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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自己總在她面前提小十六怎么優(yōu)秀。也想過有朝一日這個不安分的樓大美人可能會對小十六出手,可卻沒想到她會第一次見面就動用天風(fēng)堂頂級秘藥“爭春”。“拿來?!卞\堂鐵著臉向樓大美人伸出手。“啥?”樓大美人裝沒聽懂。“解藥。”還給我裝。錦堂太熟悉這個搭檔了。“沒有?!币婂\堂瞪眼,樓大美人做出小女人受驚害怕狀,楚楚動人,“我……在藥里加了點料,如果非要解藥的話的,那就是我了?!?/br>“胡鬧!”錦堂徹底暴走,甩門離去。自己晝夜兼程,還是晚了一步,大禍已經(jīng)闖下。且不說以小十六的性格不會向樓心月妥協(xié),就自己剛剛從殿主那里得到的消息,已經(jīng)足夠讓人膽戰(zhàn)心驚了。只希望這件事別傳到教主耳朵里。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先找小十六,然后再想補救方法。……四川綿州,西南四十里,蔣家堡。這幾日江湖各大小門派紛紛而至,就連官府也來了不少官兵。江湖人喜歡熱鬧,三五不群的,不及掌燈已經(jīng)喝得七分醉意,亂言亂語。倒是這次來的官兵不同一般,紀(jì)律嚴(yán)明,早出晚歸,從不與外人接觸,神神秘秘,不知道在搞些什么。蔣家堡家資豐厚,接待這些人倒也未見捉襟。就是苦了下人們,從早忙到晚,不得休息。“哎呀,累死了?!睆N房里剛剛從大廳上菜回來的小丫頭揉著胳膊嘀咕著。廚娘薛媽隨手扔給她一個在爐火里剛烤好的地瓜:“丫頭,幫薛媽跑一趟。”“好?。 毙⊙绢^一邊在手中倒著還有點燙手的地瓜一邊痛快的應(yīng)著。“一會晚宴散了,把這個茶爐連同水一同送到‘邀影亭’。名公子晚些時候要在那里喝茶?!毖屩钢鵂t臺上一個不算精致卻很樸素的陶制茶爐說。“是名公子??!”小丫頭一聽是給那人送茶爐,早忘了剛才的抱怨,地瓜往旁邊一放,卷起袖子就要生火。“你做什么?”薛媽忙拽住她。“生火燒水啊。”小丫頭理所當(dāng)然的回答。“就說你平時不好好學(xué)吧?!毖層檬种更c著小丫頭的頭不無寵溺地說,“這些有學(xué)問的文人喝茶都講究的很。不同的茶用不同的茶具和不同的水,水要自己親手燒,水溫、火候都要自己把握的。名公子連茶葉茶具都沒讓咱們準(zhǔn)備,自是人家都有的。這水怕是一時尋不到什么冬清雪夏桂露什么的,才勉強用的山泉。你只要把茶爐和這些冷泉送去就好了。”“嗯,知道了?!毙⊙绢^微紅了臉。“你呀。以后這些多學(xué)點,說不定被哪個主子挑了去,你就不用再做這些粗活了。”“謝謝薛媽?!毙⊙绢^抱起茶爐,一溜小跑趕去邀影亭,心里掛著一會兒能偷偷看一眼名公子。……更能消幾番風(fēng)雨,匆匆春又歸去。惜春長怕花開早,何況落紅無數(shù)。春且住,見說道,天涯芳草無歸路。掛好亭上最后一盞明燈,名前又在香爐里添了些紫色的香料,便打算退下了。此時案后提筆行書的白衣公子開了口:“名前,貴客到了。莫讓些瑣事壞了貴客品茶的興趣。”“是,公子?!?/br>名前從亭上下來時,恰好遇到兵部侍郎董建法董大人及其護衛(wèi)一行四人。名前停立一旁,恭敬一禮讓過,離開時順便將草叢里瞄著的小丫頭揪出來一起帶走。他一向是最知道自家公子的習(xí)慣了??蛇@次公子在邀影亭如此費心地請一個武官喝茶,還特意備了筆墨寫起詩詞來,名前倒是沒看懂了。這個董大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個文雅的主兒???……“名公子,好雅興?!倍笕伺闹植饺胪ぶ校澳氵@簡簡單單幾行字,可是把這無邊□□寫活了?!?/br>“董大人過講了。名某這□□再美,也要有董大人這春風(fēng)吹入,才能留得住客人啊?!泵史畔率种欣呛?,繞過幾案,向董大人拱手一禮,神態(tài)恭謹,語氣謙誠,“名朗是江湖后輩,承各派前輩之志,受吾皇浩浩之恩,為系此次伏魔大計。特備香茗于此,感謝董大人鼎力相助?!?/br>名朗伸手作勢請董建法落座,又好似剛剛看到董建法身后的三名侍衛(wèi):“哎呀,名某眼掘。這三位大人氣宇非凡,一看便知身手了得。董大人可否為在下引薦。”董建法本來對名朗剛才的拱手禮就心有不爽,但對方神態(tài)語氣又無可挑剔。剛想落座,又被名朗這么一問,著實沒反應(yīng)過來。這三位祖宗來時下了死令不得暴露他們的身份,這讓自己如何介紹。“名公子錯愛了。上面非常重視這次行動。我等三人只是奉上命保護董大人此行安全罷了。”最左側(cè)天生笑眼的侍衛(wèi)為董建法解了圍。“名朗冒昧了。在下只是喜好結(jié)交朋友,三位大人不要見怪。既然三位有難處,或者……咳,名朗也不強求?!笨茨銈兡懿氐綆讜r。名朗做出惋惜的表情,客氣地暗指對方不愿與自己結(jié)交。“名少俠誤會了。我們兄弟三人都是神虎營飛廉中郎將,這是我大哥常樂、二哥常青?!毙ρ凼绦l(wèi)指著三十出頭的玉面侍衛(wèi)和另一個黑瘦侍衛(wèi)介紹說,“在下常喜。很高興結(jié)識名少俠。”被叫做“常樂”的侍衛(wèi)向名朗微笑示意,而那個“常青”則一臉“別理我,煩著呢”。“原來是三位將軍?!泵柿⒓磽Q上滿面春風(fēng),請四人落座,親手為四人泡茶斟茶。邀影亭頓時茗香四溢,繞梁而久久不散。董建法有些尷尬地瞄了一眼叫“常樂”的侍衛(wèi)。名朗裝作什么也沒看到,專心侍弄著茶爐與茶具。終于董建法忍不住開了口:“琴海那邊所有機關(guān)布陣都已經(jīng)調(diào)試完畢。不知道這陣中‘香餌’是否好用啊?”“林姑娘深明大義,蕙質(zhì)蘭心,為名某此生僅見?!泵收f著,又為“常樂”斟滿茶,“常將軍感覺如何?”“唉!凝露浮光,皎皎重香。過我等粗鄙武人之喉,入草莽之腹,可惜可嘆!”“常樂”語帶雙關(guān)答了名朗的弦外之音……三杯五盞,華燈明滅。茶香彌散之時,邀影亭里只剩下一個白色清影。“阿良,你說他這次還會再來嗎?我們這次能成功嗎?”方才還成竹于胸的名朗,此時仿若自言自語。風(fēng)過,掀起亭帳飄飄。“好了,你回去告訴母親大人這里的情況吧?!泵势鹕黼x開邀影亭。亭邊樹冠上衣袂破空聲遠去。……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的主角脫出于袖子另一篇文(坑),有關(guān)方大爺出場前的一些背景在那文中已經(jīng)描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