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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一天是又驚又怕,也已經(jīng)積了一肚子的氣,見狀整個發(fā)作了起來,指著木玄真人就怒罵道:“本宮見世子綁著難受,才替世子松了綁,讓他在屋里活動活動,曬曬太陽的,難不成真人想說,世子病情惡化,是因為本宮替他松了綁?” 過來打探消息的小冬子,正好被陽平公主瞅見了,陽平公主把小冬子叫過來:“你家主子沒事,那就把你家主子請過來,讓他替本宮主持個公道?!?/br> 小冬子點頭哈腰,賠著笑,眼睛卻賊溜溜地往屋里瞅,看到窗邊小案幾上的那個燉盅很眼熟,楞了老半天,驚愕地問:“它怎么會在這里?” 那不是大皇子帶來給慶王世子的湯嗎? 蕭姑娘拿著這湯做文章,是擠兌了大皇子半天。 大皇子當時的態(tài)度非常的奇怪,以至他們都懷疑,這湯里有問題。 難不成……這湯被朱世子給喝了? 木玄真人順著小冬子所指,也看到了燉盅。 陽平公主瞧見這不屬于他們屋內(nèi)的東西,也很驚訝,忙招來下人詢問。 原來,朱征凡在窗邊曬太陽,見韓允鈞的護衛(wèi)正好要將燉盅送回馬車上,他好奇的問了一句,知道這是韓允景拿來送給韓昭誠補身子的藥膳,于是就一時心癢,打開了燉盅。 不得不說,楊丁香這雞湯燉得極好,揭開了蓋子,一股清淡獨特的香氣就飄了出來,金黃金黃的湯汁讓人很人食欲。 朱征凡本就是個饞貓,眼下又有些餓了,瞧見了這盅湯,怎么會松手。 大皇子府的侍衛(wèi)也不敢與朱征凡硬搶,想著不過是一盅湯,也出不了什么大事,由著朱征凡喝了幾口。 所以,后來就有了朱征凡突然發(fā)瘋,抄起燭臺打人,然后被九夜利用去攻擊韓允鈞的那些事了。 陽平公主狐疑地看著湯,整個人也覺著不好了。 韓允景最近與慶王府為了脈案之事鬧成什么樣子,她在清風(fēng)觀也略知一二,韓允景在這個時候,給韓昭誠送湯,會是什么好東西? 韓昭誠不是傻了嗎,如果再瘋了,不是理所當然? 她也顧不上害怕朱征凡了,沖進怪屋子對木玄真人道:“真人,這湯里是不是有毒?” 木玄真人早將小冬子之前的表情盡數(shù)收入眼中了,陽平公主讓他驗毒,他哪里愿意淌這混水,很謹慎地退后一步,沒碰燉盅,暗示道:“公主,您問問大殿下,不就清楚了?” 陽平公主怒瞪了木玄真人兩眼,讓人將燉盅收好,自己沖去找韓允景算帳。 小冬子見狀,忙跑回去報信。 聽到朱征凡喝了雞湯,然后瘋了,韓允景剛喝進嘴里的藥,盡數(shù)吐了出來。 這是上天要亡他嗎? 他是想弄瘋韓昭誠,可沒想弄暈朱征凡??! 不不不,應(yīng)該說韓昭誠是傻了,再瘋一瘋,一般人也不會覺得很奇怪。 那朱征凡只是中了五石散的癮,突然瘋了,怎么會不讓人起疑? 面對著興師問罪的陽平公主,韓允景只能硬著頭皮道:“姑姑,話可不能亂說,我再傻,也不會傻到親自來送有毒雞湯給誠堂弟!” 陽平公主怒道:“凡哥兒就是喝了這雞湯,才會病情惡化的?!?/br> 韓允景也不是省油的燈,眼珠兒一轉(zhuǎn),道:“未必吧,只怕是他襲擊了我,怕事情敗露,才故意裝瘋賣傻的?!?/br> 他還故意瞥了眼那盅湯,反咬一口,道:“姑姑,表弟什么沒有見過,沒有吃過,怎么會眼巴巴的找我的侍衛(wèi),要那盅誠堂弟不要的湯呢?這湯到了表弟的屋子里,你們想要加點東西來污蔑我,也是極容易的吧?!?/br> 朱征凡這一傻,陽平公主和伯府絕對會恨他入骨。 仇已經(jīng)結(jié)下了,那他又何必要背個下毒的罪名呢? 第836章 砸聰明了? 陽平公主氣極,恨不得一巴掌扇到他的臉上:“好,真好,本宮從來不知道,原來你如此的巧舌善辯?!?/br> 她沒想到事情敗露了,韓允景不僅不認罪,反而想倒打一耙,污蔑凡哥兒是怕承擔襲擊他的罪名,故意借湯生事,裝傻充楞逃避罪責! 韓允景面不改色地看著陽平公主,神色依舊平淡:“姑姑,我只不過是就事論事,做出理智的判斷分析罷了,您就受不了了;那您一進來,就不分清紅皂白,就把下毒的罪名扣在侄兒的頭上,可想過侄兒承受不承受得起?” “你敢說不是你做的?”陽平公主豈是三言兩語就能騙過的。 她已經(jīng)讓人將那個侍衛(wèi)扣住了,而且還有湯盅做為物證。過來責問他,只不過是怒氣難平。 “當然不是!”韓允景臉不紅心不跳:“姑姑難道看不出這件事中有蹊蹺?人是我手下的,湯是我?guī)淼?,剛剛我要是死于那場奇怪的襲擊,是不是所有人都會說,我是自食其果?” 韓允景指了指自己的頭,一臉的苦笑:“姑姑看看我這傷,要是再偏一偏,或者再重一點,我不死也得傻?!?/br> 看著韓允景額頭上的傷,即使已經(jīng)包上了厚厚的繃帶,還是依稀可以看到滲出來的血跡,可見傷得有多重。 陽平公主不由得心中有些動搖了。 苦rou計,誰會對自己下這么重的手? 不過,她依舊謹慎的沒說信,也沒說不信,冷笑著問道:“那依你所見,是誰在背后搞鬼?” 韓允鈞挑了挑眉梢,“姑姑仔細想想不就該知道嗎?我們這是在哪里,又有誰能弄出之前的那種神秘而怪異的事情來?” “那你是想說,是我連同了木玄真人,故意設(shè)局害你了?”窗邊傳來了一句很熟悉的話,讓屋內(nèi)兩人同時都楞了一下。 陽平公主轉(zhuǎn)身出門,果不然看到了立在廊下的韓允鈞。 隨后,韓允景也在屬下的扶持之下出了屋子,他面不改色,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背后污蔑人的言語被當事人給聽了去,反而帶著兩分挑釁的意味:“二弟,我確實是有這方面的懷疑,但沒說是你?!?/br> “那就是說我了。”蕭明珠在蕭木石的扶持下,由對面廂房里走了出來。 她本是想讓蕭木石偷偷查的,就在蕭木石要出門的時候,她又改變了主意。 主要是,韓允景給她的感覺太怪異了,仿佛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只聽說過,有人被打傻了的,卻沒有聽說過,有人會被砸頭,砸聰明了的。 這韓允景怎么會在被砸前后,判若兩人? 難不成,那個任務(wù)者就藏在韓允景的身上? 或者說,韓允景已經(jīng)被任務(wù)者給取代了? 她忍不住問008;008想了一下,搖頭;【我不知道,這個很難說?!?/br> 她忙叫住了蕭木石,決定與蕭木石一塊兒去試試韓允景的底。 她怕那個任務(wù)者真藏在韓允景的身上,一但發(fā)現(xiàn)蕭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