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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格的??!今天的事情怎么看都不太正常。他回頭用疑問的目光看自己的師傅,得到只是夜東流禁止的警告。上面的私事也敢過問,真是嫌命太長了!夜東流用眼刀教訓了自己的徒弟后,就全神注意戰(zhàn)場情況。他雖然與方有尋私交不錯,卻絕不能讓自己的主人受到傷害。一但宮九幽有危險,夜東流絕對會第一時間沖上去。雖然知道自己的力量未必能扭轉(zhuǎn)局勢,但他相信這二人都是在氣頭上,一旦有個時機緩沖一下,都會冷靜下來的。梵蛇則是一直對這個執(zhí)教大人有所不滿的,這十年來,他在暗中護衛(wèi)時,不知道多少次看到,自家主人為這個人傷心流淚。所以他時刻緊繃著身體處于蓄勢待發(fā)狀態(tài),就等著方有尋有破綻露出,好一舉將其拿下,甚至殺之后快,永絕后患——嗯,如果有可能的話。在他心中,所有威脅到主人安全的人都應(yīng)該除掉,無論你是誰,與主人什么關(guān)系,曾經(jīng)為主人做過多少事。即使這樣做很可能事后會被主人懲罰,也義無反顧。閃著金紅色光芒的咒文隨著宮九幽的念力脫出靈符,行兩儀走八卦,凌空成陣,將兩人納入陣中。陣內(nèi)風聲大起,溫度驟升,已有星星之火躍躍而生,噼啪作響,正是大陣孕育的八星焚魔之火。頃該間,火蛇自法陣各個方位躍出,彼此間糾纏盤桓,匯成一條巨大的火龍襲向方有尋。銀發(fā)蕩開熱浪,蒼白的電光射入上空的濃霧之中。正在尋月驚訝廊橋的橋頂為什么沒有被電光擊穿時,從濃霧中劈下的已經(jīng)不是單條的電光,而是盤根錯節(jié)的雷電光柱。隨后只聽得陣中雷聲轟轟,電火交鋒,震耳欲聾。陣外自是也不能安然,整個廊橋空間震蕩欲裂。梵蛇和夜東流不得不再次后退數(shù)步,各自運功穩(wěn)住身形,并抵消身體的不適。戰(zhàn)局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種程度已經(jīng)不是他們這種層次可以插手的了。尋月則是抵不住劇烈的空間扭曲對身體的影響,一口鮮血吐在了橋上,身體也已經(jīng)搖搖欲墜。“過來!過來……”夜東流的喊聲來不及傳到尋月耳邊已經(jīng)淹沒在滾滾的雷聲中。不知道是因為根本沒聽見,還是聽到了置若罔聞,尋月雙手摳入身邊的廊柱,腳下弓步馬,倔強的不肯退后,雙目眨也不眨地盯著陣中之人。氣急敗壞的夜東流正想著上去把這個不聽話的倒霉徒弟抓回來,等回教后好好收拾收拾。就見尋月突然間弓起脊背,以從來沒有過的速度沖向大陣,靈活的幾個閃身就躲過了外層法陣中的雷電和邊火——竟然是玉連環(huán)的“御風三絕”。尋月什么時候?qū)W了玉連環(huán)的逃命……啊,是看家本事?嗨,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這小子沖進陣里去做什么?自殺嗎?夜東流簡直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徒弟太有出息了,有出息的,自己只想狠狠揍他一頓。沒等夜東流想明白尋月打算干什么,就在尋月剛沖入法陣第三層的同時,夜東流和梵蛇同時發(fā)現(xiàn)方有尋身后的空間開始模糊起來,從那模糊中走出一個人影,正是剛剛還在一旁廊柱后面瑟瑟發(fā)抖的女人。再看剛才她藏身的那根廊柱,哪里還有人影?“大人!”尋月從來沒有這么恨自己的無用,眼看著那女人在大人身后露出得逞的笑容,卻是只能突進到法陣的第三層,身上的衣物已經(jīng)開始燃燒,皮rou的灼傷根本不在尋月考慮之內(nèi),他此時只有懊惱,懊惱弱小的自己在法陣強大的壓力下無能為力,寸步難行。當方有尋發(fā)現(xiàn)身后的異常時,卻是露出了釋然的笑,仿佛一個多年的心愿就要達成。女人從容地從頭上摘下發(fā)簪,雙手握著刺向方有尋的后腰。從宮九幽的角度根本看不到方有尋身后的情況,對于尋月的闖入,她也毫不在意,以尋月的功力進不到法陣第四層就會灰飛煙滅。就在她對死士的自不量力感到不屑時,忽然與焚魔焰對陣的電光束弱了下來,焚魔龍火直撲方有尋。此時再想收回火龍已經(jīng)來不及了,宮九幽大驚失色。就在宮九幽不知所措時,卻見那小死士仿佛得天之助般,瞬間擺脫了大陣的桎梏,離弦之箭般毫無阻力地沖向陣中心。這怎么可能?所有人都被震驚了。想在法陣中不受法陣阻力通行,除了施陣者,唯一的方法就是……撤去所有內(nèi)力防護!尋月是在情急之下,看到方有尋身后的女人才想到了這一點。在眾人的震驚中,整條火龍不偏不倚地慣入尋月體內(nèi),陣中殘余的電光也毫不猶疑地追逐著火龍劈向?qū)ぴ隆?/br>☆、第二十五章歸去來兮伏魔之火焚燒靈魂與rou體的滋味絕不是食情蠱那個級別可以比擬,雖然只是一瞬間,便失去了意識,但那種痛苦卻似乎不能隨著意識的消失而停止,無邊無際的叫囂著。直到一股更加強大的寒流涌進體內(nèi),如冰瀑傾瀉而入,冰火交融,氣血蒸騰,更大痛苦過后,一切終歸平靜……尋月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會有醒來的一刻,但他確實是醒來了,而且是被吵醒的。只覺得全身上下像是被巨石反復(fù)輾軋過一般,無處不痛。在經(jīng)過好一段掙扎與分辨過后,尋月終于將自己的意識從混沌的泥沼中拉出來。口腔里被什么堅硬的東西塞住了,無法發(fā)出聲音。自己應(yīng)該是躺在一張硬板床上,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連動一動眼皮的力氣都使不上,更不用說起來了。接下來是更讓尋月害怕的事實——丹田里空空如也,竟是一點內(nèi)力也無。廢了……嗎……自己這是……被拋棄了?大人應(yīng)該沒事了吧。胸口的痛迅速膨脹開來,漫過咽喉,淹沒了身體的痛楚,眼角在不知不覺中滑落一滴淚水。耳邊的爭吵漸漸清晰起來。“不行!拿走‘壞蛋’,人死了怎么辦。主人答應(yīng)救人的?!贝嗌呐暰驮诖策呿懫?。“等人死了再放回去,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蹦凶雍孟褚拷?,二人拉扯起來。“不行不行!干這種事,臭不要臉!”女孩子急了,“我告訴主人去,把你趕出‘歸去來兮’!”“好meimei……”尋月終于聽明白了,這二人似乎在為一個什么蛋爭執(zhí)。該不會就是自己嘴里的東西吧。他深吸一口氣,奮力想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來,可那東西塞的太緊,以自己現(xiàn)在的力氣根本無法動它分毫。是他們救了自己嗎?“咦?”女孩子聽到床上病人的呼吸有變,發(fā)現(xiàn)尋月醒來了。尋月感覺到一只小手毫不溫柔的掐開的自己的下顎,另有三根嫩蔥般的手指費力地擠進自己的嘴里,把那顆堅硬的東西摳了出去。這時自己的嘴才得以完全合攏,下顎酸脹,嘴角刺痛,應(yīng)是裂開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