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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她對誰都兇?!碧K辰也坐在他對面,只是他聞不慣煙味,又往后坐了坐。“那她為什么來看你?!毕虮毙α诵?,她的確是對誰都兇,可是他也見過她溫柔的一面。“因為好奇。”“好奇什么?”“好奇......青春?!碧K辰摸著頭,他語氣有些緩慢,但看得出他覺得自己說對了。蘇里,并沒有青春。世人千千萬,或流芳百世,或千古罵名,上帝站在命運的轉(zhuǎn)盤前隨手一轉(zhuǎn),將別人的人生安排好。有人享受著平凡的生活,有人得到命運的眷顧,但總有人的青春,會隨風(fēng)夭折。“你藏了她什么東西?!毕虮睂恤脫了,用手撫著左肩微紅的牙印。“哦對我差點忘了,我怕她來我這里翻,就放在你床上了。”向北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在床頭一條黑色的內(nèi)褲下找到了她的東西,一根震動棒。向北看清東西后眉頭一跳,那根震動棒是仿真的,顏色形狀手感,都與真實的相似,就連青筋都爆了出來,他用手一握,尺寸不小,他點了點煙灰,心中像是被什么劃過一般,癢癢的。吃完晚飯,向北獨自一人去了晚上要演練的場地上,隨后而來的是二雷子,他并沒有選擇跟當年的那幫人一起退伍,因為退伍之后,他就沒有了家。四年后,曾經(jīng)在一起并肩作戰(zhàn)的人該退伍的退伍,該調(diào)配的調(diào)配,只有向北和二雷子還在這里。他們這里又來了一批新人,而他們也不再去姜山了。“四年了,她竟然比我剛認識她的時候還不懂事。”向北抽著煙,眼神看向遠處,但眸中卻似有一個堅定的身影。沒有向北的這四年里,蘇里活得更加肆意,更加冷漠,也更加目中無人。可是知道她這么暴躁之后,他并沒有泄氣,這反倒給他波瀾不驚的生活中帶來一絲新意,就像從前一樣,有些事,他要手把手地教她。“北哥,我覺得這不是她的錯。”二雷子難得正經(jīng)。“那是誰的錯?”向北吐了口煙霧,側(cè)身看向二雷子。“命運。”二雷子看了眼向北,又接著說:“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團火,路過的人只能看到煙,蘇里心中的火,別人看不見,所以你憤怒,她痛苦?!?/br>向北笑了一聲,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二雷子,“倒是學(xué)會名言警句了?!?/br>二雷子撓撓頭,“偶然間看見的,覺得挺好,就記下了。”向北點點頭,眼中若有所思,或許二雷子說的是對的,生活就像是一顆□□,但若我們將它想象成一顆水果糖,那么嘴里嘗到的味道也一定是甜的。向北突然笑了笑,恍然大悟似的拍了拍二雷子的肩膀,“你加油,我退伍之后,這班長就是你了。”“真的嗎北哥?”二雷子喜出望外,緊跟在向北屁股后面追問。“嗯,但是得看你表現(xiàn)?!毕虮睆澚俗旖牵闹心硞€結(jié),他已經(jīng)打通了。晚上蘇里沒有去吃飯,而是一直在房間收拾東西,她把行李箱里沒用的東西全都拿了出來,一股腦地扔到了垃圾桶。其實這些東西都是她昨天打包時精挑細選帶來的,只是今天,她突然覺得沒用了,留著嫌煩,索性扔了。蘇辰給她打好飯放在門口,便跟著向北去演習(xí)的空地集合。蘇里脫得精光躺在床上,左手放在胸前,右手一遍一遍地順著頭發(fā),從發(fā)際線到腦后窩,突然她腦中閃過一樣?xùn)|西,她心里突地一跳,隨手套了一件紅色的長毛衣,光著腳便朝水房的垃圾桶跑去。垃圾桶空無一物,她心里一沉,踩著水在周圍翻找著,可是就是不見那個扁扁的鐵盒子。“姑娘,你找啥呢,這被清光好一會兒了。”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杵著拖把站在水房外,有些奇怪地看著里面那個披頭散發(fā),赤著腳的姑娘。“阿姨,垃圾倒在哪兒了?”蘇里聞言連忙跑了出來,抓住阿姨的胳膊,語氣急切。“這不是垃圾桶,這是專門回收易燃易爆的物品的,垃圾桶在那兒。”阿姨說著還指了指不遠處,“這里的東西是給他們演習(xí)用的,現(xiàn)在啊,應(yīng)該運到北邊那旯空地上了?!?/br>話一說完,蘇里就朝門外跑去,她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執(zhí)著于那片空地上。“哎姑娘,多穿點兒?!卑⒁炭粗淮┮患?,光腿光腳,趕緊追在她后面喊,在門口擋住她的去路。“給,阿姨這個擋風(fēng)?!卑⒁陶f著把她的黃色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她身上,又看了看她的腳,“唉,現(xiàn)在外邊兒零下幾十度,你光著腳會落下毛病的,姨這雙靴子耐滑還保暖,你先穿著?!?/br>阿姨把她的藏青色靴子脫了下來,看著她穿上,才放心了心,“哎呀,這襪子還真暖和?!卑⒁绦ξ粗约耗_上的毛線襪子,青灰色的,有些滑稽。蘇里茫然地抬頭,嘴巴動了動,想說什么卻沒有說出聲。她打開門,冷風(fēng)猛地灌入她的衣服里,她似不知道,越跑越快,在零下的黑夜里,逐漸消失。跑了好久,她猛地定住,眼中升起一團火球,她放慢了腳步,筆直地踩在雪地里,似乎不覺得冷。冷風(fēng)吹過她的臉頰,將她的長發(fā)吹起,將她的耳朵吹紅,將她的嘴唇吹紫,她毫不在意,仍是一步一印,筆直前行。“二雷子,你帶一隊拿滅火器朝南走,蘇辰,李迎,拿消防水管,去西面將火勢控制住,剩下的人準備濕床單,準備進去救人?!?/br>向北在火勢前大喊,臉頰被火光映得通紅,隨著他一聲令下,隊員們也激情澎湃,紛紛執(zhí)行各自的任務(wù)。漸漸地,火勢漸小,被圍困在里面的仿真人道具模型也被救了出來,消防員們心里松了一口氣。可是一個黃色的身影直直地走向火堆,不知退縮,不知畏懼,像失了神的玩偶,沒有神氣。向北正站在一旁觀看新人們的表現(xiàn),正覺得欣慰時,可那個身影讓他猛地一怔,隨即狠狠地皺著眉頭。“蘇里,你他媽又發(fā)瘋?”向北怒吼著把她拉到一旁,連正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人都側(cè)頭看著,放佛剛剛那聲怒吼,震穿了他們的心。“繼續(xù)干活!”向北轉(zhuǎn)頭朝他們喊,回過頭時,眉頭仍是緊緊的。她只穿了一件紅色的毛衣,披了件黃色的外套,到膝蓋的地方,雖然穿著靴子,可還是渾身冰冷。“他媽的?!毕虮敝淞R一聲,像是遇見了瘋子,他把自己身上的軍裝脫了下來包在她的身上,卻在觸碰到她胸前的柔軟時猛地頓住,她----又沒穿內(nèi)衣。她不說話,緊緊地盯著眼前燃燒的大火,火勢在消防員的努力下已經(jīng)小了很多,可是映在她的眼里,還是熊熊大火。“我有東西在里面。”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