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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臉緩緩靠近我的,最后鼻尖對著鼻尖,我能感受到他噴出的熱氣:“現(xiàn)在,告訴我,我現(xiàn)在和你同行,是以什么身份?”“我、、、”還沒說出話嘴唇就被噙著,沒有過多的深入,他噙著我的嘴唇輾轉(zhuǎn),一遍一遍輕舔潤濕,我聞到他身上清淡的香水味,唇齒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良久他才離開,系好安全帶,笑著說:“算了,我不逼你,你想怎么對我還是就怎么吧,我就當(dāng)我在談柏拉圖式戀愛好了。我低著頭沒說話,感激與愧疚,身邊的這個人,總是在我失落委屈的時候出現(xiàn),抱著我安慰,即使我知道他的心意,他卻從不給我任何壓力,偶爾他會強(qiáng)勢,當(dāng)我賴著不想吃飯,或者我表現(xiàn)得不那么孝順的時候。我唯一確定的是,他在我生命里,早已經(jīng)是特別的存在,可是我卻不確定,這個存在,是否關(guān)乎愛情。“左小北?!币贿M(jìn)婚禮會場就被一個繁重潔白的懷抱奪取。我使勁掰開,一邊咳嗽一邊抱怨眼前這個人:“、、、咳咳、、、冉思姐,幾年不見你的胸器更加厲害啊、、、咳咳,悶死人不償命、、”旁邊帥氣的新郎臉變了。席冉思一手提著長長的裙擺,說:“你小子,幾年不見,又變帥了嘛。”“那是,底子好。你今天好漂亮啊。”真心的贊嘆,冉思在中學(xué)的時候就是叱咤初高中部的校花,如今脫去青春期的澀然,更顯美麗氣質(zhì),連我之前以為已經(jīng)脫胎換骨的陳藝璇比起她,都多了一分娛樂圈的故作姿態(tài),少了一分自然高貴。她粉拳捶在我肩上:“小嘴越來越甜了,我說你總是很別出心裁啊,之前那些人往我家一趟趟的搬床啊柜子最后堆出一個嬰兒房的時候我老公都驚呆了?!?/br>“過獎過獎。”“原來你就是送嬰兒房的先生啊,久仰久仰?!毙吕赡樕系年幵粕⑷ィ瑢χ矣押脽o比。久仰?我笑著伸手:“聶寧先生大名鼎鼎,我從小就仰著?!?/br>新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都怪我爸,給我起這個名字,小時候念書老師就總喜歡抽我回答問題。”我嘴上應(yīng)和著,眼神跟冉思交流:是個很可愛的孩子啊,你是老牛吃嫩草吧?她笑著飛過一個眼刀:再可愛也是我家的,我就喜歡弟弟型,你管我?我做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你是對我念念不忘???她甜甜地?fù)ё∽约旱男吕?,睨我:自作多情。你身邊的帥哥,還不快介紹!我這才想起身邊還有個人。忙忙介紹:“這是今天的主角夫婦,這個是吳浩然,我?guī)熜?。?/br>吳浩然很有風(fēng)度地握手祝福:“兩位新婚快樂。”冉思恢復(fù)了女神形象,笑著說:“吳先生真是一表人才,看起來倒是值得依靠的人啊?!?/br>旁人聽到這句話可能還以為新娘子是另外瞧上了別的男人吶,我轉(zhuǎn)過頭不予置評,聽到吳浩然厚顏無恥說:“當(dāng)然,謝謝夸獎?!?/br>“小北,你耳朵紅了?!敝宦犎剿悸曇舨恍〉亟?。我轉(zhuǎn)頭對她怒目而視。婚禮會場是在一座別墅的花園草坪上,中間是一片清澈的湖,圍著擺了一圈自助餐桌,這時候,穿著金色領(lǐng)邊制服帶著白手套的人們正井井有條工作,端上供以消遣的玩意,接待引領(lǐng)來往賓客。來的客人大多是C城政界的頭臉人物,卻沒一個眼熟的,我不喜歡和當(dāng)官的交往,拿了兩杯酒想和吳浩然躲到一個清靜些的地方,轉(zhuǎn)身卻看見他竟然和一群一看就長得很官僚主義的大叔們正開心地交流著。我只能端著兩杯果味酒一個人喝。“總監(jiān)?!币宦暣蠛取?/br>我咽下口中的酒,艱難轉(zhuǎn)過頭,小姿穿著及膝的露肩姿色小禮服,頭發(fā)向后梳成小編再一把扎起來,顯得很可愛清新,正朝我招手,眉開眼笑。而她旁邊的兩個人,也順著看過來。秦穆是黑色的長款禮服配白襯衣,俊朗清逸,陳藝璇和小姿倒像是姐妹款,一襲紫色及腳踝的長裙,頭發(fā)高高盤起來,顯得很高貴美麗。“總監(jiān)你來得好早啊,”她朝我身周看了看:“咦,你帶的女伴呢?”“哈哈,我就知道你是騙我的,你才回過多久啊就交了女朋友,我才不信呢、、”她一下子挽上我的手臂:“我真是有先見之明,沒有帶男伴?!?/br>“小北,這位可愛的小姐是?”吳浩然端著一疊芝士過來,我放開小姿挽著我的手,介紹:“這是我的助理小姿,這是我今天的、、、男伴?!?/br>小姿臉上的笑容慢慢凝固了,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說:“這就是上回在公司門口接你的那個大帥哥對不對?”又一次吳浩然來接我,一身sao包樣惹得公司的女同胞激動許久。我張口接過吳浩然喂的一口蛋糕,說:“你看,我拒絕你不是因為不喜歡你,而是因為我根本不喜歡女人?!?/br>小姿愣了半晌,終于還是眨了眨眼睛:“哦,原來是這樣啊?!比缓笊袼硷h忽地轉(zhuǎn)身走了。吳浩然笑著說:“才回來多久啊就把人小姑娘的放心勾住了。”我伸手拿過他手里的芝士蛋糕,挖了一大口:“魅力,懂?”“小北?!蔽乙宦犨@聲音頭皮就麻,放下蛋糕抬頭露出標(biāo)準(zhǔn)微笑:“總經(jīng)理,陳小姐?!?/br>陳藝璇的眼睛黯了黯,說:“你們?”她看了看我和吳浩然。我說:“這些人我都不認(rèn)識,所以讓師兄陪我?!?/br>她奇怪地看了一眼秦穆,后者什么都沒有說。這時候婚禮開始了,儀式在高一階的露臺上舉行,藍(lán)眼睛白皮膚留著絡(luò)腮胡的神父用英語說:“聶寧先生,你愿意娶身邊的這位小姐,不論貧窮富貴,疾病或者痛苦,都不離不棄,一世相伴嗎?”“我愿意?!毙吕傻哪樕蠋е\。“席冉思小姐,你愿意嫁給身邊的這位先生,不論貧窮富貴,疾病或者痛苦,都不離不棄,一世相伴嗎?”“我愿意。”冉思看著身邊的大男孩,眼睛里閃著淚光。這種莊重的氛圍總是很容易觸動旁觀者,這一刻,發(fā)自真心的許諾,和身邊的愛人永遠(yuǎn)在一起,不離不棄。已經(jīng)有一些女眷在拭淚,我下意識看了一眼秦穆,他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眼神溫柔。吳浩然擺正我的頭:“要扔捧花了?!?/br>新娘的捧花,要是那個未婚的女眷拿到,她就是下一個結(jié)婚的人。不過我又不是女生。冉思背轉(zhuǎn)身,高高舉起手里的圣潔的百合,底下的人倒數(shù)著“三,二,一”。她轉(zhuǎn)過頭對著我笑了一下,然后那花就直直飛向我的方向,正正落在我懷里。在場的女生都失望了,我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