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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明面上的這么簡單。爹昨兒回京第一時間就去見皇上了,要是皇上真的在意父親的無詔歸京,當(dāng)時就會治父親的罪了,哪會再商量她和阿鈞的親事。 蕭懷丹一下子瞇起了眼,隨后又笑了:“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蕭明珠還不解。 蕭懷丹倒不說什么了,又用她的話來敷衍她:“你別擔(dān)心,堂兄自有主張?!?/br> 蕭明珠茫然的點了點頭,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就叫了玄二,詢問外頭的消息。 玄二估計得了韓允鈞的吩咐,就將外頭的事一五一十都說了。 蕭懷恩回到京都沒半天,京都里該知道的人幾乎都知道了。不過,人人都在猜測,他為何會提前回京,是皇上特意召他回來的,還是另有什么事? 當(dāng)外頭傳出風(fēng)聲,說蕭懷恩是無詔回京的時,所有聽到消息的人都吸了一口涼氣,倒不是在驚訝蕭懷恩的膽大妄為,而是更加認(rèn)定這其后有什么陰謀。消息靈通的人可是知道,蕭懷恩回京的第一時間可是進(jìn)宮面了圣的,并且平安從宮里出來了。 這三天的朝堂之上,皇上沒有提起蕭懷恩回京之事,所有大臣們也沒有人提,仿佛一致的都遺忘了這件事一般。 “為什么呢?”蕭明珠輕扣了扣自己的腦門兒,一點頭緒也沒有。 韓允鈞不在,沒有人能給她一個答復(fù)。朝堂上上的事兒,她真不懂啊。 008涼涼的搭了個訕;【BOSS,你不是這塊料,想破腦袋也沒用的?!?/br> 【滾!】蕭明珠怒,不過,她沒有如008所愿,給它重?fù)簦?08看著黑烏烏的空間,滿是遺憾。 BOSS怎么不揍它呢,它好想她的拳頭,繡腳,甚至彈指??! 008打了個寒顫,胖乎乎的身子一抖,什么時候它變成了抖M? 蕭明珠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出什么,她干脆進(jìn)了空間,徑直從008的空間里找出一堆的史記資料開始看。 008探頭瞥了一眼,見她看的是本紀(jì)章,不由得道:“臨時抱佛腳,沒用。你要一時半會兒能看出什么來,那就神了?!?/br> 下一瞬,它就成了石雕,不能說,也不能動,只剩下一雙小眼睛能轉(zhuǎn)了。 蕭明珠看了半個時辰,她將書一丟,無力地看著天花板,喃喃道:“難道,樹大招風(fēng),功高蓋主?”除了這兩個答案,她想不出其它的了。 008唯二能動的兩個眼珠子差點脫框! 不是吧,半個時辰,還是囫圇吞棗般的翻書,她就能想到這么多? 蕭明珠看了眼008,008能動了,正想撲上去問,只見蕭明珠就從空間里消失了,008急得大喊;【哎哎,你是怎么想到那上頭去的?】 她不說那兩個關(guān)鍵詞,它還根本就沒有想到呢。 蕭明珠根本就不搭理它,提筆將這兩個詞寫在紙上,讓玄二送給韓允鈞。 那信沒能送到韓允鈞的手上就被皇上給劫住了,皇上倒也沒有先偷看,將信給了韓允鈞。 韓允鈞當(dāng)下就收入了懷里。 “不看?”皇上很是好奇。 韓允鈞輕笑:“我回頭再看。” 皇上…… 這傻小子就是在防他呢。 第508章 嘉封國公(一) 皇上悶哼了兩聲,不樂意了,“藏什么藏,朕還搶你的不成?!表n允鈞一聽到搶字,下意識的用手按住懷前,還警惕的退后了兩步。 皇上見他那緊張防范的樣子,氣得想砸他,瞅了眼龍案上的東西,他先抓起了本折子,放在掂了一下,隨手丟下又換成了筆,想想又放了,最后從桌上的干果盤里抓起一粒榛子砸了過去,“就她還能寫什么詩啊詞啊的不成,了不起就是一句想你了,盼你速歸罷了。你將信給朕瞧上一眼,朕就應(yīng)了你所求,今天就放你回府?!?/br> 韓允鈞眨巴著純?nèi)坏捻樱骸案富?,您本就?yīng)了我,只要新安那邊消息一來,就放我回府的?!?/br> 皇上語塞,砸楱子的手頓了一下,冷哼一聲:“那我充她一個愿望,如何?” 韓允鈞這下猶豫了,他想了好一會兒,將懷里的信取出來,小心地打開了瞅了一眼,隨后一怔,啞然失笑,然后又將信折回捏緊,問:“父皇,一言九鼎?” “臭小子,怎么,你還信不過朕!拿來。”皇上發(fā)泄般拍了一下桌子,隨后端起了苛杯,做出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愿意不愿意,隨你?!?/br> 實則,他心里就怕自家傻兒子不上當(dāng)。 自家兒子自已明白,泰山崩在阿鈞面前,阿鈞都能面不改色,蕭明珠的一封信卻讓阿鈞一詫間驚愕得失神,其中必定寫些讓阿鈞意想不到的時候,這讓他好奇心得死。允蕭明珠一個愿望,換他滿足好奇心,很劃算。 韓允鈞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眼見著皇上剛喝下了口茶,他就迅速將信紙展開,送到了皇上的面前,皇上瞥了一眼,當(dāng)即一口茶噴了出來,早有準(zhǔn)備的韓允鈞飛快地閃開,并且將信紙寶貝的折好,又要收入懷中。 “拿來。”皇上將嗆進(jìn)肺里的茶水盡數(shù)咳出,咳得他都覺著胸悶了。 “父皇,您不是說只看一下嗎?”韓允鈞不太想給,見皇上的臉色實在不好,只得將信又遞了過去,在皇上接住之前又縮了回來:“只看一下,還要還給我的?!?/br> 皇上真想一巴掌呼在他的后腦勺上,好吧,這兒子是豆腐做的,打不得,他怒喝道:“不還你,難道朕還留著做記念?”罵完,他一把將信奪了過去,展開來看,看清楚紙上的內(nèi)容與他之前一瞥完全相似,他的臉色就陰沉得嚇人。 一張白紙上面一個字也沒有,就只有寥寥幾筆。 這已不是蕭明珠最初的那封信了。 當(dāng)時她信都已經(jīng)交到了玄二的手上,又覺著不妥,將玄二叫了回來,將原信燒毀了,重新提筆寫了這么一封新的。 她相信,韓允鈞能看得懂她的意思,而劫了信的旁人,未必能懂。 皇上還真不懂,他見紙的右邊是歪歪斜的三根箭,左邊像是個簡筆狼牙棒,狼牙棒的后面還有幾個小墨點印子,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這是字,還是畫。 不管是字還是畫,都不如三歲兒童的涂鴉。 他陰森林地憂傷了:“這是她的親筆?” 蕭懷恩啊蕭懷恩,朕欠你什么了,你養(yǎng)出這么個閨女來禍害朕學(xué)富五車的皇子。 韓允鈞張了下嘴,最后也沒解釋,只張口替蕭明珠辯解:“父皇,您何必這么在意?!?/br> 皇上啪的一聲將信拍在桌上:“朕如何能不在意,這也……太見不得人了!”“父皇,兒臣是人?!?/br> …… 皇上一口氣被韓允鈞卡在了嗓子眼里,韓允鈞還嚴(yán)肅的點頭確認(rèn):“女子無德便是才,她又不用考狀元,也不用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