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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嗚咽一聲,jingye毫無預兆噴出,快感隨后而至。蘇砌恒承不住,揪緊男人,在他肩膊上抓出了痕跡。“我插射你了?”唐湘昔詫異地撈起他,蘇砌恒不顧回答,眼淚淌了一臉,可憐兮兮的。他性器還滴滴答答泌著液體,唐湘昔停下來,捧起青年的臉,細細親他眼角眉梢,“小兔子,你眼真紅?!?/br>蘇砌恒羞惱得想找個洞把自己埋了,偏偏男人的roubang還埋在他的洞里,他現(xiàn)在模樣肯定不堪入目至極,被插射完全超出他底線,然而他不爭氣的yinjing猶在吐水,打濕男人腹肌及體毛,那兒一片濕亮,不看都知道有多yin蕩。蘇砌恒哭起來,男人一邊安撫一邊做最后沖刺,青年掙扎說不要、夠了,唐湘昔卻霸道摁住他,堅定道:“不夠?!?/br>他完全放棄了,任由男人擺弄他。他想起那句老梗的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說的或然就是他這情形,分明想抗拒,卻貪纏著男人賦予的快樂。靈rou分離導致錯亂,他不知道男人何時又射了,只知道對方一直抱著他,身體前所未有的熱。迷茫中,仿佛回到童年,那不擅言語及表達的父親,亦曾給過他溫暖。他丟盔卸甲,伏在男人身上,驟然哭了起來。他覺得自己這些年、這些日子積壓的眼淚,瞬間潰堤,好似分離的支流終于找到了收留它的集匯處,一股腦地淌過去。唐湘昔罕見地沒嘲笑他,而是放任他痛哭。“你給自己壓力太大了?!彼f。想想青年不過二十來歲,卻已被迫擔扛下一家之主之責,接二連三失去親人不說,身邊交際更是單薄可憐,無人可依。可他卻仍能謝天,感恩他所得一切并珍惜。多不容易?唐湘昔很少心疼人,更不要講惜人、寵人,可這是第一次,除了家人,他想養(yǎng)護著青年,如同歌詞里最終綻放的火玫瑰,得到他所能得與所該得。這念頭驟然而生,唐湘昔沒特別抗拒,畢竟他足夠富有,這么一點賦予,不算什么。既然兔子值得好心對待,那便好心吧,為何不呢?他在青年泛紅眼角親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蘇砌恒平靜下來發(fā)覺不對,抽噎著把臉別開?!皠e……”唐湘昔好笑,把他扳回來,道:“你什么樣子我都看過,想瞞也沒什么好瞞的了。”蘇砌恒心臟一緊。不,他瞞著男人的……還很多、很多。小熙的身世,他接近他的真實目的……他望著男人,開始茫茫揣想:是不是能夠把這些事情,直接告訴他?他會不會……愿意幫助他?“瞧你這嗓,我看明天又唱不了,我會幫你跟崔老說,放你一天假,讓你跟你外甥出去走走,轉換一下心情……”唐湘昔風馬牛不相及:“芝麻跟咸醬油,你喜歡哪個?”“嗄?”唐湘昔提示:“京都,三色丸子,五百字心得?!?/br>蘇砌恒沉默了一會,想起男人在日本塞兩串丸子給他,要他擇一的畫面。當時他挑不出來,因無論哪個對他而言都沒差,如今唐湘昔再度問起,他在怔忡中自然回答:“……咸醬油?!?/br>“嗯?”蘇砌恒:“我喜歡咸醬油口味?!?/br>其實這是一件微乎其微的事,可太多太多年,蘇砌恒沒有這樣直接表達自己偏愛什么。他舌尖泛酸,仿佛回憶起丸子上涂抹烘烤的醬汁味道,咸咸甜甜,搭著Q軟的糯米丸,引發(fā)食欲──因為男人要他報告心得,所以他很認真的品嘗了,并比較出差異,從中選擇。選擇……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或偉大的事。從穿什么吃什么做什么,人生無一不是選擇。有的選擇驚天動地,影響世界:選擇打仗、選擇核電,可多半選擇僅僅觀乎民生,它……并沒有想像中那么恐怖。選錯了?了不起換一樣,了不起回頭,了不起說一聲對不起、我錯了,人離死總有路可走,害怕失敗而不選擇,那永遠看不見成果。“不錯嘛!”唐湘昔笑起來?!跋麓胃嬖V我前面后面,你喜歡哪個?!?/br>“?”蘇砌恒一頭霧水。“什么前面后面?”唐湘昔揚唇一哂,湊他耳邊道:“從前面cao,還是從后面干。”說完還拍拍他屁股,“好好選一個,吶?”蘇砌恒:“……”※蘇砌恒榨干了腦汁,才把歌詞寫完。照道理應該要先拿給制作人看,可他著實怕極了崔賀忱罵起人來的狠勁,他一介理科生初次跨足文科生領域,還是很需要得到一點肯定的。偏偏丑媳婦總得見公婆,蘇砌恒思來想去,只能找一個人。他傳LINE給對方:“我詞寫好了?!?/br>唐湘昔:“拿過來,我讓司機去接你?!?/br>“噯?”蘇砌恒莫名,LINE這么方便,文字交流的東西,復制貼上不就好了?“都快十二點了……”“少啰唆,順便幫我拿瓶姜湯來,好像快感冒了?!?/br>好吧,金主召喚,蘇砌恒認命煮湯,順便把今天的人參雞湯順便熱上了,他煲湯手藝全是跟姊姊學的,姊姊從前論及婚嫁的男友是個香港人,很注重喝湯,辛苦學會,可惜感情沒持續(xù),姊姊教他時還笑:“造福全家,也挺好的?!?/br>好像人生路上,不管什么,對他來講均是有所得。“如果不懂從失敗撈點什么,那就是兩次失敗啰,超虧的!”蘇祈夢常常這樣講。蘇砌恒回思惦念,把湯分別裝在兩個保溫壺里,另外切了些細蔥。他直覺男人口味與小熙很近,小熙不討厭蔥,可不弄到很碎小,他碰都不碰。一切妥定,約莫四十分,司機來了。蘇砌恒拎了袋子上車,一路慣常的沉默,直到到點,蘇砌恒自袋子拿出另一小壺姜湯給司機:“這是我自己煮的姜湯,最近天氣多變化,您若怕姜,倒了沒關系,水壺不用洗,直接拿給我就可以了?!?/br>前兩天隱約聽見司機輕咳,唐湘昔還提點對方記得看醫(yī)生,蘇砌恒昨日搭車便窺見駕駛座位旁上成藥盒的影子,為那位主子做事誰都不容易,大抵同病相憐,就當他多事了吧。司機收下,除謝謝外依仍沉默,蘇砌恒不在意,下車去找金主報到。唐湘昔開門讓他進來,看見他身上輕便到堪稱隨便的衣物,十分無語:“公司不是給了你治裝費?”蘇砌恒:“那些衣服很貴,穿了就要洗,很麻煩?!?/br>唐湘昔擰他鼻子,“我請保姆好像是為了照顧兩個人?哼?”“疼……”蘇砌恒哀哀怨怨,唐湘昔身處豪門,或許習慣使喚人了,可他不一樣,請對方照料小熙已經(jīng)很不好意思,遑論家務,反正洗內褲時順便一并洗了,而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