠甚至?xí)诓恢⑩x深情的情況下,做出許多傷害阿鈞的事來,最終成為一對怨侶。 思索了大半夜,他最終決定,要在蕭明珠的面前,戳破阿鈞的心思。 第225章 不敢賭 皇上看著韓允鈞強(qiáng)做歡笑地樣子,恨鐵不成鋼地直戳他的額頭:“你可知,那賈豪仁與蕭明珠是青梅竹馬。” 韓允鈞只覺著心頭上中了一箭,還正好戳在了昨天的傷口上。 暖閣里壓抑已經(jīng)快到達(dá)極限的蕭明珠也皺了眉。不是在說韓允鈞中意的女子嗎,怎么又說到了她和壞人的身上? “我知道?!表n允鈞苦笑。 這下,皇上倒是吃驚了,聲音直接飆高了一倍:“你知道?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他們就是那個青梅竹馬?”自家這傻兒子腦子進(jìn)水了,他看中的女子與別的男子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他就真的一點點也不吃醋? 呃,他該不會是昨天晚上就知道了,然后不敢面對事實,直接落荒而逃了?結(jié)果他又讓人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