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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面把大他十多歲的張紹揍成了豬頭,天鷹閣就成了四大門派中的笑話,明里暗里受了不少奚落。明里天鷹閣和另外三家并稱四大門派,但是知情人都知道隨著天鷹閣招到的徒弟的質(zhì)量和其他門派的差距越來越大,天鷹閣早就在四大門派中墊了底,沒丟了這個名號不過是其他三家都不怎么在乎這些虛名而已。和萬劍門一家對上他天鷹閣的名號還有點用處,但是加上白云宗,就是他師傅來了,給不給面子也是看顧遠(yuǎn)的心情。姜凱心頭一涼,想著趁著顧遠(yuǎn)沒打算拿白云宗的名號壓人,還是找機會告訴師侄讓他寧愿吃點虧也不要惹怒這幫人為好。心思流轉(zhuǎn)間,姜凱就和季涵在仆人的指引下落了座,正好在他們對面。誰知天不遂人愿,他想息事寧人,清虛一行可不想放過他們。凌汐前幾天被季府的行事惡心的夠嗆,此時看到拽的二五百萬的季涵,火氣瞬間就涌了上來,忍不住出言諷刺:“你大哥丟的時候你還在娘胎里呢,你爹娘記得多少都不好說,你還能辨別真假不成?!?/br>季涵自從入了天鷹閣,哪里被人用這種口氣諷刺過,當(dāng)即就想罵回去,但是一看到凌汐的臉目光忍不住發(fā)直,一句難聽的話都說不出,只憋出一句:“你個外人又知道多少?!?/br>呦,又是個貪圖我媳婦兒美色的,這還得了。姜凱一見到顧子文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忍不住直冒冷汗,怎么也沒想通剛剛在什么地方惹到了他。“姜兄,多年不見,別來無恙?!?/br>“呵呵,都好都好,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看到顧公子?!鳖欁游牟粌H僅是顧善的弟子,還是顧善的養(yǎng)子,武功高但年紀(jì)小,所以外人為了多少保存一點自己的顏面一直稱他為顧公子。季禮見他們認(rèn)識,一驚,問道:“姜先生和這個公子認(rèn)識?”“這位,”姜凱看了一眼依舊笑得無害的顧子文,面容有些扭曲,“是白云宗宗主的弟子,顧遠(yuǎn)公子?!?/br>季禮端茶的手一抖,心道:完蛋了。第24章第二十四章“季公子是張紹的弟子,那按輩分來說,他得喊前輩你一聲師祖?啊,前輩你果然已經(jīng)是老人家了。”清虛:“......”姓顧的,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帶走你家的小情人,立刻!“師祖?”姜凱低聲念道,心中驚疑不定,萬劍門中能讓季涵叫師祖的該是掌門那一輩的,所以這個看著眼熟的道士是......姜凱的腦中浮現(xiàn)出一個他不太愿意去想的名字,小心翼翼的問道:“您是清虛前輩?”清虛瞥他一眼,心道終于有個上道的小輩了,于是滿意的點點頭應(yīng)了是。姜凱惱怒的瞪了季涵一眼,在心底把季府的人罵了千百遍。早知道會碰上這兩個煞星,說什么他都不會趟這趟渾水。季禮也看出自己好像招惹了了不得的人,慶幸之前沒把人得罪的徹底,心思轉(zhuǎn)動著想找一些挽回的方法。“認(rèn)親是大事,我們也不敢太過草率,不知望歸公子有什么證據(jù)能夠證明自己是季府的人,若你真是我們家走丟的那個孩子,jiejie的在天之靈也能得到安慰了。”關(guān)鍵時候還是季夫人發(fā)了話,手帕在眼角點了點假裝拭淚,遮掩住眼中的譏諷。五歲的孩子能記住什么呢?父母親屬的名字,自己的生辰,最愛的玩具?有哪樣能證明你的身份。臉長得像又如何,你娘可已經(jīng)死了二十多年了,誰敢只以這點就認(rèn)定她們的母子關(guān)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望歸身上,望歸抬起頭看著季禮,語氣平緩:“我娘的左肩有一塊梅花狀的胎記?!?/br>“叮?!?/br>季夫人手中的杯蓋一滑砸到了杯身,發(fā)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響,任她怎么想也想不出居然還有這么件事,而她完全不知情!目光再次匯集到季禮的身上,前任季夫人的肩上有沒有一塊胎記在場的人里知道的應(yīng)該只有他了。季禮的汗已經(jīng)濕透了后背的衣服,人不安的在椅子上小幅度的扭動著,不知該不該承認(rèn)。承認(rèn)了望歸就是季家的嫡長子,待季禮死后按律財產(chǎn)得歸他,他寵愛的季涵只能分得一小部分;不承認(rèn)就會同時得罪萬劍門和白云宗,無論哪一樣都是他承受不了的損失。季涵本想說什么,但他不是傻子,知道只要開口就得得罪人,干脆垂著腦袋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各道視線依舊聚集在季禮身上,默然的、惱怒的、戲謔的、嘲諷的,刺的季禮如坐針氈,肥胖的臉上一片煞白,嘴巴開開合合但是一個音都沒有發(fā)出來。他知道他要完了,這么久的沉默已是對望歸那句話的默認(rèn),所有人都將知道他是個拋棄親子的無恥之徒。就在他以為自己快要被沉悶的氣息壓得窒息時,望歸突然起身面朝他開了口,身材挺拔鋒利的像是一柄出鞘的劍。“我沒想回季家,季家的財產(chǎn)和我半點關(guān)系也沒有,你不用擔(dān)心那么多?!?/br>季家三口聞言頓時松了一口氣,可望歸接著一個“但是”讓他們又把心提了上去。“我要祭拜我娘?!?/br>“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季禮幾乎是有些急切的跳下椅子,像是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在他身后追趕一般,也顧不上其他人快步往祠堂走去,生怕走慢一點望歸就要反悔。其他人看著他肥胖的身軀做出那么靈活的動作,居然覺得有些滑稽,搖了搖頭跟上前去。祠堂在季家的西北角,門前種著兩排翠綠的檜柏,平日里除了定期打掃的仆人根本沒人會去,安靜的能聽見蟲鳴聲,此時眾人的腳步聲倒成了這里難得的喧囂。季府的祠堂外人總是不好進(jìn)去的,望歸一個人進(jìn)去祭拜他娘,其他人就等在外面。清虛站在原地出神,怕是被望歸突然的決定弄得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一方面他很高興望歸不會為了回家離開他,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想按望歸的性子,當(dāng)初季禮得做了多對不起他的事情才能讓他這么果決的放棄和親爹相認(rèn)。“望歸離開萬劍門了,也不打算留在季府,以后去哪兒呢?”“可以去白云宗啊?!?/br>“去我那里也可以?!?/br>“其實我們一起繼續(xù)到處游歷也不錯?!?/br>“那某個糟老頭子就不要跟著了?!?/br>......站在望歸身后的三個人裝作很小聲的在討論著望歸的事情,清虛忍得額頭青筋直豎,最終扭曲著臉回過頭陰測測的朝他們冷笑:“我們今晚再打一架如何?”凌汐嘲諷的瞄了一眼他的腰側(cè):“前輩,傷好了?”“哼!”清虛瞪他,怒道:“有種我們單挑?!?/br>凌汐嗤笑一聲:“明明可以群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