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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厚著臉皮去和經(jīng)理請假。經(jīng)理正在看文件,聞言抬頭看了我一眼,擺手道:“去人事部寫個假條?!?/br>我連忙鞠躬退下。說實話,對著我們經(jīng)理我一直覺得壓力很大。他只比我大三歲,我卻覺得在他面前我就是個小孩。對此,我只能默默的想,原來里說的霸氣是真的存在的啊。果然高富帥的氣場是我等這種吊絲無法對抗的。去人事部的時候經(jīng)過茶水間,我發(fā)誓我真的不是故意聽墻角的。意外,都是意外。茶水間里有個女人在打電話,聽起來她似乎一直在發(fā)怒。“你怎么能這么對我?!”“XX你這個禽獸!她是我meimei啊!她今天才十八!”“什么?原諒你?不可能!你現(xiàn)在有多遠(yuǎn)給我滾多遠(yuǎn)謝謝!!”然后就是什么東西砸在地上的聲音,我估摸著應(yīng)該是里面那位怒極摔了手機。摸了摸鼻子,我抬腳繼續(xù)向人事部走去。走到人事站部門口,我才終于想起來。剛才那耳熟的聲音的主人,似乎就是人事部新上任的經(jīng)理。我想了想,又折回了辦公室。還是等人家平復(fù)好心情我再來吧。下班之前我又去了趟人事部,寫好假條后交給經(jīng)理,我準(zhǔn)備今晚加班把工作做完。期間接到蔣雯電話,叮囑我明天別忘了去接她。我又確定了下時間,一再表示自己不會忘記。死女人,不就是小時候放過她一次嗎。她居然到現(xiàn)在還拿這事來說。好吧,我得承認(rèn)。那次放她鴿子真的把她害慘了。可是老這么斤斤計較,難怪她到現(xiàn)在都還嫁不出去。我陰暗的腹誹著,不自覺加快了工作的速度。等到把這個季度全市門店與去年同期業(yè)績對比圖做好后,我才發(fā)現(xiàn)桌子上多了一杯奶茶。我伸手摸了摸,還是溫的。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沒有其他人,大家都下班了。雖然不知道是誰送的,但我本著不能辜負(fù)別人心意的心態(tài),恬不知恥的拿起來就喝。沒辦法,我對熱奶茶沒有一點抵抗力。蔣雯曾經(jīng)每天給我買奶茶,買了半年之久,我也就喝了半年之久。最后她一臉嚴(yán)肅的說:“顧小寧,你不能再這樣喝下去了?!?/br>我疑惑的問:“怎么了?”她立馬垮下一張小臉,哀嚎道:“你再喝下去我就要破產(chǎn)了!”我興災(zāi)樂禍道:“不是你要和我打賭的嗎?賭我對奶茶的愛不會長久?!?/br>她無可奈何道:“是是,我錯了,所以我認(rèn)輸?!?/br>我擺出一副大人不計小人過的樣子,含笑道:“知錯就好,乖~”她默默轉(zhuǎn)頭背對著我。我見她似乎是在念叨著什么,便傾身過去。她小聲喃喃道:“我真是蠢死了,居然和你打賭比情長。”我聞言微笑。“你對那個混蛋都能喜歡那么久……”我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后若無其事的回身。很多時候,我不得不說,蔣雯是個極其敏感的人。就在我剛剛回身的瞬間,她突然回頭看向我。然后她的臉上慢慢出現(xiàn)慌亂,開始一個勁兒的對我說對不起。我也只好一個勁兒的對她說沒關(guān)系。真的沒關(guān)系,她不用道歉的。反正這么多年,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旁人或惡意或揣測的嘲諷。那年我高三,十八歲。……………走出寫字樓,我看著漆黑的夜空默默的想,今天可真是個月黑風(fēng)高夜啊。半個小時后,我恨不得穿越時空煽死當(dāng)時正在吐槽的自己。因為悲催的我,被打劫了。與倒霉二字相伴了二十多年的我,今天是知道什么叫飛來橫禍了。歹徒大概是個新手,太緊張了。所以他在我這個沒有任何反抗的被害人肚子上開了道小口子。雖然口子不大,但流的都是貨真價實的血啊。我其實挺佩服我自己的,因為在這個時候我心里想的不是害怕,不是死亡。而是……看著滿地的紅色,我心里想的是,這些血如果拿去賣,要值多少錢啊。想著想著,意識便不受控制的模糊起來。眼前昏黃的路燈慢慢變暗,我四肢大敞姿勢不雅的躺在地上。視線逐漸被黑暗吞噬,最后終于變成漆黑一片。作者有話要說: 啊,這就是所謂的交插寫法嗎?☆、過去我到底是年紀(jì)小,不懂長進。那件事之后雖然心里有了疙瘩,但仍然與他廝混在一起。他再也沒提過那天的事,我也沒告訴他周玲的事。我們平靜的嘻鬧,慢慢的長大。我雖說八歲確定喜歡他,但那時我根本不懂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我喜歡他,從來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我一直以為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可以一直這樣相伴走下去。可他似乎覺得過的太平淡了,他想找所謂的刺激。事隔五年,舊事重演。那天我正在教室里寫作業(yè),忽然聽到有人叫我:“顧寧,出來?!?/br>我抬頭,看見他站在教室門口一臉不耐的皺著眉。放下筆,收拾好書本,我起身向他走去。有件事說來也好笑,我喜歡了他十一年。十一年間,我們一直同校,卻從來不曾同班同寢。每次都是在兩個相鄰的班級。這或許真的是天注定。天注定我永遠(yuǎn)得不到他。我跟著他向?qū)W校外走,出了大門右轉(zhuǎn),他一個勁兒的往前走,也不回頭更不說話。走到學(xué)校旁的小樹林邊,他終于轉(zhuǎn)頭說了句話:“跟緊我?!?/br>我雖然心里害怕,卻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快走幾步追上了他。我們在樹林中間一點的位置停下,他猛然轉(zhuǎn)身將我推到樹上。我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yīng),唇上便感覺到一片溫?zé)帷?/br>腦中轟的一聲,我整個人都僵在原地。他似乎覺得好玩,唇貼著唇吻了一會,就試探著伸出了舌頭。舌尖沿著唇瓣慢慢描繪,而后抵在我緊閉的牙齒前。我整個人尚在僵硬中,對此毫無反應(yīng)。他伸手捏了我一下,我吃痛,反射性張嘴想要呼痛。他卻趁機將舌探進我的口中,勾起我靜止的舌頭反復(fù)吮吸舔舐。至此,我已經(jīng)整個人都空白了。耳邊只聽得見嗞嗞水聲,和自己劇烈跳動的心跳聲。他退開的時候我還沒回過神,直到臉上傳來被拍打的感覺。我抬眼,就看見他一臉笑意的盯著我。我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