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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只是為他們提供了生存的機會,但休卻愿意傳授給他們知識,雖然只是一些很基礎(chǔ)的東西,但對他們來說卻珍貴無比。之后,休又堂而皇之的從斯內(nèi)普教授的魔藥倉庫中取了一把鰓囊草,斯內(nèi)普毫無異議地看著他把鰓囊草塞進自己口袋里,但卻以“不能心存僥幸”為理由,硬是讓休學(xué)會了泡頭咒。對休而言,成為勇士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參加期末考試,連帶著平時的作業(yè)在“練習(xí)魔咒”的大旗下也一路綠燈,就連麥格教授都示意他如果訓(xùn)練緊張的話可以不用交作業(yè)。休還會做什么?當然是盡力榨干這個特許的每一分權(quán)利,教授們布置的論文都被他甩到了一邊。當然,教授們的寬容也和他在課堂上一貫的優(yōu)秀表現(xiàn)不無關(guān)聯(lián)。第二個項目已經(jīng)準備的萬無一失,休擔(dān)心德拉科的下落,但卻想不到什么辦法可以聯(lián)系他,整日只是皺著眉發(fā)愁。但他萬萬沒有想到,還會在霍格沃茲看見德拉科。二月初的中午,大家都在禮堂吃午飯的時候,鉑金色頭發(fā)的男孩從門外走進來。斯萊特林長桌上靜悄悄的,所有人眼也不眨的看著他像以往一樣不緊不慢的走到他慣有的位置上。德拉科對不知不覺橫過半條胳膊到他的桌面上的布雷司瞥了一眼,正在發(fā)愣的布雷司忙不迭的收回胳膊,像屁股下塞著一個刺佬兒一樣蹦起來。德拉科面無表情坐下來,給自己拿了培根煎蛋和炸番茄,又倒了一杯南瓜汁,吃喝完畢后,才轉(zhuǎn)頭看著坐在身邊的休,淡淡的說:“我回來了?!?/br>看著這個和以往大不一樣的德拉科,許多人的神情從都驚喜變成茫然,怔怔的不知道該怎么跟他打招呼。“下午要上魔法史,你帶書了嗎?”休喝盡杯子里的桔汁,說話的口氣隨意的仿佛德拉科從沒有離開過。“家養(yǎng)小精靈應(yīng)該把我的東西都放到宿舍了。”德拉科說,“我還要回去拿一趟?!?/br>休拉開椅子,“我們一起去吧?!?/br>德拉科跟其他看著他的人點點頭,也站了起來。高爾和克拉布連忙想跟上,卻被布雷司制止了。宿舍里,德拉科的箱子果然已經(jīng)被擺在了床邊。他既不收拾,也不打理自己,就那么直接躺在床上,緊緊的攥著自己胸前的衣服,平靜的表情徹底崩潰了。休習(xí)慣性的設(shè)下隔音咒,問他,“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事?”“我親愛的萊斯特蘭奇姨媽邀請了我mama去作客?!钡吕平吡刂谱约旱囊粽{(diào),但發(fā)出來的還是尖利的聲音,“我和爸爸別無選擇,只能留下來。”“貝拉特里斯·萊斯特蘭奇?”休咬牙問。“就是她?!钡吕蒲谧∧?,聲音哽咽,“我爸爸每次離開,回來的時候都像大病了一場……他不讓我出門,也不讓我跟任何人聯(lián)系。一直到昨天,萊斯特蘭奇姨媽說我該到學(xué)校來上課了……休,我很害怕。”休想了想,坐在他床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德拉科卻翻身坐起來抱住他。休清晰的感覺到,男孩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胸前一個堅硬的東西在硌著他的肩膀。“她有對付過你嗎?”休問。“我覺得……我覺得她對我施過攝魂取念和一忘皆空?!钡吕戚p聲說,“我有一次睡醒以后,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過了兩夜一天,中間一點兒記憶都沒有?!?/br>休覺得自己的心像下樓時一腳踩空一樣忽的一沉,“如果她知道了我們的談話,怎么還會放你回來?”“你忘了嗎,休?”德拉科虛弱的說,“攝魂取念只能看不能聽?!?/br>“那馬爾福先生呢?”“他不能跟我說太多?!钡吕普f,“我只是知道,似乎最重要的秘密沒有被發(fā)現(xiàn),那個人開始很生氣,但父親重新取得了信任。但他還是給了我這個東西?!?/br>德拉科坐直身子,從脖子里拉出一個銀色十字架,中間一顆綠寶石閃閃發(fā)亮。“這是什么?”休問。“一個門鑰匙?!钡吕普f,“我爸爸說,要是有緊急情況,就用力把十字架上下兩頭用力往中間按,門鑰匙就會直接把我送進馬爾福一個海邊莊園的地下室。”休點點頭,“既然這樣,那暫時你們一家人應(yīng)該都沒有危險。教授知道嗎?”“我沒有跟他說太多?!钡吕七⌒莸母觳玻靶?,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萊斯特蘭奇姨媽會那么巧,在那一天‘邀請’了我mama去作客?”休皺起眉,“你的意思是……”“我們中間有內(nèi)jian!”德拉科帶著不加掩飾的恨意說,“黑魔……那個人這么長時間以來從來都沒有聯(lián)系過我爸爸,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肯定是有人泄露了我們要離開的消息,連出發(fā)的時間都告訴了那個人。”“你懷疑斯內(nèi)普教授?”休直截了當?shù)膯枴?/br>“他不應(yīng)該被懷疑嗎?”德拉科咬牙切齒的問,“所有事情,除了你、我爸爸,就是他最清楚,連我和mama都只是知道一點兒。出賣的人,不是他還會有誰?”“如果斯內(nèi)普教授真的出賣了我們的話,你就不會是完整的出現(xiàn)在這里,你父親也不會還活著,我會被他立刻派人殺死——相信我,他有這么做的實力?!毙萜届o的說,“但是現(xiàn)在這一切都沒有發(fā)生,所以斯內(nèi)普還是我們這邊的?!?/br>“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裝成這種樣子來騙取我們的信任?”德拉科尖聲質(zhì)問,“他在十多年前就已經(jīng)是間諜了!”休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我信任他,你知道。”德拉科憤憤的哼了一聲,偏過頭。休嘆了口氣,說:“別想這些了,至少我們現(xiàn)在是安全的。你好好休息一會兒吧?!?/br>德拉科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后,才僵硬的拉開被子躺了下來,只幾秒鐘就睡著了,夢里依然不安的抓著床單。休干脆也逃課了。鞋子也不脫,就那么靠墻坐在自己床上,皺眉陷入了沉思。沒有人知道德拉科離開霍格沃茲的真正原因,也沒有知道他在這段時間里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壓力。人們只以為德拉科真的是因為家族事務(wù)回去了一趟,除了一些格蘭芬多的學(xué)生對“裝腔作勢的斯萊特林”享有的特權(quán)感到不滿外,倒沒有什么其他的波瀾。即使發(fā)現(xiàn)了德拉科的變化,也只當是他家里出了什么事故,一些親近的人說話都小心了許多,惟恐觸碰到他的“傷疤”。至于那些具有刨根究底欲望的對象則都被休擋了回去,每個人都出了幾次不大不小的事故。漸漸的,這件事也就無人問津了。平靜的海面下孕育著波濤洶涌,大多數(shù)人依然只是興高采烈的期待著第二個項目的到來,猜測休能不能依然保持第一名的優(yōu)勢。在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緊張中,2月24日飛快的到來了。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