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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著他,就像這熱水濺出的傷口一樣讓他痛苦。黑色和紅色交織的夜晚,驚訝鄙夷的眼神,想到那些他怎么忘都忘不掉的事,夏臨樓一時間臉色異常難看。手心傳來濡濕的感覺,凌汐一下子松開捂住顧子文嘴巴的手,從他腿上跳了下去。顧子文面色不善的看他,凌汐主動湊過去,親他的臉頰,討好道:“被人罵兩句又不會少塊rou,我這不是打回去了嗎?”“打回去了也不夠,憑什么這么侮辱你。”凌汐比比自己的身高,“沒到七尺,不算說我。”“……”凌汐摸摸下巴,思考許久,“因為我長的好看?”“……”凌汐拍他的肩膀,“我說真的,無憑無據(jù)詆毀他人很大可能是因為嫉妒。外貌,金錢,權(quán)勢,才華,都有可能是別人嫉妒的原因。很多人最開心的時候,就是發(fā)現(xiàn)別人不如他?!?/br>“你就說那些背后說我壞話的吧,別的不說,有哪個長得比我好看的。”顧子文看著他抬高的下巴,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捧住他的腦袋狠狠地親了一口:“我家寶貝最好看!”凌汐喜滋滋的跨坐到他腿上,正色道:“跟你說個事兒。”“什么?”“昨天碰到杭啟前輩了,我突然想起來清虛前輩說的那些女童的事兒,就向他打聽了一下。”見是這事兒顧子文嚴(yán)肅起來,那些女孩兒無辜慘死,若能替她們找出兇手報仇,也算慰藉她們都在天之靈了。“他說女孩兒們死于夏臨樓之手的消息是從天鷹閣內(nèi)部傳出來的,不過不能完全確認(rèn)真實性。而且,他還透露了些別的消息……”說到這里,凌汐頓了頓,才繼續(xù)說道:“夏臨樓的師傅好男色,表面上是病死,實際上是中毒而亡,而且死后被人閹了。夏臨樓的夫人在他剛剛被廢的時候沒有離開他,反而在一年之后突然鬧起了和離。所以我本來是在猜夏臨樓是不是被他師傅……剛剛張紹說那些詞時他的臉色很差,估計是真的。”“他年輕時也是一表人才,那時候又沒有反抗的能力,如果他師傅真有心侵犯他根本反抗不了?!?/br>“先是被喜歡的人拒絕,然后被廢,又被師傅侵犯,再被妻子發(fā)現(xiàn)帶著孩子離開。經(jīng)歷了這些事情之后說他能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我一點都不懷疑?!?/br>“還是等事情結(jié)束了之后去查查吧,總會有痕跡的?!?/br>“嗯?!?/br>談完顧子文突然就著凌汐的姿勢把人抱起,往涼亭外走。凌汐被他以抱小孩的姿勢抱著有些懵,圈住他的脖子疑惑的問道:“去哪兒?茶還沒喝完呢!”“回臥室,下次再喝。”“吃飯?”“吃你?!?/br>“……”“相公可要好好寵愛我啊?!?/br>“……”放我下來!作者有話要說:一尺的長度是按南朝的標(biāo)準(zhǔn)算的,七尺按現(xiàn)在單位就是180左右,凌汐在設(shè)定里170左右╰(*?︶`*)╯第40章第四十章“開門!快點開門!有大事兒!”一大早上臥室的門就被拍的震天響,熟睡的兩人直接被驚醒,彈坐起來又無力的摔回床上。顧子文揉著太陽xue親親凌汐的臉頰,黑著臉快速的穿好衣服去開門。換了姿勢趴在床上的凌汐一把扯過枕頭按在腦袋上,堅決不肯起床。顧子文邊走邊朝門外喊:“蘇澗粼,如果你說的不是大事就準(zhǔn)備好受死吧!”真是,明明是一個挺嬌俏可人的小姑娘,怎么就這么冒冒失失、咋咋呼呼的,幸好性格不壞,不然真得讓人頭疼。剛把門開一條縫兒就被蘇澗粼猛的一把推開,一陣混合著竹葉清香的涼風(fēng)吹來硬生生讓人清醒不少。顧子文倒退兩步避開差點撲到他身上的人,連忙說:“男女授受不親,有話離遠(yuǎn)點兒說?!?/br>蘇澗粼收回因為重心不穩(wěn)而邁進(jìn)門內(nèi)的腳,雙手無比規(guī)矩的放在身后,尷尬的笑了笑。剛剛好像不小心看到了凌汐露在被子外面的白胳膊,真是秀色可餐吶,咳咳咳,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為了證明清白,蘇澗粼也不兜圈子,直接說出了來意:“真是大事兒,小偷抓到了!”顧子文來了興趣,就連床上裝鴕鳥的凌汐都把腦袋上的枕頭丟到了一邊,揉揉眼睛歪著腦袋往他們這邊看。“誰?”“就那倆證人!”……顧子文和凌汐詫異的對視一眼,居然給他們猜中了?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洗漱,兩人一邊快步朝善知堂走一邊聽蘇澗粼講事情的經(jīng)過。原來,當(dāng)前去御劍山莊的人在仔細(xì)的搜索了現(xiàn)場,以及尋訪了還留在薊州的那些參加比武招親的青年才俊,甚至還調(diào)查了附近的裁縫鋪、客棧,全都一無所獲之后,他們懷疑的目標(biāo)就落在了兩個證人身上。可是懷疑歸懷疑,苦無沒有證據(jù),他們也不好就這么認(rèn)定這倆人就是竊賊,事情就這么膠著下來。一籌莫展之際還是魔教的人想到了去找當(dāng)?shù)氐那閳筘溩?,他們做的事情雖然見不得光,但是消息靈通,知道的卻不少,而且多少得給魔教些面子。調(diào)查之下事情果然有了進(jìn)展,一個情報販子告訴他們,在秘籍失蹤之前有人向他買了過往魔教留下的墨蓮臨摹圖紙。而且經(jīng)他的指認(rèn),當(dāng)時的買主就是那兩個證人。被耍了這么久,而且最后居然是靠他們一貫不屑的魔教中人查出真正的竊賊,正派中人無不覺得是奇恥大辱。那兩個偷兒見再也瞞不住了,最后終于承認(rèn)他們?nèi)ネ得丶氖?,但是不知為何堅決不肯說出藏匿秘籍的地點,而且堅稱他們沒有偷到真正的秘籍,是蘇河說了謊。而蘇河那邊堅稱秘籍真的被偷,一定要兩個偷兒把東西交出來。雙方相持不下,爭吵不休。其他人被他們吵的頭大,干脆把人一起帶了回來,現(xiàn)在全部在善知堂里繼續(xù)僵持。凌汐用折扇在掌心敲了幾下,理所當(dāng)然道:“不肯說,打一頓不就好了。”顧子文失笑:“正派,不興那一套?!?/br>凌汐一拐子頂在他胸口,“窮講究,一點效率都沒有。你讓我堂姐把他們揍一頓,看他們會不會交代?!?/br>顧子文揉揉胸口,無奈道:“沒辦法,正派呢,都講究個名聲,壞事可以做,但是絕對不能明面上做。刑訊逼供也可以,但是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說白了,就是把腌臜事全部藏起來。要是今天他們偷的是白云宗的東西,被你們自己的人抓到了,堅決不肯交代你們就上手揍了唄。但是現(xiàn)在四大門派加一個御劍山莊,誰都不想當(dāng)這個惡人,事情反而不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