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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海,附身成功,但沒有對她沒有信任的江蓮心卻是這片意識海中的主宰。硬碰硬,自己就算不會受傷,但達不到她增強靈魂強度,修復(fù)試用系統(tǒng)的目的。 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 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舊帳都可以記下,將來慢慢再清算。 打了白蓮,是江蓮心發(fā)泄心中憤恨的舉動,觸發(fā)點就是那句“聽話”。 她只記得,小時候丁微對她說“表妹聽話”,后來蕭明珠也對她說“江meimei聽話”;可是最近,卻祖父,母親,甚至大哥,他們每個人都在說“你為什么不聽話?” 她聽話了十來年,得到了什么好處? 她只不過是喜歡了一個人,為什么沒有一個人愿意幫她? 所以,她在再聽到一個人對她說聽話時,怒從心上起,將人推開,抬手就是一巴掌呼了過去。 打完,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一處陌生的地方,四周只有微弱的光線,遠處更是漆黑一片,除了她和那個用怨恨目光瞪著她的陌生女人外,空無一物。 她慌亂的手腳并用往后爬,同時還大聲尖叫著:“你是誰?這是在哪里?大哥,你在哪,快救我啊……” 與此同時,白蓮和江蓮心之間,突然就冒出了江家大哥身影,江家大哥將江蓮心護在身后,沖著白蓮怒喝道:“你是誰?” 白蓮知道江家大哥是江蓮心的所想幻想出來的,忙道:“蓮心你別怕,我是你,另一個你,心中的你?!?/br> “騙人!”江蓮心嫉妒地看著白蓮美得有些不像人的臉,哪里愿意信。 她要是長成這樣,那梅大哥如何會不喜歡她? 哼,長這樣的,都是不要臉的狐貍精。 這個想法一起,江蓮心整個人都嚇得直哆嗦了起來。她記得以前蕭明珠曾與她說過一些她在青石山那邊見過的怪異事件,還神神秘秘的與她說過,世上真有精有怪還有鬼的。 難不成,蕭明珠明面上說放過了自己,實際上卻召了那些鬼靈精怪之類東西來對付自己? 江蓮心成功的將自己嚇到了快到瘋狂的邊沿,她雙手亂揮,嘴里大叫著:“去死、去死、去死……”意識海里憑空出現(xiàn)了許多的閃電,一道一道劈向了白蓮。 雖說不會傷到根本,但白蓮的感覺還是有的,更多的是恥辱! 她雙手護住臉,大叫道:“我說的都是真的,這是你的夢,我現(xiàn)在的樣子是你夢中的樣子,你想要漂亮,想要一眼就能夠吸引他人的注意,讓人對你一見傾心,再見傾情……你要不信,你再看看我的臉,是不是與你現(xiàn)在一模一樣……” 她是在給江蓮心下心里暗示了。江蓮心的所想,在她的意識海里都會成為真實的,只要她有一丁點的相信,自己的臉就會變成江蓮心的臉。 沒有誰會防備自己的,只要江蓮心信了,她就算成功了一半。 可惜,江蓮心一句話也沒有,就直接在她面前消失了。 白蓮恨恨的捶著地面,拖著疲憊的靈體飄回到了簡陋破爛的空間里,偷偷瞥著外面的動靜。 原來,江家大嫂見暈迷的江蓮心嘴里念叨著什么,額頭上都是汗,整個人還在抽搐。她怕真江蓮心真病了,忙讓馬車停下,讓人把騎馬的江家大哥請了過來。江家大哥見江蓮心的狀況不對,連忙出手,一針扎醒了江蓮心。 江蓮心醒來之后,整個人也是懵的。 剛剛,她是在做夢嗎? 仔細把完脈后的江家大哥冷著臉問:“你是不是夢魘了?” 江蓮心點了點頭。 江家大哥讓小廝取了瓶清心丸過來:“吃兩顆,等到前面鎮(zhèn)子,我替你熬碗寧神茶?!?/br> 江蓮心扯住江家大哥的衣袖,欲言又止,目光看著江家大嫂,江家大哥擰眉:“我警告你,別打偷跑的主意,祖父會真的對外宣稱,你在路上病逝了的?!苯徯拿偷膿u頭,現(xiàn)在就算有機會跑,她也不敢跑。 江家大嫂輕咳了一聲,“我坐得有些暈,下去透透氣?!闭f著,領(lǐng)著貼身的丫頭下了馬車。 車廂內(nèi)只剩下了江蓮心兄妹,江蓮心壓低了聲音,問:“大哥,世上真有鬼怪之物嗎?” 在空間里剛緩過來的白蓮,真想一口鮮血噴到江蓮心的臉上。 她說了那么多,江蓮心一句也沒有聽進去,還堅定自己是鬼怪? 江家大哥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會問這個,但看她大夏天的一個勁地打哆嗦,臉色也蒼白得有些過份。想到她剛才的夢魘,也隱隱覺著她可能真碰上了什么東西。要不然,小時候很乖巧聽話的meimei,怎么可能長大后就變得聽不進勸了呢? 他安撫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別怕,路上遇過寺廟道觀,我領(lǐng)你去拜拜,讓大師替你看看,驅(qū)驅(qū)邪氣。” 江蓮心哆嗦得更厲害了,依大哥的意思,就是真有了! 好,好真好,蕭明珠啊蕭明珠,我與你勢不兩立。 不過,她先得想辦法解決掉她身上的這個鬼怪才行。 她隱下眼中的恨意,乖巧地點頭:“就按大哥說的辦。” 第772章 該求親了 韓允鈞送蕭明珠回府后,就進接進了宮。 聽到是他來了,皇上放下了手中的奏折,讓人喚他進來,同時也吩咐程公公親自去泡參茶。 韓允鈞行完禮后,畢恭畢敬的垂手站在龍案前面,沒等皇上問,就道:“父皇,兒臣有一事相求。” 皇上難得見他態(tài)度這么認真,整個也嚴肅了起來:“出了什么事?”隨后,他難得地看到了韓允鈞的臉上流露出了緊張,還有少許的羞澀,更多的卻是興奮:“父皇可想好,讓何人替兒臣上國公府去求親?” 皇上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你說什么?” 他沒說錯吧。 他一個月至少要扯著阿鈞叨叨兩回,每個月得被撅回來四回,每次阿鈞還用不同的理由,回得他挑不出半點毛病來,真撅得他有時都心生懷疑,自家這傻兒子是不是不想娶那小丫頭了?要不然,哪有指了婚,卻一路拖著的道理。 以前還能說是蕭懷恩這親爹生死未卜、蕭明珠年齡還小,可現(xiàn)在是萬事俱備,就他這東風(fēng)卻一直在北吹,死活不轉(zhuǎn)向。 今天,怎么突然開竅了,還親自來懇求自己了? 可千萬別告訴他,這傻子是嫌大夏天一個人睡不熱乎,想找個人幫著暖被窩。 韓允鈞再次把自己的請求重新說了一遍。 “想好了?”皇上打量著韓允鈞的神色。 韓允鈞笑道:“兒大當婚,女大當嫁?!?/br> 這話,皇上會信?才怪! 他擼著胡須,突然問:“是她著急了?” 能讓這傻兒子改主意的,也就只有那小丫頭一個人了。 “父皇……”韓允鈞不樂意了。 見韓允鈞不應(yīng),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