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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什么宇宙真理,十分專注。畢竟事關(guān)中東,總是有層神秘面紗,他專心表情令唐湘昔該死地想吻,尤其他們身處臥房,床上鋪滿了保險套,而他手里還有個要命的阿拉伯皮帶?!付@玩意,是為了不令男性分泌物進入妻子口腔里所用的東西。」當(dāng)然還有BDSM用途,不過這就不講了,省得兔子跑,今晚沒飯吃。蘇砌恒眼睜大,總算理解過來。「所以那是……束縛唧唧用的?」「……嗯?!?/br>蘇砌恒點點點?!改愕难畴y之旅,可真不一般?!?/br>一邊救死扶傷,一邊不忘收集情趣用品。他能說什么呢?謝謝他沒拍照上傳,毀他清譽?「什么殉……等一下,為什么你會知道?!」唐湘昔跳腳,蘇砌恒白他一眼。「那是我的粉絲專頁,你真認為我不會去看?」唐湘昔嘴巴一張一闔,啞口無言好一陣,最終坐在床沿悶悶道:「我不知道,按你的性格,我認為你寧可脫離得干干凈凈,不與前塵往事扯上任何干系?!巩?dāng)然,看了就看了,他也沒特意隱瞞打算。「……」確實如此,看來男人比他想象中還要來得了解他。正因了解,才能徹底拿捏住他軟肋,蘇砌恒心口有點兒悶悶的。早已決心不再追究從前,一直以來也做得不算差,可一旦觸及那些要命的點,仍舊會感窒礙。──這是人性。能走到眼下這地步多不容易,他比誰都清楚,兩人就像在冰面上跳舞,步履維艱,小心翼翼。愛情如鮮花綠植,不精心照顧、保養(yǎng),難免凋零,而床上情趣,則是一種肥料。看著那個阿……阿伯什么,蘇砌恒忽道:「戴上它?!?/br>唐湘昔以為聽錯了?!浮裁??」蘇砌恒深呼吸,仿若下定決心道:「現(xiàn)在,戴上它,我要看?!?/br>兔子一改從前軟糯,甚至于帶了些強制成分,唐湘昔不是受制于人的男人,可蘇砌恒不同,此時此刻,他對他絕對遵從。「……你確定?」蘇砌恒紅著臉頷首。分明是自己下的令,可聽見男人解開褲扣、拉下拉鏈的聲音,反倒恥得不行。唐湘昔實在很難不令自己調(diào)戲他:「你不看,怎知我有沒穿戴確實……主人?」「什……」蘇砌恒臉像被烤過一般,戶外寒冷,室內(nèi)恒溫,可他彷佛身處夏天的干漠。既是自己開口提出,那便有責(zé)任盯看。他逼自己瞧,見男人扯下內(nèi)褲,掏出里頭偉岸莖具,那完全是記憶中熟悉的樣貌,guitou脹潤,血脈糾結(jié),男人割過包皮,鮮紅頭端尚未勃起已完全暴露。空氣里情欲氣味籠罩,唐湘昔似要做給他看一般,一個動作接一個動作,絲毫不馬虎。他拉緊小皮帶并扣上,吁出一口氣。由于青年潤目注視,他很難抑制自己不勃起,于是yinjing在桎梏下顯得格外難受。即便如此,他并未給自己放水,徹底束縛住莖道,柱體鼓起,馬眼口翕張著卻吐不出任何液體,隱隱有股逆流感,燒得他腦門發(fā)熱。蘇砌恒瞪眼望著,從前是男人恣意擺弄他,直到此際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也能成為性愛中的主導(dǎo)者。唐湘昔從前塞給他一本性愛的書,他看完,甚而研究透澈。蘇砌恒驀然上前,親吻男人的嘴;最早學(xué)會接吻的是他,而后男人青出于藍。唐湘昔一愣,太久沒吻,導(dǎo)致舌頭一時僵硬,屬于青年的氣味遠遠比記憶中甘美,在蘇砌恒糾纏下,唐湘昔做出回應(yīng),久違的纏吻令兩人舒爽得頭皮發(fā)麻,若非皮帶束縛,唐湘昔甚至可能直接射精。太久了,他懷念這具rou軀所有滋味,恨不能化身饕餮。這不是他原本預(yù)計浪漫的圣誕夜,可唐湘昔一點都不介意這點「意外」;蘇砌恒吻他的嘴,細密舔舐他口腔里每一吋,接而親吻他耳朵背后,含住他鮮少人知的敏感處,細細逗弄。「哼嗯……」蘇砌恒輕吟,手揉皺他胸前襯衫,隔著衣物確認男人體魄,繼而緩慢蹲下。他腸道里塞著玩具,情欲躁動下不覺蠕動,朝內(nèi)吸引,擦過敏感點時不覺軟了腰,而男人受箝制而半硬的性具在臉邊,上頭逸散出濃烈的性氣味,鈴口很干凈,他下意識舔吮了下,唐湘昔腰際一顫,不可置信中發(fā)出低噎。他感覺自己在cao控男人……這是前所未有的體驗,蘇砌恒張嘴將整顆發(fā)脹的guitou含入,以舌瓣做最大限度的包裹、纏繞,再收緊嘴唇吸納。唐湘昔根部腫脹,囊袋發(fā)緊,既痛又爽,難以形容。可總歸是快活。「啾……」蘇砌恒含舔了會,抬起頭來睞望唐湘昔壓抑面容,這個慣于控制的人,現(xiàn)在卻完全受他控制,這反差引領(lǐng)他,加大膽氣:「把衣服脫了?!?/br>唐湘昔不知青年打何主意,可橫豎只能從。他褪去厚重衣衫,緊實身軀展現(xiàn),一覽無遺。相比四年前,他瘦了那么一些,可肌理更健美、緊實。蘇砌恒看過的G片泰半是洋片,里頭兩個男人的身材一概好極,可不若眼前鮮活、真實……有生命力。他開始重新認識,恍若盲人初次接觸這個世界,手指撫過男人頸側(cè)的骨頭、突起的喉結(jié)、深刻的鎖骨……觸及手臂,唐湘昔顫了下,蘇砌恒摸過去,只見一道疤痕,彷佛被什么燒灼而過,怵目驚心。他不解:「這什么?」「一點輕傷?!固葡嫖舯苤鼐洼p。相比死去婦人,他這一點,確實是輕了。蘇砌恒不是醫(yī)生,看不出傷疤來由,或許那一年里,男人真的歷經(jīng)過什么危險,可他清楚唐湘昔不會回答。在這些日子的相處里,他看出男人死要面子從不示弱的屬性,就像獅子,年輕時守護領(lǐng)地與家族,受傷無力了,則默默躲避至無人能及之處,孤獨等死。他不知自己該心疼他,還是說他活該??梢离S本心,他輕輕吻上,嗓音飽含nongnong不忍?!竿髣e去那些危險地方了?!?/br>「嗯。」唐湘昔輕應(yīng)一聲,算做懇諾。他垂死逃避,不敢面對的事物已在眼前,不再有行走必要。青年正擁著他,唐湘昔很難克制自己不回應(yīng),他豎立的yinjing傳達甘美疼痛及久未發(fā)泄的不滿,唐湘昔在蘇砌恒默許下施予回禮,換他撩開兔子的衣物,毛衣脫下時發(fā)出「啪嚓」的靜電聲,刺麻感自指尖傳來,蕩至心窩。青年上身迅速光裸,不再鍛煉的體膚回到最初的軟嫩。胸膛平滑,兩顆粉艷乳珠綴于其上,誘人含舐。唐湘昔不會虧待自己的口腹之欲,他選擇左邊,輕舔頂端,直到rutou充血,變得足夠堅硬,才吸進嘴里,用舌尖挑逗。蘇砌恒發(fā)出輕囈,他曾覺男人被吸那里有反應(yīng)很奇怪,可現(xiàn)在,他選擇坦誠面對自我需求:「另一邊……也要。」「小yin兔。」唐湘昔笑了聲,可絕非嘲笑,而是滿懷憐愛。他立刻給