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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是否送到診所看看比較好,最后決定繞道回去自己的房間;縱然萬分舍不得叫醒溫如予,臨睡前那人是那么疲累,他用看的就覺得心疼,但溫如予有多著緊這個孩子他清楚得很,昨天早上就是為了小屁孩才吵了起來,所以他即使再想自己處理也不敢不讓溫如予知道。不過不用等利哲出聲去叫,小男孩一看到父親就巴巴兒地?fù)淞松先?,小臉埋在溫如予臉上猛哭?/br>「爸爸、不見了爸爸──」溫如予半睜開眼,沾滿鼻涕的大哭臉一剎那映入眼簾,讓他微微一驚,「……小晨?怎、怎么了?」他將視線挪向一旁的利哲身上,不意觸及那不耐不爽的撲克表情。「發(fā)了點燒,我去擰一塊毛巾來。」利哲冷淡應(yīng)聲,旋身就轉(zhuǎn)出房間。溫如予一聽小孩發(fā)燒就整個人都醒了過來,緊張得不得了,腳一落地那個羞恥的部位隨即傳來一陣刺痛,他難忍得皺了臉卻不得不暫時忽視,隨便套了件緊身棉衣褲就忙活起來,讓小孩平躺放在床上,又是溫度計又是暖水,把利哲拿來的毛巾濕了又濕,一面又得哄著小孩。一晚上重覆著同樣的步調(diào),轉(zhuǎn)眼間便是兩三個小時,小孩的溫度依然沒有降下去。「……這燒再不退的話,就帶小鬼去看醫(yī)生吧,我開車?!估芸粗鴾厝缬柩鄣椎暮谟≈幌胱寣Ψ饺バ菹?,探出臂將人按到床上去,拉上棉被往他肩膀壓去,「你只管休息就好,相信我,我會處理好的。」溫如予先是一愣,然后倏地笑了出聲。利哲只覺莫名所以,不由板了臉,冷聲道:「這很好笑嗎?」「我只是突然想到,好像自從住進(jìn)這里開始,我就嬌貴了許多,別以為我讓你做一做就變女人了,以前我也是熬過的,現(xiàn)在這么些事累不倒我。」溫如予半謎著眼回望那俯身看著自己的男人,雖然后方那私密處現(xiàn)在這么疼痛是因著這個人的關(guān)系,但他心里卻竟然只有一片柔軟,暖暖地溢滿了溫情的感覺。聽到這一句話利哲只想到楊漾不久前告訴自己的,那些有關(guān)溫如予的家庭與過去,利哲就算不了解也大概猜到那絕不是太幸福的,不過此刻他再想了解也明白不是時候,何況這個人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要和自己一起,他有的是時間將對方所缺失的一切填補回來。他并不是多么厲害的人,甚至年輕得還很幼稚,性格也是機車不討喜,很多人都說不會有人能夠容忍自己,但他遇上了溫如予,如果對方連這樣的自己也能包容喜愛,他覺得這真的就是他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我雖然性格不好,但對你絕對是不一樣的,我發(fā)誓。」利哲沒來由地崩出一句,問非所答得令溫如予一頭霧水。「發(fā)燒的明明是孩子,怎么你也燒壞腦子了?你不適合走感性路線,還是像以前一樣機車嘴壞我還比較習(xí)慣?!箿厝缬柁揶?,故意探出手貼了貼對方額頭,卻被抓了住親了一頓。「你真的是認(rèn)真答應(yīng)我的嗎?」「還問這個做甚么?昨晚讓你搞得不夠慘是不是?你覺得我是誰都讓這么做的嗎?現(xiàn)在我還可以當(dāng)你是不確定,以后再聽到你質(zhì)疑半句,我立刻和你──」「住口,說了絕不許分手!」利哲像被觸動到最敏感的神經(jīng)似地猛地反彈,俯下身去將人緊緊撈起,用嘴封住自己不想聽見的話語,親著親著卻忍不住把舌頭伸了進(jìn)去,啃咬一番才肯放人。溫如予的臉又微微紅了起來,大抵又是被吻得險些不能呼吸,兩唇分開之際還連著一絲唾液。利哲的親密動作總帶著那么點色情意味,明明人前那樣正經(jīng)禁欲的模樣,關(guān)了房門卻甚么都做得出來,說話也露骨得沒個底線,悶sao得不得了。不過,會喜歡上舊情人的丈夫,似乎對這個人來說甚么也不應(yīng)該感到驚訝。溫如予偷偷腹誹,想及當(dāng)初的瓜葛不由覺得荒謬好笑。其實他并不是要說分手,但這個神經(jīng)質(zhì)的男人就急著挽留,偏偏他就是讓這個反應(yīng)逗得心動不已。孩子生病中,溫如予根本睡不著,然而利哲又不許他起床活動,他被迫躺臥在一旁看著利哲忙活,手忙腳亂的樣子讓他看得心里五味雜陳。明明是生手又討厭小孩子,卻還是因為自己而不發(fā)半句怨言,自己竟還曾經(jīng)責(zé)怪過對方忽略自己的孩子,委實是對他太過苛刻了。這個小少爺,就是嘴硬,明明做到這個地步了,還和自己鬧了那么一場,忒不可愛。果真是個被寵壞了的公子少爺,誰受得了?只有自己才還覺得喜歡吧?溫如予失笑,心里有些滿足,暖烘烘的燙貼。接近天亮的時候,小男孩的燒已稍稍退了些,可溫如予還是不太放心,便和利哲換了衣服想帶孩子到診所確認(rèn)一下。利哲想起車子還停在兩三個街口外的地方,先行穿了外套就去拿車過來,然后溫如予抱著熟睡的小男孩上車,冒著小雪前去附近的診所。雖然溫如予才是孩子的父親,但是毫無意外地言論最多的還是利哲。因為小男孩的病情沒問題,發(fā)熱是感冒引起的,需要的就是休息而已,醫(yī)生不肯開藥,利哲便要求配些藥以防萬一,來往之間便演變成爭執(zhí),幾乎到了咄咄逼人的程度,弄得醫(yī)生和護(hù)士小姐都有點神經(jīng)衰弱的態(tài)勢。溫如予上前扯了扯利哲,用眼神示意算了別再鬧,利哲看了看他,接著噤聲走出診所。登記手續(xù)全是利哲在處理,溫如予抱著孩子在車子里候著,眼睛卻離不開在后邊打點的男人,直到利哲走過來打開駕駛座的車門。「回去吧,我們?nèi)家a眠休息?!箿厝缬枞滩蛔〈蛄藗€呵欠,疲乏地往后座一挨就闔了眼,「等小晨病好了,一起煮點好吃的過節(jié)?!?/br>利哲沒有回應(yīng),但是顯然字字句句都聽進(jìn)去了,正經(jīng)冷淡的臉容有著別人都看不見的溫柔。自前一晚后,有關(guān)溫如予是否要住下去的問題,利哲沒有繼續(xù)追問,溫如予也只字不提,兩人似乎都有了不再討論的意識。☆、072這兩天溫如予都在家里休息,利哲卻剛好連著幾天都得趕場子監(jiān)督活動。溫如予閑著無聊,趁著沒有航班班次,陪同孩子養(yǎng)病玩耍了好些天,把利哲買回來的裝飾物攡滿一地,上上下下地布置著,雖然圣誕新年早就過去了,但也無損他們裝飾安樂窩的興致,四邊墻的天花板都掛滿了花花綠綠,熱鬧又溫暖。有時候興致來了溫如予便擺弄點甜食,讓小男孩也一起幫忙,把面粉弄得滿屋皆是,芝士味更是長年不散地占據(jù)著主廳的每一個角落,可想而知利哲回來時臉色會是如何的臭,不過再怎么樣他還是不敢吭一聲,最多板著臉放點冷氣給人臉色看,只是成效如何由越來越臟亂的廚房就可窺一二。「好吃!爸爸,還要!」小男孩把空了的小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