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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浩然本來要走,但是小不點硬抱著他不撒手,我說要不晚上就睡這兒吧。“、、、、小北、、、”我收拾著碗筷,道:“反正小不點肯定要你和他睡?!?/br>洗碗,收拾地板,洗澡,再把換下的衣服丟進洗衣機,再把小不點的書包收拾好、、、、實在是沒有什么可以做的了。我坐在床邊發(fā)了會兒呆,走出門。走廊上的應(yīng)急燈綠幽幽的,秦穆的門竟然開著,只是沒有開燈。難道他忘了關(guān)門?太馬虎了,萬一有人入室行兇怎么辦!我躡手躡腳走過去準備幫他把門關(guān)上,站在門口,借著透過窗簾的一點暗光,看見一個黑乎乎的影子坐在沙發(fā)上。我試著叫了一聲。黑影沒動。我心里毛毛的,咽了口口水,硬著頭皮進去。“、、、、、秦穆?”黑影動了動,似乎是面朝向我的方向,我摸索著墻壁開燈。“別開燈。”聲音低沉,卻能聽出很清醒。我走過去用力踢了他兩下:“、、、、你就不會出聲?。咳藝樔藝標廊酥恢??!?/br>“你怎么還沒睡?”“、、、、呃,喝了點酒,睡不著?!?/br>又陷入沉默。明明之前還又強吻又強抱的,現(xiàn)在我就穿著睡衣,兩個人黑乎乎地坐在一起,他竟然這么消沉。呃,我并不是說期待他做點什么,只是他這樣子、、、讓我不舒服。我推推他胳膊:“、、、喂、、、”不說話。“、、、、說話啊。你干嘛大半夜不睡覺坐這里發(fā)呆?”“誒,我說你、、、”“我在想我們,為什么走到了這一步、、、”空氣中飄散著微微的酒味,似乎聞著就讓人暈暈的,他低沉喑啞的聲音在黑暗中特別清晰:“、、、、明明,我很愛你??!”作者有話要說:該死,一切都沒有準備。下章:陳藝璇有話說☆、第28章暈黃的霓虹透過窗簾,客廳里的情景若隱若現(xiàn),大街上三兩個醉酒的年輕人高唱著Beyond的,聲音遙遠而悲涼。我看著秦穆在黑暗中的側(cè)影,他垂著頭,沒有平日里的意氣風(fēng)發(fā),我覆上他的手背,輕聲喚著:“、、、、哥哥?!?/br>從小我就是跟在他屁股后面叫著“哥哥,哥哥、、、、”,后來長大了就覺得這么叫著實在是rou麻,便一直叫“秦穆”,再怎么樣也只叫聲“哥”。眼睛看不見,手上的觸感更加分明,他愣了一下,然后輕輕翻轉(zhuǎn)手掌,掌心相對,十指相扣。周圍空氣中飄散著淡淡沐浴露的香味,混著酒味,竟是很能讓人意亂情迷的味道。我跨坐到他身上,輕輕淺淺從嘴角過去,舌伸進去的時候他明顯愣了一下,正在我想著如果他再沒有行動我就不干了的時候他兩手插&進我的頭發(fā),捧著我的頭加深了這個吻。感覺到身下明顯的變化,他站起來,托著我的臀,我摟著他的脖子,兩腿緊緊夾著他的的腰,就這樣的姿勢雙雙倒在柔軟的大床上。他在我身上一下一下頂?shù)阶钌钐?,我被沖擊的意識迷亂,模模糊糊想著,黑暗總是讓人沖動,明天起來還不知道該怎么后悔。臥室的窗戶是米白色的,早晨的陽光照在我眼睛上,醒來的時候看見秦穆熟睡的臉,過了一晚,下巴上已經(jīng)有了青茬。他側(cè)著身子摟著我,我不敢動,昨晚睡得晚還運動量那么大,身體像宿醉一樣酥軟無力。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像昨晚一樣和秦穆好好的說話了。我已經(jīng)困極了,癱在他懷里一句話迷迷糊糊地聽他講話,間或無意識地哼一聲。“、、、我爸早就知道我們在一起了,逼著我跟你分手?!?/br>嗯?秦伯伯早就知道?可是他在我面前從沒有提起過啊,而且還讓我到分公司天天和你處在一個屋檐底下。“、、、、我那時想著你才高一,我們時間還很長、、、、等到我們再成熟一點,我能夠有立場站在所有人面前牽你的手?!?/br>嗯,只想很遠大。“、、、結(jié)果突然消失,一點音訊也沒有、、我找你快發(fā)瘋了,后來好不容易有你的消息,我立刻趕過去,結(jié)果房東說你和男朋友出去了,我在你樓下等了一天,然后看見吳浩然和你一起回來。”我那房東最喜歡八卦,有時看見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還要神秘兮兮地告訴吳浩然我出軌了。“、、、、我當時坐在車里看著你們并肩走在一起一邊商量晚上吃什么,你知道我心里多難受嗎。”嗯?我已經(jīng)快要直接陷入深度睡眠狀態(tài)了,潛意識中還在喃喃反駁:“、、、、只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br>還沒有聽到他再說什么我已經(jīng)昏昏沉沉睡過去了。現(xiàn)在想想,他到底是說的是什么呢?想不起來了,只記得他說什么孩子。現(xiàn)在算什么呢?證明了他真的愛我,忘不了我,可是我就這樣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原諒他嗎?那這九年,我不是白白傷心了嗎?我還跑到異國他鄉(xiāng)去刷碗,自己學(xué)做飯的時候手上燙的水泡現(xiàn)在都還留著一個印子吶,而且放著清秀含蓄的咱本國人不要去上洋人,雖說滋味不賴,可惜白白背了個濫交的罪名,想起來都覺得自己冤。我想著秦穆這些年讓我受的心里折磨,越想越氣憤,忍不住用眼神在他身上戳幾個洞。秦穆睜開眼睛,睡眼惺忪,看見我,湊上來在我嘴上親了一口,又縮回去閉上眼睛,喃喃:“、、、好奇怪,竟然看見你在笑。”笑?老子快氣死了,笑個屁。在笑嗎?我摸了摸臉頰,不甘心地把揚起的弧度捋平。不對勁啊,我兩只手捂住他的口鼻,他呼吸不暢終于清醒過來,看著我愣了一下:“、、、不是做夢?。 ?/br>果然是以為在做夢,我無語:“你要是想不負責(zé)任直接說好了,裝什么糊涂!”他笑著摟住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昨晚有人主動坐到我身上來著、、、”“你、、、、”我漲紅了臉推他。“、、、我負責(zé),負責(zé),不裝糊涂、、、好了我說錯了,是我獸性大發(fā)情難自抑好吧!”我起身穿衣服:“管你,反正,如果你想表示誠意,趁早把一些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撇清?!?/br>他坐起來,捧住我的額頭親了一下:“我和婷婷本來準備先訂婚,但是現(xiàn)在我等不及了,我決定下個月就結(jié)婚,等到孩子生下來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br>“、、、、你什么意思?”我好像不太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