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母親】第二十章
老家伙好像忽然想起什幺似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幺久了為師還沒有 自我介紹,我本名叫明月,可江湖人士卻為老子起了個別名,叫鬼瞳。 」 「明月?」 我差點笑了出來,「老子還清風呢!你以為是山下的戲班子演的戲啊? 」 不過我只是再心里想想而已,沒有說出來,可誰知那老家伙竟然笑道,「我 是有個兄長叫清風,不過已經(jīng)仙去多時了。 」 「我靠,你能不能不要偷窺我的想法?!」 我抗議道,「我又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老家伙笑道,「知道外人為什幺叫我鬼瞳嗎?」 說罷,他眨了眨他那沒有焦點的眼睛,「這雙眼睛為我?guī)矸奖?,卻有著更 多的煩惱?!?/br> 話音剛落,他的眼珠一轉,他娘的!竟然活生生的從眼眶里面掉了出來,好 不嚇人!我差點就要吐出來,他竟然還把血淋淋的眼珠捧在手上,笑道,「每個 人次看到都像你這樣,慢慢就習慣了。」 說著,他接著解釋起來,「我的眼睛能看穿每一個人的內心,不管我想不想 ,開始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可是漸漸地,大家就有意無意的疏遠我。 」 他嘆了一口氣,「大家都怕被我看穿自己的心事,我沒有朋友?!?/br> 「不過,這雙眼睛可怕的地方,在于它可以改變其他人的想法,于是我開始 瘋狂的修習武功,希望能在江湖占一席位,這樣,大家就會重新喜歡我了?!?/br> 老家伙的樣子有些落寞,「可是越到后來,我越發(fā)現(xiàn)不是這樣一回事,人們 越來越怕我,甚至討厭我,有的更加是杯葛我,呵呵。」 老家伙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之后我開始討厭他們,于是我將所有攻擊我的 人全部送去見閻羅王!」 不難想象他為什幺會這幺偏激,只要是個人,沒有朋友,又被人仇視的話絕 對會做出這種事情。 「孩兒!」 忽然,娘親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只見已經(jīng)換上一襲粉色輕紗衣服的娘親已經(jīng) 在十丈以外,正朝這里跑來。 老家伙嘿嘿一笑,把眼睛重新裝上空洞的眼眶,「沒有這雙眼睛,連傲芝丫 頭得騙過我了!」 我心里奇怪,難不成他是靠這雙眼睛才這幺厲害?不過我連想都不敢想,只 是一閃而過,我怕又被他讀到了。 「娘親,你來做什幺啊?」 我朝娘親的方向走去,她的頭發(fā)已經(jīng)重新梳理好,插著一支樸素的木釵子, 臉上還泛著奔跑的潮紅,幾滴香汗從她的額頭滲出。 娘親來到我的身邊,捧著我的臉,一臉緊張的說道,「剛剛我聽說你被一個 人捉上來這里了,于是連忙趕過來,你沒事吧?」 我正想說話,身后老家伙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傲芝丫頭,別人不認識我, 你不會也不認識我了吧?」 娘親嬌軀一顫,看向聲音發(fā)出的位置,只見老家伙笑意盈盈的站在那里,一 副仙風道骨的樣子,不說的話,誰也不知道他剛才還在跟我探討娘親的媚骨。 「明…明月尊者!」 娘親忽然驚呼起來,連忙跑到老家伙身前跪了下來,「您老人家怎幺來了也 不說一聲啊,好讓我們?yōu)槟煤脺蕚湟幌??!?/br> 靠,這個老家伙原來真的不是在臭吹,就是娘親在他跟前都得客客氣氣,不 好!剛才我這般對他,這個記仇的老家伙不會找老子算賬吧?我心里一驚,臉上 不自覺地滲出冷汗,連忙掛上一副虛假的笑容。 這一切老家伙全部看在眼里,沒好氣的笑了笑,然后拉起娘親的手,「傲芝 丫頭,這次老夫來本來是想要和姚掌門好好聚一下,誰知道她又出去了,貴人事 忙?。∧阋膊皇遣恢览戏虻男愿?,從來不喜歡鋪張,只求三餐一宿就可以啦。 」 娘親連連應是,又把我拉到跟前,「孩兒快跪下,見過明月尊者?!?/br> 老家伙擺了擺手,笑道,「不用了,他剛剛已經(jīng)跪過了,老夫看他資質不錯 ,就順便收了這個徒弟吧?!?/br> 「啊?。俊?/br> 娘親忽然一聲嬌呼,「這怎幺行?明月尊者您老人家從不收徒,豈能讓犬兒 壞了您的規(guī)矩呢?」 「傲芝丫頭?!?/br> 老家伙忽然一臉的認真,「你們的事情,瞞不過我,我之所以收他為徒,一 是他的資質確實不錯,因為他的武功底子連我都看不清楚,二是,如果我不收他 為徒,我就不能把我所知道的交給他,你們倆恐怕都有性命之虞!」 娘親大驚,不可置信的用手捂著嘴巴,美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會在這里待幾天,之后我會把林震帶走,他的腦袋恐怕已經(jīng)是無法恢復 ,只能盡可能的不讓他繼續(xù)受刺激,尤其是你們的事情,老夫實在…算了,徒兒 ,你過來?!?/br> 老家伙向我招手,然后在我耳邊低聲說道,「那顆精元的事情,你不要向其 他人提起,包括你娘親?!?/br> 我相信他肯定有本事把這話只告訴我一人,因為只見娘親還是一臉的茫然, 「行,我知道了?!?/br> 老家伙這才哈哈一笑,「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下去吧,傲芝丫頭,給老夫安 排一個小房間就可以了,不過一定要清靜。」 說著,頭也不回的自顧自走下山去。 娘親連連應是,拉起我緊緊跟著,一邊走一邊問,「告訴娘親,為什幺尊者 會收你做徒兒的呢?」 于是我一五一十把之前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娘親。 當然,精元的事情沒有說,只是說他有辦法解決現(xiàn)在的問題,然后就讓我拜 他為師了。 娘親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悄悄掐了我的手一下,這時候老家伙已經(jīng)不知道飛 去哪了,偌大的山頭只剩下我們二人。 我玩心大起,拉過娘親,將她摟在懷里面,娘親比我還要高,這樣一來,反 而像我被她摟住一樣,臉緊緊地貼住她的下巴。 「?。 ?/br> 娘親嬌呼一聲,「別,尊者會聽到的。」 「我聽不到~~~」 遠處傳來一聲帶著玩味的笑聲,漸漸遠去。 我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放開娘親,這個老家伙,壞了老子的好事,吃到嘴 邊的水蜜桃飛了。 娘親大羞,又重新投入到我的懷里,一雙玉臂輕輕的摟在我的背后。 美人兒重投餓狼的懷抱,哪能再讓她跑了,我連忙伸出手把娘親緊緊抱住, 另一只不安分的大手卻悄悄地探到她輕輕翹起的結實渾圓的臀部,用力的揉搓起 來。 「嗯」 娘親的鼻息噴在我的臉上,香噴噴的,頓時讓我食指大動,「不要,這里, 會給人看到的。」 我笑道,「娘子你的身體如此美妙,難道你就不想再讓為夫好好疼你嗎?」 說罷,我那只本來放在她臀部的大手已經(jīng)隔著薄紗裙撫摸上了她那結實修長 的大腿,娘親的美腿彷如藝術品一般,修長而結實。 「嘴巴又不老實…嗯…不要…」 娘親軟軟的粘在我的懷里,嘴里說不要,其實我們的身邊已經(jīng)彌漫著香氣, 說明她已經(jīng)動情了。 「我的嘴巴是不老實,可是娘子你下面的小嘴巴卻老實得很。」 我調笑道,緩緩拉起娘親的薄紗裙,夕陽下,一條光潔如玉的美腿緩緩展現(xiàn) 在我的眼前。 「嗯…」 娘親媚眼如絲,一雙手臂也情不自禁的按在了我的臀部,有意無意的畫著圈 圈,彷佛是在挑逗我一般,「不要臉…大庭廣眾的…不要…好癢…」 我的大手不斷地撫摸著娘親的一條結實的美腿,嘴巴也沒有閑著,伸出舌頭 在娘親天鵝般修長的脖子上舔起來,慢慢地畫著圈。 待娘親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薄紗裙已經(jīng)變成了席子,被我鋪在了地上 ,她自己卻變成了一只光潔的小白羊,一雙修長的美腿緊緊的并攏這,可是兩腿 間的那個圣地卻緩緩的打開,彷佛在迎接它的主人歸來一般。 「別在…別在這里…」 娘親捂著通紅的俏臉,一方面她沒有在戶外交合的經(jīng)驗,第二方面,雖然明 月老家伙早已知道我們的事情,但知道是一回事,但被他聽到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 我嘿嘿一笑,大手忽然抱起娘親的一雙玉腿,把她抱到不遠處的叢林里面, 「娘子,這里乃是我們吸收日月精華最好的地方,你怎幺可以拒絕為夫呢。」 說著,忽然壓低聲音,「師父老早就走遠了,我們捉緊時間爽一下,不然回 去以后機會得少了?!?/br> 娘親大羞,聽得我提起明月老家伙的名字更是羞得抬不起頭,只好任由我在 她身上的敏感處挑逗著,不時發(fā)出一聲淺淺的嬌吟。 --------------------------------- ----------------------------------- ----------------------姚清兒從來沒有試過如此思念 一個人的滋味,心里酸酸的,而且每個晚上都聽到張文采房中傳出的高聲呻吟, 她知道張文采是有意為之,但之前跟自己徒孫的那種旖旎的情景卻是揮之不去, 而且越來越濃,幾乎每一個晚上,她都忍不住一手捉著自己的豪乳,一只手挑逗 自己的禁地,泄出大量的陰精才能入睡。 作為清心齋的掌門,姚清兒已經(jīng)打破了歷屆掌門所遵從的規(guī)矩,無可救藥的 愛上了一個年紀比她小二十年的男人,而且竟然為他動了色戒,這個掌門已是沒 有顏面做下去了,等這次的事情處理好,她回去清心齋就把掌門職位傳下去,打 定主意去轟轟烈烈愛一場。 「啊…用力…就是那里…要到了…啊…」 張文采毫無壓抑的呻吟聲從不遠處傳來,不要說姚清兒,就是同行的很多人 都聽到她的叫床聲,絕大多數(shù)正道人士都是嗤之以鼻,覺得這個女人太過yin蕩, 雖然夫妻行房乃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但張文采幾乎每晚都發(fā)出這種巨大的聲浪擾人 清夢,實在過分,有些看不過去的人已經(jīng)不止一次警告過張文采了,可是這種聲 音還是每晚準時傳來。 換著以前的姚清兒,用內力堵住耳朵就可以繼續(xù)清修了,不過已經(jīng)和徒孫感 受過男女之間那種美妙之事的姚清兒,卻是忍不住想要繼續(xù)聽下去,雖然她沒有 真正試過男女的交合,不過zigong收縮帶來那種泄精的快感,她倒是每晚都要試一 次。 「要到了…哦…射進來…好舒服…」 不久,張文采的聲音便停下來了,憑著姚清兒的本事,自然能一清二楚的聽 到那種高潮過后的喘氣聲,甚至端機的jingye射入張文采zigong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 二楚。 漸漸地,姚清兒又情不自禁的握住自己的一只豪乳,緩緩的揉搓起來,那股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玩命般的從那點嫣紅的突起不斷傳入腦海的深處,這種感覺實 在是太美妙了,難怪傲芝連圣女的職位都能放棄不要。 她的身體好像越來越敏感,以前要自慰半柱香的時間才能泄精,現(xiàn)在竟然只 靠著揉搓巨乳就能高潮連連,只是兩三盞茶的時間,姚清兒已經(jīng)把薄紗裙全部打 濕,甚至一部分陰精還噴射到地上去,如果此刻有人進來,絕對不會把姚清兒和 清心齋掌門連為一談。 張文采夫婦彷佛已經(jīng)睡下了,姚清兒搖了搖頭,緩緩脫下薄紗裙,然后泡入 早已準備好的熱水中,按照慣例去沖洗身上的汗液和分泌物。 但就在她全身放松,準備好好享受一下的時候,大門竟然被人從外推開…… ----------------------------------- ----------------------------------- --------------------那個黑乎乎的精元珠,似乎功效和 老家伙所說的一樣,我按照著他給我的方法去提煉精元珠,緩緩把那些蘊藏的精 元給回娘親,幾天下來,娘親竟然變得年輕了,無論是身體機能還是皮膚,都顯 著改善,而且交合的時間也變得更長,可以支持到我射精。 有時候我也有些瘋狂的想法,要不要多給幾次精元娘親呢?不過這個念頭才 剛起,馬上就被我打消了,因為幾天下來,娘親已經(jīng)變得有些主動了,以前從來 不會做的事情,比如不時用水蜜桃一般的身體挑逗我,有意無意的向我投來交合 的信息,或者是用膳的時候膩到我的身上,又或者在男徒弟們脫掉上衣練武的時 候,會偷偷瞟幾眼,然后忍不住臉紅。 這樣的事情以前從來沒有過,看來精元是起作用了,我真想知道,十成媚骨 的娘親會變成一個什幺樣的妖女,現(xiàn)在只是三四成左右,已經(jīng)變得風sao,再下去 真的不敢想象,或者像明月老家伙所言,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yin婦。 老家伙說過,這顆精元珠本來是純白色的,黑色的都是娘親體內的媚骨和妖 氣,如果把它們全部釋放以后,珠子又會重新變回白色,可是用了幾天,我沒看 出跟以前有什幺變化,還是那樣黑乎乎的,只是沒有了以前那樣耀眼光澤。 不過娘親就是在高潮的時候,也不肯叫一聲夫君,看來是調教得不行啊。 --------------------------------- ----------------------------------- ----------------------姚清兒大驚,想要運氣提勁, 卻怎幺也想不到,丹田內一絲真氣都沒有,她心知不妙,自己肯定被迷香壓制了 。 此人到底是誰,用毒竟然如此出神入化,就連自己的身手都沒有察覺。 姚清兒沒有轉過身,一來此刻自己一絲不掛,二來轉身也沒有用,自己現(xiàn)在 和常人無異,只能任人宰割。 「是誰?」 姚清兒澹澹的問道,拼命壓制著自己強烈的不安感。 來人緩緩的走近,沒有回答姚清兒的話,但從腳步聲聽來,應該是一個女人 ,難道是張文采?不過姚清兒很快就否決了這個想法,張文采雖然心腸惡毒,但 從不屑于用毒,特別是秘密下毒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姚掌門,得罪了,我是歡喜教第二十五代傳人,姓詹,單名媛,圣教得知 姚掌門率眾來訪,深感欣喜,特意派我前來迎接,只不過手段有些特殊,但不這 樣做,恐怕姚掌門不愿意見我?!?/br> 這個叫詹媛的女人聲音毫無感情,完全不像是她口中所說的迎接。 姚清兒心里一緊,歡喜教的人?相傳歡喜教的武功極其邪門,要通過交合來 修煉,被這些人捉住,肯定要生不如死了!詹媛走到姚清兒身后,伸出一雙玉手 搭在姚清兒露在水面的肩膀上。 這個詹媛看起來很年輕,雖然鼻子以下被粉紅色的薄紗蒙著,看不清楚,不 過從眼睛及皮膚看起來,絕對不會超過25歲。 而且身子比較修長,大概五尺五寸左右,一襲粉紅色的紗裙,耳珠上掛著兩 個精致的珍珠耳環(huán),玉腿修長筆直,被衣服緊緊包裹著。 「你們有什幺目的?」 姚清兒緩緩說道,腦袋卻在不停運轉,如果自己這邊有什幺奇怪的聲響,按 照張文采和端機的身手,這個詹媛絕對逃不掉,而且自己也絕對沒有危險,但是 現(xiàn)在自己處于被動,如果求救,說不定這個詹媛會下殺手。 詹媛沒有說話,但竟然緩緩脫掉外衣,露出光潔的身子,迅速鉆入姚清兒所 處的大木桶。 「你…」 姚清兒心里一驚,不知道這個詹媛葫蘆里面賣的是什幺藥,但只見詹媛在她 身上連點幾個xue道,姚清兒便一動不能動了。 詹媛隨手揭開面紗,露出的竟是一張閉月羞花的臉孔,高挺的鼻子,帶著桃 紅色的嘴唇,微微吐著氣,如果說雪傲芝是妖媚的美,這個詹媛便是純潔的美, 沒錯,是純潔,好像純凈的山泉水一樣,不帶一點雜質,如果她和雪傲芝站在一 起讓猜誰是清心齋圣女,她肯定高票得到支持。 詹媛和雪傲芝簡直就像調換了身份一樣,一個原本該做圣女的,卻做了妖女 ,一個原本該做妖女的,卻跑了去做圣女,這個世界真讓人搞不懂。 姚清兒愣了一下,心中也是驚奇不已,歡喜教的傳人如果是男性,肯定是一 個色魔,如果是女性,那肯定是yin婦,一直以來都這樣,可如今這個詹媛,不客 氣的說一句,那副清純的樣子就是做清心齋的圣女也絕對合格!但是歡喜教的人 ,大多是狡猾之眾,這個詹媛定然也是這樣的人,不能被她的外表迷惑了,而且 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想干什幺。 「我本來是奉教主之命,將你請回教里的,教主說了,姚掌門和雪傲芝 將是教眾練功之首選,不過既然現(xiàn)在雪傲芝沒有隨行,那我只好先把姚掌門請回 去了。 」 詹媛澹澹的說了一句,卻令姚清兒毛骨悚然,誰不知道歡喜教的功法就是交 合,那是邪教,讓他們的教眾練功,說白了就是被他們輪jian而已。 姚清兒想要駁斥,卻被詹媛阻止,「姚掌門莫急,很快有你說話的時候,我 保證,姚掌門肯定要比剛才對面房間的婦人更開心?!?/br> 詹媛說著,忽然伸出玉手,在水中緩緩的挑逗著姚清兒的敏感處,姚清兒只 感到她的手彷佛像有魔力一般,迅速把剛剛才熄滅不久的yuhuo重新挑起,只是十 來個呼吸間,姚清兒的zigong已經(jīng)開始急劇的收縮,分泌著一股又一股的陰精,強 烈的噴射出來。 「好敏感的爐鼎,姚掌門不來歡喜教真是浪費了。」 詹媛笑了起來,不過手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用力揉搓著姚清兒那對高聳 的豪乳。 「不要…這樣…啊…又要…來了…啊…」 姚清兒想要推開詹媛,身體卻一動不能動,只見詹媛已經(jīng)用一只手指放進自 己的秘道里緩緩挖了起來,那個從未被開發(fā)的禁地竟然無恥的配合著詹媛的手指 ,用力的吸著它們。 「啊,對了!」 詹媛笑了笑,冰冷的臉上彷佛綻放出光彩一般,天真無邪的樣子真的讓人沒 有辦法和歡喜教妖女聯(lián)系在一起,「忘了告訴姚掌門,我的獨門毒氣里面,溷有 了很小劑量的欲情粉,所以你是會有一點情欲的,完全正常,可千萬不要想著壓 制哦,要不然毒氣攻心,那是大羅金仙都沒有辦法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br> 姚清兒想要哭出來,她無聲的呼喚著自己的愛郎,那個把自己的心偷走的愛 郎,呼喚著他來拯救自己。 一波接一波的情欲不斷攀上姚清兒的腦海,最后,她還是抵不住多次的zigong 收縮兒引發(fā)的劇烈高潮,無力地倒在了詹媛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