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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都被收服兼收買(食物),苦苦求他:“施主早日放生,給世界多一點干凈跟希望吧?!?/br>青年討人喜歡,無庸置疑,他關(guān)心人的方式恰到好處,不逼迫,就是剛剛好捏著了心,帶點酸麻軟疼,唐湘昔自身也慢慢舍不得賤待他,于是斷了其他枕邊人,甚至把人帶回家里辦事,過往他嫌清理床鋪麻煩,現(xiàn)在?床臟得他不忍看,他卻一點兒沒覺如何。真是,有點不妙了吶。他叼著煙,沒點,瞟了眼地上鐘倚陽送的內(nèi)褲,覺得礙眼,于是拾起來扔了。這算是青年首度展露占有欲,很微小,他不煩,并樂于配合,一路想來種種變遷……他忖及小時候自己為何希望養(yǎng)寵?因為想有個東西,溫熱的實在的,能令他放下表面?zhèn)窝b,不顧一切釋放感情,抱著疼愛著,而不用擔心背叛。但那是狗狗貓貓,給了糧,就跟你,不像人,給再多仍貪。他不愿想,可仍想起鐘倚陽,他曾經(jīng)放入情感,在不自知時,偏偏結(jié)果不堪,后來算是明白了:利益關(guān)系何來感情?貪的反倒是他了。他站起來,走往窗邊,點煙吐霧,又想及那日青年在電話里,唱張懸的〈艷火〉:“你要不要我?”只要他回頭……唐湘昔不敢想下去了,掐滅了煙,起身走往淋浴室,開水,也不管水夠不夠熱,任其兜頭淋下。──我等你在前方回頭,而我不回頭,你要不要我?──你要不要我?他甩頭,青年醉了,根本不知自己唱了什么,而他是清醒的,正因清醒,不論如何,他都不能回頭。亦不敢回頭。他怕青年真的站在那兒,等他回頭。水轉(zhuǎn)熱,唐湘昔吁口氣,扯了個難看的笑:原來這世上,還是有他無從面對的事存在。※蘇砌恒察覺自己身體異狀,上網(wǎng)惴惴把這事跟他的rou體兼精神導師菊花菊花真嬌美說了。對方一看便道:“你這算潮噴吧?!?/br>蘇砌恒一口水差點兒噴出,他聽過潮吹,但潮噴……啥玩意兒?菊花菊花真嬌美:“就是高潮前先噴出前列腺液啊,噴多沒東西就先痿了,之后jingye要射了才會恢復硬度,插射的快感跟一般射精和尿失禁感覺差不多,而且不會很快軟,不過快感太強烈,比較耗體力是真的,會有一段時間全身懶懶不想動……”菊花科普完,又道:“你跟你炮友身體配合度進步很大啊,簡直一日千里,這種默契可不是一般人都有,不考慮轉(zhuǎn)正?”蘇砌恒苦笑,轉(zhuǎn)不轉(zhuǎn)正哪是他說了算。他很謝謝這位菊花,堪稱男同志界尤達,一直以來給他不少提點與開導,至少沒讓他在rou體上苦了自己。他想下次論壇改版時,把他專版弄漂亮一點好了,盡管沒見過本人,但看起來應(yīng)該是個愛美的。(真相了)他擱下平板,外甥看電視,那出狗血韓劇完結(jié)了,最終大逆轉(zhuǎn),原來女主太子換貍貓,是真正千金不摻假,于是障礙掃除,歡樂HE,誰說戲如人生,差遠了好不?不過他手邊倒是有個真?太子,正津津有味地看談話節(jié)目。蘇砌恒:真的不看我用這張牌結(jié)束這回合嗎?這檔節(jié)目蘇砌恒上過兩次,一是出片前,二是發(fā)片后。本集來賓是鐘倚陽,女主持:“大家都很期待你第三張專輯……據(jù)說你還為此練腹肌,要不要談一談?”鐘倚陽刻意裝傻:“談腹肌嗎?”一陣嘻嘻哈哈,鐘倚陽:“……不過里頭有首歌倒是滿特別的,它乍聽之下很像情歌,但實際是寫給我去世外婆的,以前聽人講,每個靈魂都是一顆星星,死了就會回歸天上,看著我們,像在守護……”蘇砌恒聽著,有瞬然的怔。其實沒什么,類似概念國外也有,可他在擬演唱會中途FreeTalk的稿子,里頭一段便是談〈小夜曲〉的來源,其實很似,同樣是緬懷跟惦念親人,他對鐘倚陽難免產(chǎn)生了一絲親切感。至少不討厭了。第39章38翌日進公司討論演唱會細節(jié),導演面色不佳,問:“你中場要聊什么?”“談?wù)勔宦纷邅淼南敕?,還有〈小夜曲〉的創(chuàng)作概念……”蘇砌恒見眾人表情不對,不禁疑惑:“怎么了,不是說好講這些的嗎?”原本是節(jié)目上要講,后來決定在演唱會發(fā)布,企畫嘆口氣:“蘇小兔,我直白一點跟你說,鐘倚陽節(jié)目沒按Re稿來,他說里面有首歌,是聽似情歌,但實則寫給外婆……”蘇砌恒:“我知道啊,昨天看到了。”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同間公司,難免有些情報會泄露出去,企畫:“其實……鐘倚陽跟著他爸長大,他媽在他小時候拋夫棄子,他根本沒見過外婆?!?/br>蘇砌恒不解,“啊?”“當然,或許見過……我們不曉得?!逼螽嬔a上一句,“總之時機太湊巧,話題一樣,你演唱會又正逢鐘倚陽發(fā)片,你在上面談這個,大家會覺得你跟風?!睍缘猛米勇牭眠M,企畫更不客氣,直接說了:“論創(chuàng)作力,客觀上你贏不過他?!?/br>蘇砌恒不覺得那是問題?!翱晌夷鞘钦娴陌??!?/br>導演嘆:“是真的沒錯,粉絲或許不受影響,可路人就不一樣了,何況鐘倚陽是你師兄,在樂壇也有一席之位,你剛出道就跟他理念相撞,不會有好果子吃……這份FreeTalk是不能用了,想別的吧?!?/br>蘇砌恒徹底佁住。他從前或至今一再聽人講演藝圈很黑、那兒就是一個染缸,白蓮花進去都要化身黑寡婦(蘇砌恒:品種不同吧?),除了被潛規(guī)則外,他一直沒太大概念……不,或許正是因被潛規(guī)則,所以那些黑暗的、不好的,幾乎沒發(fā)生在他身上,偶爾幾回陪酒吃飯,他不愛,后來就再也沒讓他去,可這是正常的嗎?當然不,唐湘昔都打點好了。他沒向男人報告,可男人自有消息管道。包含這回的事,蘇砌恒還在愣愣消化著,午休散場,丁哥就道:“唐總請你到他辦公室去一趟?!?/br>“……哦?!?/br>蘇砌恒仍有些呆茫茫的,丁滿看著不忍,可類似情況他見多了,實話說一點不覺嚴重,蘇砌恒入了這行,總該遭遇一些,唐總護崽護太緊,終歸不是好事。丁滿拍拍他肩,“小事而已,往后大家警覺點,嘴巴閉好,這次就當買教訓了?!?/br>不是那個問題。可蘇砌恒不知如何向他解釋,他不擅言語,剛才會議途中試圖爭取幾次,可沒一個受他說服,統(tǒng)統(tǒng)表情迷惑,甚至有些不耐?!霸傧雱e的就是了,何必硬要往槍口上撞?”不,你們不懂的。外甥是他世上僅存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