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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沖擊,不能做出及時的應(yīng)對措施。那不再是自己尋月?他恢復(fù)了意識?那么,自己的尋月呢?大喬見自己已經(jīng)深陷宮九幽布下的天罡伏魔陣,無路可逃,新仇舊恨一起燃上心頭,便也毫不保留的攻向了方有尋。直到那人投入熾焱心湖,方有尋才回過神來,這時大喬的攻擊已經(jīng)近在眼前。丟下如狼似虎的仇人不顧,方有尋只想找回自己的尋月,他不相信自己的尋月就這樣消失了。轉(zhuǎn)身就從阿良剛才跳湖的地方跟著跳了下去。宮九幽只來得及替師兄擋下大喬的攻擊,卻來不及阻止他做傻事。怒極之下,四面八方的焚魔焰爆起瘋長,如地獄業(yè)火般將大喬吞滅在其中。“我詛咒你!詛咒你永遠無法長大,永遠沒有人愛!詛咒愛你的人都死在眼前……”烈焰中傳來在大喬怨毒的詛咒。宮九幽恨不得把這個賤人從焚魔焰中拉出來再燒一千遍。梵蛇和夜東流收拾了溯月廊橋內(nèi)殘余的力量回到銅雀臺,就看到失魂落魄,完全不像以往的自家教主。走到宮九幽身邊,梵蛇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關(guān)心,只能靜靜地站在她的身邊。“我永遠都沒人愛,是嗎?”宮九幽忽然轉(zhuǎn)過身抬起臉望著梵蛇。“不會的!”梵蛇被這樣的教主嚇住,更加心疼。他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怎么會突然問這個。“我堂堂梵眾天教教主,不需要別人的愛!”才不要看著你們死在眼前。宮九幽揚起小臉,強撐起教主的驕傲。“嘩啦……”湖水翻起,一塊巨大的石碑破水而出,重重地砸在銅雀臺上。緊接著方有尋落在了宮九幽身邊,一個人。“八陣圖!”梵蛇和夜東流都沒想到,他們找遍了大江南北,甚至因此平滅數(shù)個門派都沒找到的八陣圖竟然在熾焱心湖的湖底。“是他帶我找到的?!狈接袑ね蝗蛔プm九幽的雙手,“告訴我,你可以救他。他的身體還好好的?!?/br>“師兄……”宮九幽不想讓師兄難過,但對于消散了的靈魂,她一點辦法也沒有。看著方有尋眼中最后一點希望之火漸漸熄滅,宮九幽覺得自己的心里的溫度也在消失。萬籟無聲悲銅雀,只余高臺望月明。“大人,這是八陣圖。我在跟隨名公子過閘門時發(fā)現(xiàn)的?!?/br>“大人,阿良跟我說,名公子小時候很仰慕您。”“大人,請保重身體。”瑩瑩的金色星光,在身邊流連不去。方有尋從靈魂深處聽到尋月的聲音,他想伸手挽留,卻連身邊的湖水都捉不住,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點點金光慢慢隨波消散。……“嗯……或許,有一個人可以幫忙……”宮九幽忽然想起一人。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BE的小伙伴,就到這里了。感謝大家一直的陪伴☆、尾聲我叫尋月我叫虎牙子,今年十四歲,是尋月宗白虎園的雜役弟子。聽管事師兄說,我是大白從一條八頭妖蛇口中救下來的。被叨回來時,還沒滿月。我的父母大概都葬身蛇口了吧,可能因為對他們沒有什么印象,而我們尋月宗里又都是修仙的人,除了出身修仙世家的,大多數(shù)都已經(jīng)沒有了父母,所以我并不是很想念他們,有大白陪我就很高興了。哦,“大白”是一頭白毛黑斑金睛大老虎。宗內(nèi)人都尊稱它為“虎座”,只有我在私下里才叫它“大白”,而且大白看起來也很喜歡這個名字。它是宗主的坐騎,是一頭九級妖獸,兩百多歲了,相當于普通人類三四歲。大白雖是宗主坐騎,大家卻從來沒見宗主大人乘坐過“大白”。管事師兄說,宗主在時,經(jīng)常是把它帶在身邊的,只有外出時才會將它放在白虎園。別看它現(xiàn)在還處于幼年期,一般的小宗門恐怕連掌門都不是它的對手呢。我們尋月宗是岫天中世界的第一大宗門,雖然尋月宗的人數(shù)并不算多,也不太愛管事,但仙門魔門無不以尋月宗為首。尋月宗不是岫天的本土宗門,而是宗主大人三百多年前來到岫天后,發(fā)現(xiàn)這里上連數(shù)個大世界,中間與十幾個與岫天差不多的中世界相連,下連數(shù)十個小世界,交通十分方便,才在這里開宗立派的。其實,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宗主大人。他已經(jīng)離開十五年了,正好是“大白”撿我回來前那一年。聽說,他老人家除了開宗立派之初那五十年常常住在宗內(nèi),把上門挑釁的,和坐山觀虎斗,等著做收漁人之利的大小宗門都打得徹底心服口服后,就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宗內(nèi)了。有時一出去就是幾年,十幾年,最長的一次,足足有五十年才回來。真的很想見到宗主大人?。〔恢涝谖业纳K結(jié)前能不能見到宗主大人一面。跟宗內(nèi)的師兄師弟們不一樣,我只是個完全沒有修仙天分的普通人。按規(guī)矩,像我這樣的普通人是不允許進入內(nèi)門的。即使是在內(nèi)門做粗使雜役,也要三靈根才行。可是誰叫我是大白撿回來的呢?整個尋月宗,除了宗主,大白就只讓我一個人親近。在我接手大白的起居之前,去白虎園工作的都是□□殿裁決的重罪弟子。師兄們暗地里都猜測,是不是我的味道有些像宗主大人。閑來無事時,我經(jīng)常爬到白虎園最高的大柏樹上,望著座落在高聳入云的尋月峰上,云霧飄渺中時隱時現(xiàn)的赦心殿獨自發(fā)呆。宗主大人究竟是什么樣的人呢?不知道是不是想的多了,我晚上睡覺經(jīng)常會夢見宗主大人。一身紫色華服,渾身散發(fā)著尊貴氣場和美酒香味的男子,懷中抱著一個少女,笑語聲聲地走進高大的宮殿。雖然看不見夢中那位尊貴的男子容貌,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宗主大人。不要問我為什么,我從小就知道。宗主大人懷中那個少女的容貌也有些熟悉。還有夢中的宮殿,不只外觀與我白天遠遠望著的尋月峰赦心殿很像,就連內(nèi)部格局也仿佛是我所熟悉的一般。我的夢每次都是一樣的。在宗主大人抱著少女進入內(nèi)殿后就結(jié)束。我不敢讓別人知道我的夢,在尋月宗私下言論宗主大人可是大罪,尤其是這種關(guān)乎宗主大人隱私的事。但我卻偷偷把這個夢告訴了大白,它只是不住地舔我,好像很高興,我也不知道它聽懂沒有。最近三天晚上的夢更是奇怪,宗主懷中的少女竟然變成了一個少年??床磺迥?,但我就是覺得自己對這個少年好像更加熟悉。熟悉到完全了解他當時激動、忐忑和不知道所措的心情。宗主的容貌仍然是模糊的,但神態(tài)卻更加清晰。那溫柔得可以溶化極北寒冰的視線,仿佛就照耀在我的身上。這三天夢到的都是一樣,那么真實,以至于我無事時在大柏樹上發(fā)起呆來,有時竟然會意想,那個少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