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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一直心愛的,又乖又聽話的學習委員,會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地下戀。男生都是視覺系列的動物,軍訓的那幾天我們基本上已經(jīng)把自己班上甚至年級上的女生都排了三六九等,分了各種蘿莉御姐系列,不過我和他們不同的是,他們只會打著手電筒窩在廁所里意yin,而我,只用一個眼神,一句調(diào)笑把真人把到手。我的第一任女友,就是文靜內(nèi)向并且乖巧的袁菲菲,現(xiàn)在的女生,一個個野蠻女友似的,沒一點雌性荷爾蒙的氣息,像這種小鳥依人的實屬珍貴,所以,即使她在外貌榜上不過是個本班第二,但是卻仍然一舉斃掉第一成為班上眾多男生的女神。在我把到袁菲菲以后,班上男生一度對我怒目而視,但是忌妒歸嫉妒,義氣還是有的,沒有人真的去告密,況且平時我們吃飯都是一大幫子人,有男有女,中間夾雜著我們兩個地下情侶眉來眼去也沒人注意到,是以到現(xiàn)在為止,我的初戀已經(jīng)維持了一周零三天了。秦穆一臉平靜聽我講完,拳頭在胸前捏緊放松數(shù)次,復而深吸一口氣,只留下一句話:“很好。”難道他是因為我早戀生氣?可是我并沒有影響成績誒。難道是因為我瞞著他生氣?那是我怕他告訴我爸,我爸說過了,要是我敢搞些有的沒的就直接打斷腿。或者,他是真的覺得我很好,把那么多男生覬覦的女神搶到手了?唔,似乎這個解釋很合理。“小北,秦穆讓我給你說一聲誒,他已經(jīng)在‘蜀香’給你辦了訂餐卡,以后你每天中午就去那邊吃飯。”“誒?”學校食堂永遠是一個奇葩的地方,總是能時刻找到驚喜,或者是半頭蟑螂宴,或者是辣炒雞毛,所以很多人都選擇在校外的小餐館去吃,但是要出校必須有走讀生的校牌或者班主任開得請假條,前者我們幾個沒有,后者,像我跟二米這種老師眼中釘之類的存在,自然是更沒有的,所以我們幾個還是每天在學校享受掃帚涮鍋湯,洋鏟大鍋菜。現(xiàn)下秦穆說給我辦了訂餐卡,那憑他的效率,肯定也想好了讓我可以出校的法子,果然,“喏,這是他給你們開的長期請假條?!?/br>誒?你們,我一看,上面竟然有兩個人的名字:袁菲菲,左小北。我?guī)缀跹綔I流滿面,剛剛還在猶豫,在媳婦兒和大餐之間,到底是要舍媳婦兒呢還是要選大餐呢,這不,哥哥真是對我太好了,知道我熱戀期,連帶著我媳婦兒是伙食都解決了。米禹嚎著抱我大腿,頭搖得很有瓊瑤范兒:“我不讓你走我不讓你走,你要是走,我也要跟你一起走?!?/br>我非常好心情地說:“等我每天回來帶好吃的給你喂你?!?/br>他立刻站起來,抹一把臉上的口水:“喲呵?!?/br>新宇說:“秦穆對你真是很好,我原來擔心你和袁菲菲遲早被發(fā)現(xiàn),他倒直接把你們弄出大家視線范圍去了?!?/br>“唔,哥哥真好?!?/br>我?guī)е品圃诒0矐岩傻淖⒁曄滦埕耵駳獍喊撼隽诵iT,到蜀香的秦穆已經(jīng)坐在那里了。我說:“哥,這就是袁菲菲,嘿嘿,可愛吧?”袁菲菲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臉紅,秦穆沒什么表情,淡淡說了句“你好”。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忽然覺得我媳婦兒實在嬌羞過頭了,不夠大方,所以我哥都對她沒什么好印象,那么冷淡。不過后來發(fā)生的事,讓我覺得秦穆是不是從一開始故意裝冰山氣質(zhì)勾引像袁菲菲那樣的小女生。我確信只有一回我因為有事放任秦穆和袁菲菲兩個人單獨進了回餐,我當時還在想兩個人沒有我在中間調(diào)節(jié)氣氛會不會很尷尬。我一直最討厭的事情之一就是看到一對情侶拈著個菜“darling,你吃?!绷硪粋€又夾口菜喂回去“親愛的你也吃哦。”每次看到這種,我都會吐舌頭翻白眼以示不滿,然而當我第二天走進蜀香看見秦穆和袁菲菲正上演這一幕的時候,舌頭和白眼都沒翻出來,因為腦袋卡克了。秦穆看見我依然很鎮(zhèn)定,還略帶不滿:“快點,為了等你菜都涼了。”桌上的菜每一樣都動過,是有在等我的樣子?而且清炒苦瓜,涼拌茄子,芹菜炒rou,每一樣我能吃的。袁菲菲瑟縮著,似乎被我的樣子嚇到了,又有點愧疚的樣子,tmd,我站起來把筷子狠狠啪在桌上,揚著下巴看著秦穆:“你準備怎么解釋?”餐館里的人都看著我們,秦穆沒看我,伸手抓住袁菲菲放在膝蓋上的手,輕聲說:“別怕?!?/br>“轟”我掀了桌子,他們兩個閃得快,碗碟嘩啦啦掉了一地,菜湯油水沾了一褲腳,腳上被砸到的地方很痛。不明就里的人們對我指指點點,老板過來抓著我的衣領:“你這孩子怎么回事,這么小就學黑社會說,走,跟我去找你們老師?!?/br>我被他抓著衣領提著,情形很是難堪,我看著那兩人牽著手站在一邊,忽然心里委屈極了,眼淚止不住地就啪啪往下掉,拼命扯他的手:“放開,放開我?!?/br>“我說你還是南中的學生,怎么這么沒素質(zhì)哦!”那老板被我打痛,臉一下子更沉了,揚手就準備打我。揚起的手被從空中截住,秦穆不看我,只抓著那老板油膩膩的手腕,說:“放開他,這些東西我來賠?!?/br>他比這個老板還要高,看起來氣勢更加凌人,那老板想了半晌,終于還是去拾那些碎盤子一邊罵南中的學生也不怎么樣。我已經(jīng)滿身狼狽,抹了一把臉上的淚,說:“秦穆,我不要你的解釋了,以后,我們就當從來沒認識過。”愛他們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我回寢室洗了澡,擦頭發(fā)的時候看著鏡子里的人,兩只眼睛被水蒸氣一泡,更加紅,因為剛剛哭得太久還時不時的哽咽。媽的,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都他媽的屁話,這些人,都是寧愿斷手斷腳都不愿意裸奔。回到教室的時候,二米端著個飯盒包了滿口的飯:“你腫么成兔子啦?”我心情不好不想理他,走到座位上才想起我今天連帶著連他們的飯都沒帶,自從我有了長期請假條,二米他們幾個的飯就是我從外面打包回來,今天一鬧就忘了,可是看見他們都捧著盒飯吃得很香。“你們這飯是哪里來的?”二米驚訝地說:“不是你要先回去洗澡,就讓袁菲菲給我們帶回來么?呵呵,美女帶的就是不一樣,今天的格外好吃?!彼缘酶吲d,飯粒噴我一臉。我一把抽過他的飯盒徑直扔進垃圾桶,他跳腳:“你發(fā)什么瘋??!”“我就是發(fā)瘋我就是不吃他們的東西你們也不準吃。”“你神經(jīng)病吧,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