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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盧昭其實根本用不著七步蓮,但如若他之前的猜想沒錯,盧昭身邊的確有著強(qiáng)者亡靈跟隨,那強(qiáng)者要想重塑rou身便少不了七步蓮,如此正好解釋了盧昭不惜拿出天階法寶交換的原因。一時之間,眾多想法在秦湛心中繞,然而眼下情景他除了小心觀察以外也做不了其他,只好將投注在盧昭身上的目光收回,繼續(xù)向落云谷深處進(jìn)發(fā)。他們最終成功的離開了毒林,柳暗花明,在幽暗毒林之后竟是一片風(fēng)景秀麗的世外桃源,呼吸著清新的空氣,眾人就地盤坐下來調(diào)息,感覺此處靈氣似乎比外界充裕百倍,運轉(zhuǎn)功法間令整個身體百脈都是如獲新生一般舒爽,那一瞬間,秦湛覺得自己就像是從霧霾彌漫的北京到了空氣清新的新西蘭,差別不要太大呦~~“哈哈,終于離開到處是毒物的鬼地方了,在這里的靈氣滋養(yǎng)下老子的戰(zhàn)力都提升一大截,要是再碰上那只臭熊,一定把它大卸八塊!”齊司揮舞著手中寶劍,憤憤不平,他的本領(lǐng)在門派之中也算佼佼者,然而先前那一劍卻是讓他感覺出丑了,所以仍舊耿耿于懷,想要找機(jī)會好好表現(xiàn)一番。眾人聽后皆是搖頭善意的笑,不過沒想到說曹cao,曹cao到,那巨熊如此不禁念叨,下一刻眾人耳邊便傳來了一聲熟悉的怒吼,可不正是那巨熊的聲音!糟糕!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們竟和那巨熊再度狹路相逢!難道是巨熊尋仇?還是打了小的,招來老的??☆、第19章? 眾人一愣,紛紛將目光投向一手叉腰許下豪言壯語的齊司,這廝莫非有一張烏鴉嘴?“不對,你們聽那熊的聲音正在減弱,似乎受了重傷,聽著奄奄一息的,再聽聽……好像更弱了許多,怕已經(jīng)出氣多、進(jìn)氣少了,嘿嘿,我們不如過去趁他病、要他命!”妙音捂嘴偷笑,已經(jīng)抬步循聲而去,腳步輕快。齊司比她還快一步,施展身法奔到了最前面,然而大家還不等他一展英姿,卻先聽到他的一聲驚呼。眾人原本跟在后面只稍慢了一步,如今心中一緊,生怕齊司遇險,待到近前,他們也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緊接著警惕地環(huán)視四周,眼中全是駭然——明明先前他們才聽到那熊的吼聲,不過幾息功夫眼前竟然只剩下一副森森白骨,到底是誰有如此強(qiáng)大的殺傷力,那巨熊怎么說也是實力堪比筑基中期的存在,尤其皮糙rou厚,刀劍不侵,比金剛門的弟子可強(qiáng)悍不止一點半點,怎能被腐化的這般徹底!“不是此次歷練的弟子,沒有哪個門派的弟子能夠在筑基期做到這一步?!北R昭一邊檢查一邊搖著頭。“是毒,那人對巨熊用了非常霸道的毒,即便這熊原本渾身是毒也根本抵擋不住,此處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些離開為妙?!北娙私粨Q著眼神,面面相覷,眼底全都是惶恐,這里的危險程度超乎他們想象,眼下必須離開這是非之地,縱使他們有重寶護(hù)身也敵不過那般霸道的毒。“我們接下來還要往那深處去嗎?既然可以在外圍得到七步蓮,那么深處必然有更加難得的珍寶,可是其中危險卻無法預(yù)知,大家都是怎么打算的?”妙音皺眉,她舍不得錯過這次歷練機(jī)會,想要入內(nèi)去見識一番,可是心中又有些膽怯,畢竟還是個小姑娘,初次歷練就遇到如此恐怖強(qiáng)大的潛在危險,難免惶恐不安。“我也想聽聽大家的意見,我個人是準(zhǔn)備要到內(nèi)部去探尋的,畢竟如此歷練機(jī)會很難得,如果不拼實力到最里面看一眼,恐怕會留下遺憾?!鼻卣砍烈髦f出自己的打算,他雖然知曉已經(jīng)失去了對秘境危險的掌控,可仍舊不死心,因為在游戲當(dāng)中這落云谷的資源實在很多,尤其像他這樣剛開始修煉的人,十分適合到落云谷地宮中獲得靈液淬體,那是此處大能遺留下的寶藏,為天驕拓寬經(jīng)脈、強(qiáng)化rou身,改善資質(zhì),若是幸運甚至還可結(jié)合大能遺留功法,激發(fā)另一種rou身天賦神通。“我愿意跟隨小師叔祖?!蓖蹁J不假思索地跟著開口,他已經(jīng)成了秦湛的腦殘粉,這番表態(tài)并未出乎大家意料。至此,此行的三個筑基期弟子都想要深入,剩下兩人的決定便有些可有可無了,就算他們想要按原路返回,那其中危險也未可知,能否活著走出去還是兩說。“那么我們現(xiàn)在便繼續(xù)前行吧!”秦湛見大家都沒有異議,便開口做最后決定,不過他的身形卻又一頓,目光落在那白骨之中的一灘膿水,那一灘看起來十分惡心,里面還有一些內(nèi)臟殘渣,“咦?你們看那是什么?好像是一卷獸皮,上面還有字……文……淵……是個人名?”秦湛正要俯下身看個仔細(xì),一道殘影忽然自眼前閃過,已經(jīng)先他一步將那獸皮撿起,甚至不顧其上殘留的劇毒,只聽那人的外袍被劇毒腐蝕得“茲拉”作響,可是他卻仿若未覺,只一心在獸皮文字之上,更令人不可置信的是,那毒殺了巨熊的毒液竟然沒有傷到那人分毫!盧昭!此人果然有問題!盧昭小心翼翼的將那一卷獸皮展開,里面另有一張更加細(xì)嫩柔軟的獸皮。秦湛等人對那獸皮上的內(nèi)容自然好奇,然而現(xiàn)在盧昭身上的氣息實在詭異,一股陰森寒意如有實質(zhì),更是有絲絲黑色紋路在其皮膚下蔓延開來,如同有生命的小蛇在其周身飛快爬行蠕動,看起來可怖之極。“元,元嬰!?”祁妙音捂著小嘴,眼睛瞪得如銅鈴,她如何也想不到一直跟在身旁的竟是個元嬰老怪!“噓,輕聲……”秦湛拉了祁妙音的胳膊,同時示意其他幾人也跟著后退,盧昭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對,身上的氣息正在不斷攀升,那壓抑在平靜之下的怒火越來越?jīng)坝?,很快便會到達(dá)爆發(fā)臨界點,想來留下這獸皮的人應(yīng)該和盧昭有些恩怨,不,應(yīng)該是和盧昭身邊的亡靈有恩怨,這時若惹怒那元嬰老怪恐怕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周遭一時人聲盡滅,唯有此間蟲鳴鳥語,秦湛四人已悄悄退到了十丈之外,看著已然籠罩在nongnong黑氣中的盧昭,心中越發(fā)忐忑,猶豫著是否該趁著現(xiàn)在離開。良久,方圓十丈的草木都因盧昭的氣息結(jié)了一層冰霜,秦湛等人打著冷戰(zhàn)實在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正要后退時,那一直沉寂的冰霜中心終于有了動靜,一道壓抑的笑聲漸漸響起,如同自深淵縫隙中爬出的厲鬼帶著森森殺意……還有……泣血的悲涼……“薇兒……薇兒……”盧昭仰頭間有血淚自眼角滑落,笑聲漸漸夾雜了哭音,“你的心里從始至終便只有那個薇兒!只有薇兒!”“從來……不曾有我……”“不曾……”這一日四季如春的落云谷忽下起了漫天大雪,一道瘋癲身影飄渺于林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