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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擠進來站在我旁邊。我往里挪了一點,無視他的視線,一只手把小軒抱起來,真沉。擺出笑臉:“附近有家麥當勞,就去那里吃早點怎么樣?”他撇了撇嘴,伸出胖胖的手在我臉上合攏:“不想笑就別笑,丑死了?!?/br>他扭著身子:“放我下來,你一只手又抱不動我,摔著了你賠啊!”我趕緊把他放在地上,他叉著腰看著秦穆問我:“他把你怎么了,告訴我。”那架勢像是要幫小弟出頭的大哥。我用手捋平他頭上幾根亂毛:“沒什么?!?/br>剛好電梯“?!钡搅艘粯?,小軒攏起書包先走出去,看著我用力捏了下拳頭:“不就是男人間的事嗎,我見多了,小北,別怕他,有時候拳頭是最好的解決辦法。我在大廳等你哈別給我丟臉?!?/br>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伸著小手按了34然后按了關門鍵然后迅速退出去,還豎起兩個指頭比了個“必勝”的的手勢。我真是哭笑不得。我知道這小子根本就不是鼓勵我,憑他的性子,肯定以為我和秦穆要打架,巴不得我被揍得鼻青臉腫。秦穆靠攏過來:“小北,你的手、、、”我側過身:“多謝總經理關心,還沒斷。”“是不是那天、、、、對不起,我當時著急沒有看到你、、、”他語氣有些無措。我心里一陣陣地抽痛,深吸一口氣:“哈,對啊,看見自己的未婚妻傷到當然著急了,眼里怎么還會看到別人呢?說起來,幸好總經理夫人沒有什么大礙,否則還不知道您要怎么不饒過我呢!”他抓著我的肩膀迫使我和他對視:“不是的,我當時口不擇言,婷婷她懷孕了,我看見她痛成那個樣子,以為有什么事。”“我向你道歉,你原諒我好嗎?”他抓著我的肩膀,眼睛里盡是后悔和疼惜,然后告訴我他的未婚妻懷孕了。“關我什么事關我什么事,你盡管去結婚生孩子,過你正常人的生活,秦穆你王八蛋,你他媽的人渣、、、、”我怒極攻心失去理智,不管不顧地手腳并用砸在他身上,左手臂的石膏打在墻上連皮帶rou地痛。他握住我的手臂使勁把我箍進懷里,他在我的額頭親了又親,不停的安慰:“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br>我力竭,掙不開他的手臂,張開嘴用力咬在他的胸口,他痛得低吟一聲,一只手擦干我臉上的淚:“現(xiàn)在我還不能說我們再回到過去、、、”臉頰因為牙齒的過度用力而鈍鈍的痛,心里也平靜了,我松開他,慢慢站起來背過身,扯出一抹苦笑:“我們早就沒有什么過去了,哥哥?!?/br>其實當時分手是有預見性的,我們在一起的時間認真數(shù)還不到三年,他高考的前三個月學習很緊張,我有時候睡一覺起來他在看例題或者背單詞,我催他睡覺,他就笑一笑,沒有多余的話。后來,他讓我回自己的宿舍,說他晚上睡得晚怕影響我,有什么東西在我們之間,已經悄然改變。每次看見我的時候眼睛里再沒有從前的神采,好像連和我多相處一會兒都覺得有壓力,每次見面都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說分手,我利用他最后一點不舍,假裝不懂他在說什么。他高考完我中考完,兩個解放的假期,在很久以前我們就計劃一定要好好散散心,他吻了吻我的額頭,說我爸要我開始打理公司的業(yè)務了,以后我們可能沒什么時間見面。我笑笑說沒事,但是我的生日一定不準再忘了。我的生日那天,秦穆還是來了,遞給我一只盒子說生日快樂,是一只手表,我笑著說好看,下意識把右手藏在背后,不讓他看見之前別人送的表。大家都要灌壽星,我胃不好,酒量更是奇差,以前有一回我跟他們吃大排檔喝了幾瓶啤酒,其實不多,但是晚上就開始吐,跟和吳浩然那次一樣,吐血了,秦穆急得眼睛都紅了,后來再也不準我喝酒。但是那天,他隔著我十幾米的距離被人簇擁著唱歌,我一杯一杯喝酒的時候聽見他在唱“、、、、、、聽著呼吸像浪潮拍動著越美麗越讓我忐忑我還能珍惜什么如果我連自己的脈搏都難掌握如果我變成回憶退出了這場生命留下你錯愕哭泣我冰冷身體擁抱不了你想到我讓深愛的你人海孤獨旅行我會恨自己如此狠心如果我變成回憶終于沒那么幸運沒機會白著頭發(fā)蹣跚牽著你看晚霞落盡漫長時光總有一天你會傷心痊愈若有人可以讓他陪你我不怪你、、、、、、”他拿著話筒,聲音通過電流放大,對著我說:“左小北,生日快樂?!?/br>我端著酒杯愣在原地,藍色的屏幕照著他的眼睛,錯覺深情卻痛苦。他走過來拿過我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在廁所里吐得天昏地暗,最后只抱著我,一遍一遍地叫我的名字“小北,小北,小北、、、、”作者有話要說:當我感覺生活那么艱難的時候就是在走上坡路、、、、、可是,為嘛我每天總是無所事事的安逸加空虛捏??☆、第25章后來我媽十萬火急催我回家,我只好丟下一干兄弟。進了門,我爸鐵青著臉坐在沙發(fā)上,一見我就把一個物事砸到我頭上,我一看,是一部手機。那時候高中,老師要求每周一的時候上交手機,周末的時候再發(fā)下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我們幾乎每個人都有兩部手機,交一部留一部,我平時就用這部電話跟秦穆聯(lián)系,所有的短信記錄都沒舍得刪。我還記得當時給他存的名字是“老婆”。我當時心里還很鎮(zhèn)定,想著也許他們只是以為我和哪個女生早戀,誰知道他們早就換了電話打過去,不僅知道對方是個男生,還聽出了是自己干兒子的聲音。我爸當老師的,觀念很傳統(tǒng)保守,就是男孩兒養(yǎng)家糊口女孩兒相夫教子那種,雖說在大學里也有兩個男生這樣的事情,但是從來沒想過這么驚世駭俗的事情會在自己的兒子身上發(fā)生。他當時氣極了,隨手cao起墻角的大花瓶就往我頭上砸,我估計要不是我媽哭著攔下,我在那天晚上就掛掉了。我沒有自己想得那么有男子氣概,幾乎是一路哭著去找秦穆,想著他要是知道我父母知道了我們的事情,肯定會站出來跟他們表明態(tài)度說我們兩個是真心相愛的,要是看見我頭上的傷,肯定要心疼死了。現(xiàn)在想想,真是諷刺,當時我就是抱著尋找避風港和安慰的心理去找他,然后看見在樓下看見他抱著另一個人在陽臺上忘情擁吻的。入冬的雨冰涼刺骨,我仰著頭看那個熟悉的窗戶,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