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和秦穆在一起時便已是這樣還是和他分開以后,反正我卻開始喜歡硬胸膛和有力的腰,對大胸細(xì)腰只能存點欣賞之情,卻再提不起什么非分之想了。“這段時間醫(yī)院太忙了沒顧得上你,工作那么辛苦,想吃什么?”我說:“夏天是流行病繁衍季啊、、、、”一轉(zhuǎn)頭,看見秦穆后面跟著一群人,看樣子是什么大客戶,站在不遠(yuǎn)處皺著眉頭看著我們。“總經(jīng)理好。”我微微低頭,心里卻想不通當(dāng)年我在他頭上橫行霸道,連華新宇都說秦穆寵我到了人神共憤的境界,我住宿舍,他住校外,每天早上把早餐給我?guī)У酱策呍僖槐楸橛妹斫o我擦臉叫我起床上自習(xí),大冬天的把熱騰騰的早餐放在羽絨服里燙的胸前紅了一片還要被我嫌棄把早點弄臟了,現(xiàn)如今,我見了他咋有一種老鼠見了貓的畏縮捏?他沒有理我,甚至眼睛根本沒有瞟我一眼,只淡淡向吳浩然伸手:“吳師兄,好久不見?!?/br>“是啊,想想一晃都六年沒見了,秦穆你還是沒怎么變嘛。”吳浩然也笑得很有禮貌。所以說,時間是最好的催化劑。當(dāng)年秦穆對吳浩然是橫看豎看都不順眼,記得他打電話時我說在補(bǔ)課的時候他還很高興,說你很自覺嘛放假都補(bǔ)課,然后聽到我說是和他同一個學(xué)校比他高一屆的師兄,還隨口說了一句“和你長得一樣好看”,然后他電話啪的掛了,我心里得意秦穆還會吃醋,結(jié)果不到十分鐘門鈴就響了,打開看到一張包公臉。結(jié)果沒想到兩人是認(rèn)識的,一個是學(xué)生會部門的副部,一個是剛進(jìn)門的干事,最巧的還是直屬上下級關(guān)系,我以為秦穆會發(fā)一通脾氣,誰知他對吳浩然那叫一個友好殷勤,一會兒指使給人端水果一會兒指使我問人家冷不冷熱不熱,在我家把我當(dāng)騾子使,主人的姿態(tài)做的一個嫻熟,我知道他臉上笑得那么歡實際上心里氣著呢便忍氣吞聲不敢言不敢怒,最后他還攬著我的肩很是感激的說:“我們家小北腦子笨,真是麻煩吳師兄了、、、多多來玩哈。”我說:“你才腦子笨,笨的跟豬似的?!?/br>他彈我腦門兒:“你不就是我養(yǎng)的小豬崽么!”擺足了親密的樣子挑釁人吳浩然,像是動物護(hù)食。等人家一走,他晚娘臉立刻就擺出來了:“那個吳浩然在我們學(xué)校名聲不好,聽說是個花花大少,仗著家里有錢隔三差五的換女朋友,這種人,最沒有責(zé)任心了。”我笑:“仗著家里有錢隔三差五換女朋友,哥哥,你這是在說我呢還是在說你自己呢!人女朋友換得再勤也沒換成男朋友啊你咱還比他高一層吶?!?/br>他臊得說不出話就耍無賴,壓著我在沙發(fā)上親:“我不管,反正以后他來給你補(bǔ)課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來陪你?!?/br>平時他總是一副溫柔寵我的樣子,很少這么無賴孩子氣,我覺得新鮮,便時不時拿吳浩然去氣他一氣博個樂子。這么多年過去,大家都成熟了,再做不出那般可愛幼稚的模樣,兩個人站在一起倒像是和睦許多。吳浩然攬住我的肩膀?qū)η啬抡f:“秦總經(jīng)理,我們小北剛從學(xué)校出來就進(jìn)了惠德這么好的公司,他人單純,還請你以后多多關(guān)照吶?!?/br>秦穆神色不變:“左總監(jiān)是經(jīng)濟(jì)系的高材生,我們公司能請到他是我們的榮幸,自然會特別照顧。”我心里翻白眼,我是股東我是股東我是大股東好不好。還有,我收回剛剛說過大家都很成熟了的話,吳浩然這個幼稚的家伙,完全是為了報當(dāng)年的仇,連臺詞動作都沒怎么變,原封不動還給秦穆。上車之后我說:“你這又是何必,就是把咱倆的結(jié)婚照放在他面前,也和人家沒半毛錢關(guān)系?!?/br>吳浩然:“要不咱試試?”我說:“試什么?”“照張結(jié)婚照啊。”我氣他找不到我說話的重點,沒好氣的說:“你要是愿意穿婚紗,我倒是不介意?!?/br>過了半晌,吳浩然正經(jīng)了神色說:“當(dāng)年你出國的事情老師瞞著你身邊的朋友,特別是秦穆,他在你家門外跪了兩天也沒能知道你去了哪里,后來他來求我、、、、我也沒告訴他。”最后一句話語氣生動起來,我心里像壓上一塊兒預(yù)制板,沉重壓抑,倒先打趣起來:“你故意不說對不對,好卑鄙啊哈哈?!?/br>吳浩然看我一眼,沒有說話,也沒有跟著我笑,我有些尷尬,便收了笑頭轉(zhuǎn)向窗外,悶悶道:“我想吃湖南菜?!?/br>湖南菜和四川菜的共同點就是辣,但是明顯我們又要低一個層次,湖南人可以把辣椒當(dāng)菜,我們卻還只能把辣椒當(dāng)調(diào)料。我屬于特別嗜辣但是又承受不住辣的那種眼高手低的類型,山丹丹紅艷艷的一桌子菜吃得我舌頭大得說不出話來,眼淚唰唰地往下落,突然就想起周星馳早期的一部電影,名字我忘了,就記得張柏芝演的那個角色是個小姐,因為一個富翁想找個真心的女孩兒,她情急之下便吃了一口芥末,眼眶紅了,眼淚啪啪的,一邊真情表白。我媽也喜歡吃辣,我記得她以前說辣椒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別人吸鴉片上癮是因為鴉片讓人舒服,可是辣椒每次都讓人這么痛苦,可是嗜辣的人還是欲罷不能。后來她又深情了一把,說就像愛一個人的時候,有時候兩個人在一起明明痛苦地要命,可是還是想要在一起。作者有話要說:雁過請留痕,也算是一點安慰☆、第10章我在床上做了上百個側(cè)滾翻,靈臺依然清明,一點零星的睡意都未曾出現(xiàn)。吳浩然的話一直在我耳邊繞啊繞啊像一只嗡嗡叫的蒼蠅讓我心煩意亂,又像一只深入心臟的鐵鉤手,把我的心兜著,上上下下,無法安寧。凌晨的時候終于淺淺睡著,卻夢到一個英俊的少年一身狼狽跪在地上:“告訴我他去哪里了?告訴我他去哪里了、、、求求你們?!?/br>然后我看到我媽打開門,唱:“當(dāng)初是你要丟掉,丟掉就丟掉,現(xiàn)在又要用可憐,把他留下來、、、”我雖然在夢中,卻也真真切切感覺到郁悶,明明前半段還是痛徹心扉的悲劇情景,怎么后半段就讓人那么大跌眼鏡呢。這樣具有喜感和悲傷雙重色彩的夢讓我一瞬間醒來,看看表,才睡了兩個小時。腦子里混沌地胡思亂想,想到剛才那個夢,又想起米禹曾經(jīng)講的一個開頭恐怖中間搞笑結(jié)局很悲傷集合了三重感情&色彩的故事,講的是:“從前有一只鬼,它吃了一坨屎,然后噎死了?!?/br>我坐在床上想著想著就笑了,覺得這個故事和我做的夢又異曲同工之妙。終于等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